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写文书等与人谋议并使其了夜间雪中布衣芒履传达意旨及定议吕公亦伺雪夜间自往及见外戚妇女等要约其实止一亲吏随行虽门前使令皆不知也。吕公与监察御史吴纶马伸张所文林郎吴结ト门宣赞舍人吴革曰:夜密谋迎立兴复。又劝吕公托疾吕公云:今日实是某尽节之时将来事了力求间退譬如人家遗火须犯烟尘去救。若远坐看著焚烧都不管或有人救灭便来争功。若烧尽时一齐散去则何用世臣也。上请者或於尚书省中谓上为废帝公怒形於色曰:圣人全德天下归往何尝废乎!其人曰:盍称乾龙皇帝乎!公曰:亦非也。君父位号,岂可擅改一坐耸服公密令做造祖宗神主易庙中所列而藏之以虞虏(改作敌)取公以已俸钱一月开启乾龙节道场於景德寺宝胜永庆院时公权领门下省但书尚书衔仍旧诸公诮之公曰:受命於上不可易也。有请改年号者公力争之有移文必去年号公不能止但自行文字必称靖康二年邦昌欲出别二帅公曰:万一二帅要留人防卫相公何以处之邦昌答云:无此公曰:不可不预为之备今。若留人在城里令居民不聊生。若在城外四方道路断绝设。若使他恣纵相公敢治他否邦昌曰:此说是也。粘罕(改作尼堪)果存留铁骑五千邦昌力辞次日。又使高庆裔王来说留人防卫等事公曰:南北异道恐北人不谙水土,或不能依南朝法则却致惊扰庆裔曰:留一孛堇(改作贝勒)在此处置可也。公曰:孛堇(改作贝勒)责人岂敢烦他况南地夏热或有疾病则南朝负罪深也。庆裔曰:甚好况只在河北急要南人飞一骑来说即时遣去应副是日女真军行公曰:过一日巳晚脱城外推尊策立则柰何邦昌昌彭宠之事安保其无荀或所谓爱人以德也。,或谓公曰:若金人回戈公,岂能遏他不。若。且更待一年半岁则上下稳便公曰:女真纠合诸番皆厚获金玉子女而去必无回戈之理。若有回戈之事某固不可遏但道理如此傥罹於祸则是死宗庙社稷也。处死有名万一京城军有变吾辈为他残杀则死得不好虽怀忠义之心何处告四月八日公之子自陈州至济州行在大元帅府大元帅曰:尊公先有帛书来令左右子中书袋内取出以示公之子故其。
後特降亲礼称吕某昨邦昌僭号之初即募人赍帛书具道京城内外之事金人甫退。又遣人劝进臣僚所不知付尚书省行下照会公至南京故有是命。
黄潜善兼御营使汪伯彦御营副使范讷京城留守邵溥京城副留守。
放散诸路兵多有散而为盗贼者。
十日巳亥路允迪为京城抚谕使耿延禧为京城抚谕副使。
上曰:京城士庶自金人退师人情未安差官抚谕黄潜善对欲差路允迪耿延禧上之信臣可遣至京师故有是命。
大元帅府结局。
幕府官僚五军将佐应扈卫过河至应天府军兵并与等第推恩。
批答许份乞幸扬州状。
奉敕许份申份与众熟议皆以为扬州之地控带江淮城壁新修乞决定至计即日御众治兵广陵事具悉淮海故区下控南服统临一道实自本朝卿以侍从之近臣膺藩宣之重寄志存王室深惟国步之难利究公家继上时巡之请属方勤於北顾难遽议於东迁言念忠诚不忘嘉叹所请宜不允故兹诏示想宣知悉先是知扬州许份於四月末间有状申大元帅府乞驻帅扬州状曰:恭惟国家祖宗功德泽被天下上皇临御二十六年逊位嗣主继膺丕业克勤克俭至德罔愆伏自即位以来未尝暇逸再岁金贼犯顺(改作人深入)一旦事出非常二圣播迁万方愤懑凡在臣子如失父母痛心疾首无地措身重托大王独留於外天意人事理实有归份等谓神器难以久旷舆论岂宜屡抑伏望大王决定至计早登天位以副二圣顾托之意安亿兆愿戴之心。且以京师新破北顾可虑常郓二郡与寇为邻南京虽号兴王之邦而胡(改作敌)骑屡至亦非息师之所唯扬州号古都会前江後淮险固可恃四方水陆此得其中加之合郡僚吏下至闾里细民延望计日为岁份等城愿大王俯就人欲驻於兹诞颁诏条绥靖寰宇。又况地距河朔不甚为远可以时遣使问二圣兴居治兵养士图迎銮驾。。若乃缮治宫室百司与夫储蓄军民粮饷之事份等悉力可以毕集份等恨以职守不获躬诣王庭但仰瞻望激切拳拳之至。
金人寇(改作攻)瀛州。
十四日癸卯诏罢天申节上寿。
朕承祖宗遗泽获(改作托)於士民之上求所以扶持危颠未知攸济念二圣之銮舆在远方万民失业将士暴露百官有司靡所底甯夙夜痛悼几废寝食傥可以复二圣而保生灵朕不爱身敢自丰殖以重国祸况以眇躬之故闻乐饮酒以自为乐乎!非惟深拂朕志实增感於朕心所有将来天申节百官上寿常礼可罢当体朕意母复有请。
姚平仲召赴行在。
制曰:(旧校云:此制汪藻撰)汉室备胡(改作边)复魏尚云:中之守秦人御晋(改作称霸)赦孟明ゾ渑之奔与其选众而收新进之材孰。若弃瑕而责老成之效具官某禀资沈鸷事上朴忠昨缘外侮之侵尝畀中权之任乃恃戎昭之果靡遵庙胜之误坐此逾年隐於亡命肆朕纂图之始时求敌忾之良议者皆言汝为可用执干戈以卫社稷方急壮猷听鼓鼙而思将臣宜颁异数爰复州团之秩俾趋岳狩之朝庶分北顾之居尚救东隅之失勉图尔绩以副朕怀可复吉州团练使所在出榜召赴行在。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三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