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不治也。前尝恳恳上禀乞差官馆伴使命前来根问因依以辨真膺。若以为疑自合奏禀以审朝廷的旨因而窥测虏(改作敌)情不虞再三之渎叠贡千一之虑政恐伤害生人废格诏命老师养寇为患滋深今一举而戮二使则招祸甚矣。自城下兴师以来将帅无谋屡战屡北误国至此恸哭流涕不忍言之然强聒不巳者非惑於流言而为喋喋也。诚恐抗诏出师结怨连祸巳误宗庙社稷之大计也。为今之计以劲兵守ゾ函之险遣使禀朝廷之命。且治杀使之罪以伐虏(改作敌)人之谋坚壁休兵徐为之计舍此不图其祸有不可胜言矣。幕中必多英才麾下必有良将谁肯为此言者某愚戆徇国不识忌讳其言不利於今必验於後伏望左丞大资审听而深思之古人有云: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某敢行焉。
第三书窃惟经略左丞先生统师入援以安社稷忠义之心天实临之然沿途将兵临敌溃散闻之痛心继以流涕寻遣人招集逐旋发遣日夜深思恐虏(改作敌)人乘间别肆奸计累具子申陈防守利便巳蒙施行强聒不巳斋沐裁书具呈可为朝廷虑者三为关中虑者五欲走人贽於钧座然心之精诚事之机密口不能宣书不能尽缮写缄封未敢遣行(下漏字五行)所不为送白马寺造车盖欲辇载而归。又闻初四日尽过河清於今月十三日宵遁归州具言事状以此参验其言不诬但孽虏(改作金人)犯顺(删此二字)迫胁求城下之盟必贪厚赂要重质而归今虽有渡河之期须以劲骑殿後未审诸路之师如何尽发间道入援最为上策前尝具陈未审钧旆戒行入援遂勤王否前此遣发勤王兵马及纠合入援之意须先遣人具奏,庶几朝廷知忠荩之意如洛阳使。若巳具禀或留或遣更乞审处其馀非纸笔所能究者托张ヘ面覆此某区区欲报知巳之意非敢诞谩以欺世也。亦非矫激以自欺也。伏乞察胸中之诚而深亮之。
二十四日甲寅驾在青城借支军人月粮米。
大元帅府以知滨州董谊知隶州赵某各统本部兵马屯於单州。
武经大夫知滨州董谊自将二千人到袭庆府朝散大夫知隶州赵某自将二千人到东阿县大元帅命单州驻。
二十五日乙卯驾在青城大雪极寒。
城中多寒识者以为阴杀之气而然也。。
金人求索诸色人。
金人来索御前祗候方脉医人教坊乐人内侍官四十五人露台祗候妓女千人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等家歌舞宫女数百人先是权贵家舞伎内人自上即位後皆散出民间令开封府勒牙婆媒人追寻之。又要御前後苑作文思院上下界明堂所修内司军器监工匠广固扌答材兵三千馀人做腰带帽子打造金银系笔和墨凋刻图画工匠三百馀人杂剧说话弄影戏小说嘌唱弄愧儡打筋斗弹筝琵瑟吹笙等艺人一百五十馀家令开封府押赴军前开封府军人争持文牒乱取人口攘夺财物自城中发赴军前者皆先破碎其家计然後扶老扌幼竭室以行亲戚。
故旧涕泣叙别离相送而去哭泣之声遍於里巷如此者日日不绝。
二十六日丙辰驾在青城何自军前回传诏入城籴米以济百姓。
何自军前回传诏云:朕见两元帅议事事毕还内天寒民困无烦於雪中候驾巳受冻馁巳令广置场粜米卖柴以济饥贫朕负百姓出涕无从百姓闻之无不感泣颁诏之後就相国寺定力院保胜院兴国寺置四场粜米许人籴二升每升六十二文民始苏矣。然官司措置少法强者受利而小民惠少乃榜绝军人不得入场男女分日由是稍钧。
金人来索什物仪仗等。
宣和录曰:自帝蒙尘虏(改作金)人馆於斋宫夜击柝环巡二酋(改作帅)既不许见日遣萧庆须索城中物胁帝传旨取之从正月初十日以後节次取皇帝南郊法驾之属是日尚书省奉军前圣旨令取五辂副辂卤薄仪仗皇后以下军辂卤薄仪仗皇太后诸王以下车辂卤薄仪仗百官车辂仪仗礼器法物礼经礼图大学轩架乐舞乐器舜文王琴女娲笙孔子冠图识竹简古画教坊乐器乐书乐章祭器明堂布政图闰月体式八宝九鼎元圭郑圭大器合台浑天仪铜人刻漏古器秘阁三馆书籍监本印板古圣贤图像明堂辟雍图皇城宫阙图四京图大宋百司并天下州府职贡令宋人文集阴阳医卜之书(内元白并元诸名人文尤爱慕)诸科医工百七十人教坊乐工四百人金玉杂伎诸工(如消碾染刷绣茶画针线木漆帽带皮铁之类)课命卜祝司天台官六尚局搭材修内司广固诸司诸军曹司并许以家属行日下津般赴南薰门朝天门交割不得住滞。又取大内人街坊女弟子女童及权贵戚里家细人指名要童贯蔡京家祗候凡千馀人自选端丽者府尹悉捕倡优内夫人等莫知其数押赴教坊钤择开封府尹四壁官主之俟采择里巷为之一空上皇所出内人虽已嫁者亦径取以往告报下如鹅鸭趋汤火开封府捉事小火下搜捉免一人至千纸或愿入小火下户之家充其婢妾者至开封府皆蓬头垢面不食作羸病状觊得免而开封府尹徐秉哲自置钗衫冠插鲜衣令膏沐粉黛盛饰毕满车送军中父母夫妻抱持而哭观者莫不欷陨涕皆内侍邓之谋也。初内侍承宣使邓传宣河北为虏(改作敌)所得降之用事虏中(改作敌营)教令呼索至是。又请家属及官吏。
士人僧道医卜千馀人并珍宝杂色药材等皆以万数秘帑百司所有至此殆尽凡人间有用之物京师储蓄取之罕存如奉使及河外守臣亲属取以往尝须冠子一色万馀顶他皆称是。又取书录及所藏古器。又取车辂冠冕及女童六百人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