营不惟城为贼(改作敌)陷。又。且自无其朝廷也。由是在内军民在外勤王之师已成失国之人矣。孰有御敌之心哉!此失於和之策二也。至建炎三年春黏罕(改作尼堪)之犯(改作袭)扬州也。时御营之师必有十万而黏罕(改作尼堪)止有五六千骑自建炎二年秋九月离云:中下太行渡黎阳攻澶濮山东诸州郡以至犯(删此字)扬州可见疲劳之甚矣。此强弩飚风之末不足畏也。兼是时河北州郡尚有未陷者山东州郡十陷二三人心示安粮道未集寇盗[B227]起而不顾後患投身深入我境。又可见我知之甚也。(改作。又有可乘之势也。)时。若我师乘其远来新至行列未定而击之可也。或则深池坚壁拒而勿战以挫其锐以沮其意。且多方出奇邀其出掠者彼万里孤军後无委积忌於相持利於速战不惟粮道不继。又。且野不能掠以此制之贼(改作敌)循必矣。俟其既遁袭而击之舍而纵之皆可也。而乃望风之际车驾渡江六师自溃为贼(改作敌)乘之席卷而去此失於退之一也。至是兀术(改作入)江南也。朝廷,岂不知虏(改作敌)所利者骑也。我所利者舟师与步兵也。江淮之地骑得以为利乎!此皆骑之危地也。舟师步兵之利地兀术(改作乌珠)有知丰肯置身於此耶时。若御驾亲征诸路进讨兀术(改作乌珠)之头必献於阙下矣。而复望。
风之际车驾泛海朝廷自散为贼(改作敌)乘之得志而去此失於退之二也。凡此四者非虏(改作敌)之善乃我靖康之两和建炎之两退自所致也。观真庙之时值契丹萧后入寇澶渊。若真庙不战而和不战而走则景德之役已有今日之事矣。。
靳赛降於刘光世。
靳赛猖獗於淮东也。上命刘光世讨之光世先遣使臣许彦正斋檄招安赛既闻之与其徒以礼迎彦正愿受招安遂引兵诣光世光世就令赛统其所部军人人皆喜。
权邦彦叙复窦文阁直学士知江州。
初权邦彦守东平府金人犯境邦彦弃其家出奔降授朝散大夫至是叙复宝文阁直学士知江州制曰:遇敌而致渑陵之奔孟明有罪毁家而纾楚国之难令尹为忠我有藩臣尝隳城守已正简书之坐当还符竹之分某顷典大州适当强虏(改作敌)既尽逾年之抗遂遭全室之留虽徐庶思亲何胜方寸之乱而真卿委郡不废朝廷之归在国法以靡容於人情而可悯付兵民之重寄专江汉之上游式遄其行尽复尔职无怆家庭之祸当思王室之忠。
诏亲征。
上初欲幸明州用吕颐浩计复还杭州乃下诏亲征百司有到曹娥江者有到钱清堰者御史中丞赵鼎力谏以为众寡不敌不可以战不。若为避狄(改作敌)之计会有边报至遂复召百司回越州市井闲不时虚惊有云:番(改作金)人已到者腰棚瓦市至有夺路而出被践踏而死者。
韩世忠驻军於镇江府。
命韩世忠驻军於镇江府备江也。。
范宗尹参知故事。
范宗尹靖康中为谏议大夫金人犯阙(改作攻汴)宗尹俯伏流涕乞割三关以献议者短之就城陷宗尹衣契坏衲衣如贫穷人奔藏於闾巷闲二帝北狩宗尹至单衲衣如贫穷人奔藏於闾巷闲二帝北狩宗尹至单州诣元帅府迎请建炎初臣僚言其专主和议罢之至是复召为谏议大夫除参知政事。
是月闾奉宗庙神御至濠州不得入城而去。
闾奉西京会圣宫神御以秀船由蔡河而下至濠州知州孙逸闭门不纳曰:我放宽步军司闾王臣也。逸曰:太尉虽王臣而逸不识太尉面目今太尉率众而来逸为濠州军民老小计则不敢开门曰:
奉宗庙神御经由城下足下为朝廷守臣宜率州县官出郊以拜也。逸曰:今日之事军旅之事也。太尉。若实奉宗庙神御经由城下逸谨当权撤戎服具朝裳率州县官从城下望拜之,於是望拜於四望楼不能夺遂引去。
十月十五日庚寅李成陷滁州琅邪山寨杀管内安抚向子及州县官。
先是朝廷以敌国侵陵许州县居民自为保守知滁州向子修子城治楼橹欲为守御,或谓子城周匝无三里许。且西南接幽谷诸山下瞰城中。又龙兴寺与端命殿基去城才数十步。若於此立驳可抛至城中心子不从於龙兴寺下堰断河水使壅遏环绕城下河乃山涧连日水猝暴涨堰不可筑筑或为水所损者屡矣。子坚欲作堰令三县民户输财雇匠叠石穿孔贯以铁汗谓牢不可破而秋雨连日水暴涨堰坏子知堰不可成乃以琅邪山寨叠石为郛上施女墙以开化禅寺为州治用土豪张仲宝为将仲宝字子贤有膂力时人谓之小张飞子勒令近城二十里内居民悉般老小入山寨时五营军兵二十馀人及府库案牍悉在寨中李成怒子闭门拒已也。遂令诸军攻击昼夜不息子作书遣僧官智修与成通好请犒军而退成不从攻之益急寨中唯有涧水细溜不多不足以供数万人之食人皆食炒米往往乾渴而成病军兵与强壮之民多缒城遁去鸦嘴山高而。又逼城贼乃掘鸦嘴山及运柴薪填叠其坳陷处倏忽与城平贼遂登城大肆杀掠沟涧流血子被执送成所成命取州县官作一处拘之乃拘於州仓之侧仲宝率数十人自後山出奔为伏路者所执成留以为将尽取强壮入队根刷公吏用为统制将吏。又十馀日贼逻卒获山寨中子遣出斋蜡书告急者成怒杀子州县诸官。
遗史曰:成在滁州军容甚整录官员秀才许陈利害者虽一句可采必育之於心而不忘每发一言必中理或问成天下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