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割。又诱说执政曰:大金地广非欲固得三镇但朝廷既以许之不宜背约使南朝能以三镇赂大金大金必不受以全和好然信义者邻国之宝,岂可去之使金人以失信责南朝提兵再来则何以御得诡词蔓衍指天地为誓而纵其说耿南仲以为然上念太原之失重惜河朔两镇为畿甸之垣屏乃通好於翰离不(改作斡里雅布)许以金帛宝货以赎两镇命将作少监王及之为国信使以礼遣还。
赐蔡攸自尽。
中兴姓氏奸邪录曰:蔡攸字居安京之长子也。长於柔佞谄谀自幼出入宫禁与内侍无异专为优伶之态上晏饮或丙夜乃出累加宣和殿学士深结内侍以固宠荐引门人刘韩驹吴敏辈数十人皆至禁从其妻党宋乔年宋奂宋奂等皆因攸为侍从要职宣和四年为河北安抚副使从童贯以收燕山府略无措画惟拱手奉贯而已五年师还除知枢密院事加太保燕国公日夜侍上及诸内侍游宴赐大第与京门相对权势尤重於京故京复忌之攸复谮京使之致仕其家为复道曲河暗通禁中邀上每私幸其第连夜不止侥幸者以一见得为大人大金入寇(改作燕)攸蔽匿告急之奏皆不以闻故兵势炽矣。闻大金逼乃随徽宗南幸靖康初臣寮言其罪责授大中大夫提举亳州明道宫再责浔州雷州臣寮再言其罪移窜海外遂赐死时年五十。
国史後补曰:伯氏鲁公之长子。又所最爱当元符初官裁造院上为端邸时每退朝出仙北门伯氏适来趋院必下马拱立门首以俟上过而後退上询为何人左右曰:蔡承旨衙内也。繇是上心善之其後当以。
为言况凭藉家世遭逢异宠。又如此假。若稍加修饬则宰相三公不属他人矣。亦何必作为谐用荡上心依恃妇人破坏骨肉至违背天性上孤恩纪上既睿明在宫中反笑谓左右蔡大讵应为宰相耶是徒为时主所窥凡所劳心不亦惜乎!。
二十一日甲申标童贯首榜示开封府。
监察御史张奏准尚书省子奉圣旨差前来广南路勾当公事臣於七月二十九日出门八月一日起发连夜蹉程及沿路密切根逐前去至八月二十三日到南雄州已遵依圣旨处分各已施行了毕别无疏虞及具奏闻去讫臣契勘广南与岭南接连地气炎热兼即今秋暑方壮自南雄州至京计三千五百馀里五十二程委是地里遥远今来臣所勾当事窃虑或有变动虽已用水银等养浸固护兼程赍管前去赴阙外奏闻事九月二十一日三省同奉圣旨检坐前後臣寮言章并张所奏令开封府大字於市曹要闹处出榜示标首。
臣寮上言臣窃见近遣监察御史张前去广南取童贯首级仍降臣寮章疏并圣旨列其十罪元恶大憝无所逃於天地之间枭首通衢孰不欣快昔舜诛四凶而天下咸服盖刑人与众弃之也。臣愚欲乞将前降言章并所列十罪播告天下四方万里之外咸得闻知既足释百姓愤怒之心。又可召和气而怀夷狄(改作远人)取进止九月二十四日三省同奉圣旨依奏检坐到十罪言章指挥下项一承靖康元年九月二十三日检会臣寮上言第一章责授左卫上将军追广阳郡王豫国公致仕池州居住第二章同上第三章移郴州安置第四章吉阳军安置第五章臣契勘前後臣寮论列童贯罪恶非一理合诛夷陛下仁慈未欲置之死地从轻贬窜於贯恩德厚矣。臣访闻贯尚迟回方命不即就道今来朝廷使使奉迎上皇窃虑贯稔恶弗悛规免谪命尚欲侥幸还朝级贯奸凶久著军民怨愤欲食其肉近者金人犯(改作围)城逾四十日民庶不堪围闭之久叩阙汹汹归罪宦官殴击而死者十数辈贯。若复入都城窃恐别致生事兼前此陛下尝降指挥令贯守御京城乃敢尽室南奔官为太师宠极王爵去国之日更不朝辞揆其情实殊无人臣之义也。兼已罢宣抚司职事却复拥精兵自卫按春秋法是谓叛逆罪恶如此。若不重典刑何以厌服众心望陛下断自渊衷更赐黜责施行仍降。
睿旨令开封府多差得力使臣管押前去至贬所取进止。又第六第七章惟陛下思夷狄侵辱(改作京阙震惊)之变实生於贯致上皇前日之播越轸陛下父子之情肃邸今日之拘縻伤陛下兄弟之爱太祖太宗百战得天下一童贯危之此而不杀臣恐太祖太宗含怒於上天未已也。臣窃愿陛下奋乾刚发睿断即贯之贬所槛至京师召百官陈九师诛於观阙之下醢其躯以赐战士函其首以遗女真其战士受醢必踊跃以增气女真发函必悚惕而畏威契丹之怨稍纾则女真之师自退矣。苟,或不然则垂尽老奴将死牖下陛下受侮四夷(改作强邻)贻讥万世无以慰宗社之神灵则女真之兵恐未殄也。臣不胜激切之至取进止第八章臣闻人君以至尊统於士民之上百官万民仰而承之率职戒惧不敢易纪律者礼以为之防也。是以人君者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必谨其文物度数之别革制度衣服者为畔畔者有讨无赦所以别嫌明微以正人心也。伏望陛下断自渊衷大正典刑天下幸甚取进止奉圣旨诛讫告谕中外。
粘罕(改作尼堪)陷平定军。
粘罕(改作尼堪)既陷太原府汾晋诸州乃东攻寿阳寿阳城小而百姓死守凡三攻之死伤万人竟不拔乃攻平定军欲据井陉往攻之丧士三千人。又与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兵合攻之亦丧万人而拔之。
措置守御京师置四道总管以李回为太尉大河守御使范讷河北宣抚使。
朝廷以出师屡衄不能绝金人割地之请虏(改作敌)骑。且深入思得长策以卫王室四道总管统天下兵分制诸路为京师卫东道总管统京东淮南之兵西道总管统京西河东之兵南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