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实膺仗节之行方事遐征无几微见於颜面宜加宠数比礼乐而光华是用擢之铨调之中假以事官之贰庶尔一言之合成吾两国之欢日伫来归母忘自效。
遗史曰:先是上即位痛念銮舆北狩未还欲遣使於金国祈请。且通问河北已差周望而河东难得其人李纲荐有专对之才字彦济临江军人进士及等时从事郎乃改宣教郎借工部侍郎使於金国识者已知上意在乎!讲和矣。。
募河东河北忠义之士能保有一方或力战破贼(改作敌)者授以节钺馀赏有差。
宗泽奏论不当割地。
朝廷议割河东河西及陕之蒲解宗泽奏论其不便曰:臣闻天下者我太祖太宗肇造一统之天下也。奕世圣神继继相授增光共贯之天下也。陛下为天眷为民推戴入绍大统固当兢兢业业思传之亿万世柰何遽议割河之东。又议割河之西。又议割陕之蒲解乎!此三者太祖太宗基命定命之地柰何轻听奸计附贼(改作敌)张皇者之言而遂自分裂乎!臣窃谓渊圣皇帝有天下之大四海九州之富兆民万姓之众自金贼(改作人)再犯未尝用一将出一师厉一兵秣一马曰:征曰:伐但闻奸邪之臣朝进一言以告和暮入一说以乞盟惟辞之卑惟礼之厚惟虏(改作敌)言是听惟虏(改作敌)求是应因循逾时终致二圣播迁后妃亲王流离北去臣每念是祸正宜天下臣子勿与贼虏(删此二字)俱生之日也。臣意陛下即位必赫然震怒旋乾转坤大明黜陟以赏善罚恶以进贤退不肖以再造我王室以中滏大宋基业今四十日矣。未闻有所号令作新斯民但见刑部指挥有不得誊播赦文于河东河西陕之蒲解兹非所以新人耳目也。是欲蹈东晋西迁既覆之辙尔是欲裂王者一统之绪为偏霸者尔为是说者何不忠不孝之甚也。既自不。
忠不孝。又坏天下忠义之心褫天下忠义之气俾河东河西陕之蒲解皆无从为忠义是贼其民者也。臣虽衰老不胜愤痛激切之至。
十二日庚午谢克家范宗尹并落职宫祠。
制曰:父母君臣之义所谓在三死生祸福之间岂容有二具位谢克家范宗尹被罢有日宜知所天乃国家遭变之时昧贤者洁身之道虽扬雄之投天禄自以无他然郑虔之贬台州难於幸免宜镌华秩退领宫祠兹为宽贷之恩母废省循之戒。
十四日壬申内降河北河东诸路官吏军民手诏。
诏曰:(旧校云:此诏李忠定公撰见梁溪集)敕河北河东诸路州县守臣将师忠义军民等朕惟祖宗德泽在民垂二百年天下安靡有变故而宣和靖康以来国家多难金人内侮道君太上皇帝下哀痛之诏讲揖逊之礼比德尧舜古今鲜伦孝慈渊圣皇帝以恭俭之德爰受内禅海内欣戴日治康而期岁之间戎马(改作金人)再侵堕虏(改作其)奸计但以讲和一事终至宗社阽危既尽取玉帛子女公私财力悉为耗竭乃始劫迁二圣中宫洎皇族尊幼中外姻戚以行戎狄(改作惨酷)之祸振古未有朕以介弟受命总师臣民推戴迫以大义入继大统重以父兄之辱饮血尝胆疾首痛心愿与天下忠臣义士共济艰难而近者使臣来自北部审闻两路守臣义不爱生誓以死守贼(改作敌)虽凭恃犬羊之(此三字改作其)众敢肆攻围而能率厉士民屡挫丑虏(改作敌锋)其忠义军民等倡义结集动以万计邀击其後功绩茂著朕甚嘉之夫河北河东国之屏蔽也。朝廷岂忍轻弃靖康之间特以金狄(改作人)凭陵不得已割地赂之将以保全宗社休兵息民而金人不道(删此二字)攻破都城易姓改号劫銮舆以北迁则河北河东之地。又何割焉已命某某遣师以为应援两路州县官守及忠义之士如能竭力捍御保(有)方及纠集师徒力战破贼(改作敌)者至建炎二年当议酬其勋庸授以节钺其馀官吏军兵等优加升赏一应税赋财货悉许移用官吏将佐悉许辟置朝廷更行量力应副为国屏藩以昭茂功,庶几中原敉甯生灵休息夷狄(改作敌国)悔祸二圣有可还之期则予一人膺受多福尔亦有无穷之利不其韪欤故兹诏示想宜知悉河北河东路守臣各转两官有职名者进除馀具职位姓名以闻。
又诏自今有能收复两路已陷州郡及救解危急保。
全一方功效显著者除本处节度观察团练防御使依方镇法。
又诏两路军民自今不许撰造事端以疑虑擅杀官吏。
又命使臣赍夏药遍赐两河守臣将佐。
又命降见钱钞三百万贯付河北河东路陕西路漕司广粜应副两路。
又命起东京路夏税绢於大名府椿管川纲河东绢於永兴军椿管以待两路支。
李纲时政记曰:右诏命数事皆上意也。,於是两路知天子德意人情翕然蜡书日至闲有破贼(改作敌)捷报虏(改作金)人围守於诸郡者往往抽退。
十七日乙亥胡舜陟胡唐老姚舜明王俣各降两官。
制曰:御史於百官之回邪政事之阙失皆得而言之朝廷所恃以为安危御史有不能其官者顾独无责哉!顷者戎马(改作金人)内侵变生不测銮舆出狩事孰(大焉)兹汝曾无一言为国长虑乃始终和议堕虏(改作致堕)计中今而不惩失政刑矣。褫官二等聊著厥辜尚服宽恩无贻後悔。
范琼加定武军承宣使为御营使司同都统制以讨李孝忠。
范琼在京师围城中心迹甚恶上初即位姑示涵容琼至行在乃自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温州观察使加定武军承宣使为御营使司同都统制俾率兵往讨李孝忠是时孝忠作乱於京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