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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朝北盟会编-宋-徐梦莘-第340页

趋延以遏其前金人诡道陷丹州界於延之间庶乃自当州来路遣庞世才郑恩当延安来路时端尽统泾原精兵五万驻化月馀不动日移文趣其进兵遣使臣进士十数辈往说谕端言并兵延无益不如荡贼巢穴兵法所谓攻其必救乃遣吴攻华州端自攻蒲城县华州蒲城皆无守兵(改作为敌守)拔华州端不攻蒲城复与合兵归襄乐襄乐属环庆在深山中去金人五百里天大雪寒甚金人攻庞世才世才与战兵不用命乃败自此金人遂专围延安西城日夜攻击不息庶自收散亡援延安比至甘泉而延安陷权知延安府刘洪及(总管马忠)出奔初王援州闻延安巳陷即复回兴元府金人大肆杀掠遂东趋河上如欲渡河者稍北近绥德军庶自劾待罪。
  《别录》曰:十一月壬辰虏(改作敌)陷延安初延经略使王庶屡战有功闻虏(改作敌)自熙河败回仍檄诸路不应。又移书劝谢亮以率诸帅亮。又不从既而诏除庶节制六路兵击虏(改作敌)於延雍耀间诸路。又不应虏(改作敌)谍知遂破延安。
  王庶奔於曲端军中曲端夺其制置使印。
  王庶既失延安罔知所措仓皇未有所归念唯有曲端在襄乐虽素不相协然勤王事则自有公议。且曰:舍端吾何归乃率官属驰骑至襄乐造端之壁端号令甚严叩其壁者虽贵亦不敢驰庶既至端令每入。
  一门减其从人之半及至帐下仅有从兵一二(而巳)端设军容见庶庶惶惧战栗端数其失延安之罪词色俱厉庶仅能言白劾见待罪端遂取制置使印犒礼随行骑从敦迫庶还延尽拘縻其官属。
  十五日乙未金人陷濮州。
  金人围濮州知州杨粹中固守之金人力击者三十二日自西北角登城守陴者不能当城遂陷粹中登浮图最高级不下金人招之不从金人惜其忠义许以不死粹中乃下粹中真定府人金人以不归附城中无少长良贱大肆杀戮仍火焚其庐舍俱尽。
  金人陷开德府。
  金人寇(改作兵至)开德府王某(旧校云:宋史本纪陷开德府守臣王棣死之)守其城金人以伪文字至城下呼曰:知府王某有文字来归附大金故我来此汝百姓何敢拒师军民信之欲杀知府知府走南门未出城为军民蹂践而死金人入城怒其拒战杀戮无孑遗绍兴九年复得河南地唯开德府城中无一尺旧居土人。
  金人陷相州权知军事赵某同家属皆赴井死(旧校云:宋史本纪陷相州守臣赵不试死之)。
  金人围相州久粮食皆尽犹坚守未下赵县丞者不字宗室也。权知州事人呼为安抚赵安换者与军民议曰:食巳尽人相食外无救援安可久乎!某乃国家宗室,岂有顺番诸人当自为计众皆不应赵安抚曰:约降如何众虽凄惨然有唯唯者赵安抚知其意乃登城楼遥谓金人请开门投拜乞不杀金人许之赵安抚乃具降书开城而自推其家属入一井中然後身掷入井先命提辖以土盖覆提辖遂这之以土人皆哀之。
  二十二日壬寅就江都县筑坛南郊大赦天下。
  诏曰:观会通以行典礼莫严定位以交神远罪疾而弭兵灾亦或因时而致祷朕绍承大统诞受多方属外患之相仍爰省方而临幸念父母兄弟尚屈於敌疆惟甲胄干戈再淹於岁序问寝阙温清之奉在原深急难之情信使屡驰久犹未报全师再遣坐待底甯复盗窃之无良乘边陲之多事凭陵州县震扰民氓衣冠倾(改作颠)仆於道途耒耜荒残於本业行者未知所适居者莫获其安伤闾里之疾苦则抚循之政尚愆悯行阵之勤劳则休息之疾苦则抚循之政尚愆悯行阵之勤劳则休息之期尤远每抚心而及此屡当食以兴嗟险阻艰难固备尝矣。劳来还定孰安集之岂菲德之敢图惟上穹之悔祸永怀眷恭。
  俟监临虽兹多垒之辰适在当郊之岁惟祭之或祈或报必稽於时物之仪而礼之有俭有丰特视情文之称是用谋有虞东巡之制循建武二成之规新黻冕以严恭逮胥徒而斋沐盖高在上聪明皆自於我民与善惟人治乱无艰於天位既殚诚悃深极战兢仰覆冒之何心讵存时怨况颠危之巳甚甯忍我遗疾呼反本而必闻精意默通而可动,庶几来假式燕(改作实厌)多艰新命旧邦协幽明而并贶此疆尔界一内外以均安其敷旷荡之恩已广庞鸿之施可大赦天下於戏为斯民而请命敢忘庶民之无辜置大器於复安实冀昊天之所予尚赖六服群辟三事大夫共宏恢复之功亟底隆平之业。
  邵兴败金人於绛州曲沃县。
  知济南府刘豫权知淄州李某附於金人。
  初李成败於刘光世也。转寇淄州攻克击仅两月不下迪功郎李某权知州固守之成粮渐尽侵济南府界扰於外邑淄州求救於沧州刘锡济南府亦求救於沧州两州皆坚守拒成以待外援会金人侵山东先至济南府刘豫谓沧州救兵来矣。既不为守御备开纳之乃金人也。遂就投拜金人未至淄州前一日成起军转城而似欲退去者淄州人疑之莫测其故俄而摆列诸军於城下尽发诸寨老小先行是夜神霄宫火焚烧诸寨淄州人谓成果退去矣。翌日金人军马逼城淄州人亦谓是沧州救兵乃具香花於城上望尘欢噪既而知是金人遂就投拜金人谓自入南界未有如济南府淄州秋毫不动而投拜者大喜之自後金人据有中原诸州皆屯戍女真契丹军唯济南府淄州并无一人一骑。
  韩世忠为御营平寇左将军领兵一万军京东。
  金人侵京东故命韩世忠军於京东以措置之。
  刘正彦为御营平寇右将军。
  王伦上书乞入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