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蹂践坠压至死者坐客弃箸而金使问其故,或以实对金使笑曰:使民相争则强者得弱者失兼。又坠压致损人命何为不官拆以散之伴食者唯唯无对丁特起曰:嗟乎!圣天子屏去图囿之观纵民樵采可谓盛德而奉行之吏曾无经画欲利於民却因而反害之取笑於夷狄(改作敌国)是可叹也。。
大元帅发北京。
日历(改作记)曰:先是王聚幕府僚属议所向宗泽请直趋开德府次第进寨以解京城之围汪伯彦曰:金人数十万众聚京城下周围四壁各把定要害自开德府之南四十里曰:卫南县至京城下连珠寨常遣人硬探水泄不通吾军除过河五军保卫大王外续收才一万三千人其间召募民兵。又居其半如何径要解围事须量力只今未说解围。且先安泊得大王去处稳当然後促河北所檄诸郡及檄京东诸郡人兵俟其皆来会合以当东北面更檄宣抚司陕西江淮勤王之师以当西北面约日俱进声援相接乃可解围况金人河上络绎往来开德不是大王安泊去处大名亦去河咫尺不可久住欲差发数头顶军民之兵前去兴仁开德府濮州诸处屯泊大王安泊去处大王往东平府措身於安地身安则国难可图耿南仲延禧高世则等无异论更召诸将问之诸将亦以为然王遂议往东平府先遣副元帅宗泽往开德三日发五军皆尽庚寅王遂进发杨青代刘浩为先锋统制是夜宿於大王寨是日岁除物价翔贵市店皆闭细民无食冻饿交横。
是日王在党忠薛广祝进等扰於京西河北。
幼老春秋曰:京城失守禁卒溃散有自万胜门出得。
路而逃者皆群聚劫扰州县有王在党忠共犯随州官吏居民皆弃财物於道路奔入大洪山奔走不及者皆为在等驱虏而去在及忠驱虏未尽者有薛广继至随州劫掠罄尽在焚随州。又虏强壮为兵会祝进犯德安广扰郢州渐入复州界中往来於随州德安之问王在党忠薛广皆班直祝进乃郭京之部曲也。。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七十三校勘记。
大金已通和(已误作以) 可。且於稍近三五程间驻(。且一作令)为朝廷使人每出(脱使字) 今承来示(误作今来承示) 恐似有妨再索(妨应作防再误作取) 议定合用金一百万锭(脱合字) 衣绢数不限(脱数字) 余大均(均误作约) 汪似胥(胥误作胥) 是时王巳驻於北京(王误作主)平罗兰氏(兰一作蔺) 所给钱粮(一作所给军前钱粮) 欲差发数头项军民之兵(项误作顶) 往来於随州德安之间(间误作问)。
●卷七十四
靖康中帙四十九。
起靖康二年正月一日辛卯,尽十五日乙巳。
靖康二年正月一日辛卯朔上朝贺太上皇於延福宫并诏百官僧道出南薰门赴军前致贺二酋(删此二字)。
遗史曰:是日有旨令百官僧道往军前致贺粘罕(改作尼堪)传令止绝之旧制正旦日朝会车驾坐大庆殿诸国使人入贺殿庭列法驾仪仗百官皆冠冕朝服诸路举人解首亦士服立班其服二梁冠白袍青缘诸州进奏官各执方物入殿诸国使人大辽大使顶金冠後檐尖长如大莲叶服紫窄袍金蹀躞副使展裹金带如汉仪大使拜见立左足跪右足以两手著右肩为一拜如汉仪夏国使副皆金冠短小幞制服绯窄袍金蹀躞皮靴叉手展拜高丽与南交州使人并如汉仪回纥皆长髯高鼻以匹帛缠头散披其服于阗皆小金花毡笠金丝战袍束带并妻男同来乘骆毡兜铜铎入贡三佛齐皆瘦瘠缠头绯衣上织成佛面。又有南蛮五姓番椎髻乌毡并如僧人礼拜入见旋赐汉装金袄之数更有真腊大理等国有时朝贺大辽使人在都亭驿高丽在梁门外安放州巷同文馆同纥于阗在礼宾院诸番国在瞻云:馆怀远驿唯大辽高丽就馆赐宴是岁围城中遇正旦而命亲王就虏(改作敌)帐中致贺都人伤感继之以泣。
济王景王诣金军贺得金银数斤以归。
粘罕(改作尼堪)遣其子真珠大王同使人八人入内贺正旦二日壬辰金人二十一人诣国子监烧香拜先圣。
是日诸酋(改作敌营)受内金银输纳不绝绢已毕数。
徐秉哲根括高杰高伸家收藏。
昨蒙圣旨根括权贵之家金银表段据南壁根括官陈著押到高伸家女使刘梅寿先将金银令干当人刘均两次押往兄高杰家收藏本府遂差人勾刘均出头其高伸却与兄高杰穿执亲来本府庭下高杰系金吾卫大将军高伸系延康殿大学士日前受国厚恩不可胜计今将倚恃官高庇护斡当人却各乃亲自出头抵靠实恐难以集事伏望特赐指挥施行奉圣旨高伸辄至公庭有亏臣体高伸落职高杰降充左卫率府率。
三日癸已兵马大元帅次东平府。
王以正旦过华县宿阳谷县二日过景德镇宿迷魂寨至是到东平府本路安抚使卢益转运副使黄潜。
厚转运判官闾邱升以下官吏出郊迎接百姓父老夹道骈肩呼之声溢满城市。
四日甲午金人萧庆就都堂听讲月令洪范。
再诏谕河北河东割地。
诏曰:敕某州守臣某大金元帅府领兵来责失信欲尽得河北河东永固结好虽即时应许遣聂昌耿南仲前去交割其实念祖宗之地不可与人故自大金临城坚守御敌终至失守出城归款所有重兵虽不下城犹称只候此交割州军抚定了当然後收敛仍取了应合交州府官员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