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误。
冯保之逐新郑,其谋全出华亭,江陵特与闻耳。陶子师云。
张献忠在蜀,置平东、定西、安南、抚北四将军,以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人为之。又以孙可望为前军先锋。
辟臭虫方:用木瓜打碎,烧烟薰之。若加人言少许,其子粒粒皆爆碎。
马背之藉鞍,世俗或书作さ。考之字书,さ,悉协切,音奕。《说文》:“履中荐也,又屐也。”《南史》:“齐江泌少贫,昼则斫さ,夜则随月读书。”案此,则音义皆非也。又有さ字,他计切,音替,履中荐也。此则义同而音异。又有さ字,悉协切,音奕。《六书正讹》:“俗作さ,非。”又有屉字,同履,亦非马背藉鞍者。惟有屉字,他计切,注云鞍屉,确是此字无疑。
山东仲家浅庙三进,康熙六年,巡盐御史顾如华建。案碑文,子路父名凫。子路生于泅水,葬于开州。黄巾之乱,宗人迁仲家浅。唐贞观间,封卫侯。宋显庆间,进河内公,又改卫国公。明崇祯壬午,衍圣公孔胤植请于朝,以六十一代孙于陛字玉铉者,为翰林院五经博士,世袭。
永历之走安龙,孙可望将图不轨。行在所有古井,压以巨石,上书符篆。可望询之土人,云:“井有孽龙,昔张三丰锁之于此,不可开也。”可望恃有天命,强发之,水忽涌上,可望惊走,水已及可望膝。土人呼曰:“此龙来朝王,王命免朝,则水退矣。”可望且走且呼,连曰“免朝免朝”,而水来益甚,且及帝居。众又呼曰:“此龙来朝万岁,以万岁命免朝,水其退乎?”遂闻之于帝。众传呼“万岁免朝”,水应声而退,复归于井矣。遂更以石压之。可望自是知天命不在也,其谋始顿息。
又永历在滇中,驻跸一山。土人云:“此地瘴气最厉,外人住此,无不死者,万岁不宜留此。”帝曰:“吾居之,何瘴之有?”自此瘴气全消,兹山至今无瘴。
日本国人无不佩刀。兵二,民一,妇无。
袅蹄音鸟蹄,银之别名,即马蹄银也。
杨可师曰:宁波人有以鱼须为尺者,色黑若牛角,柔若藤,盖出日本国云。
方声远云:“考《邺都三台碑记》:”铜雀已没水中,冰井尚留其半,金凤上有真武阁,乃独存耳。‘案《齐文宣帝本纪》:“天保九年八月,改铜雀曰金凤,金武曰圣应,冰井曰崇光。’则金凤铜雀一也,何以碑记之误若此?书之俟考。”
讠布字,普故切,谏也,未详出何书。 讠原字,仓先切,言语和悦也。《说文》:“徐语也。”又虞怨切,又遇玄切,义皆同。
《乐律参解》四卷,成都杨云鹤先生著,一号研涟先生,颇有发明。《先天图义管窥成疑》二卷,歙州黄为赤子心著,一号葵斋。
李成平家人朱老女,年二十余岁,患怯症,与诸药服,皆不愈。有能求方于神者,先掷笤于神前,以决可医不可医,而后求方焉。竹签三百余根,签书一药于上,于神前掣之,遇签书止字者,则方成矣。朱老女求得一方,服之立愈,甚奇。乃黄连、黄苓、黄柏、麻黄、乌梅、山查、竹叶、灯草之八味也。
朱雪鸿云:明时,松江顾仲言,幼时入陆文靖公宅观灯,为文靖所识拔,相从至京师,因入夏桂洲幕中。久之,以荐受尚宝司少卿。时严嵩入相,仲言识其奸,劝桂洲为之备,桂洲不纳。仲言乃持三百金,属西山僧某买一棺,贮寺中,而佯狂弃官,与群儿行乞燕市。未几,桂洲为嵩所谮杀,尸莫敢收,仲言伺夜与群儿负桂洲身首纳棺中。嵩心知仲言之为也,召而鞫之,仲言大声曰:“是我是我。然终不告公尸处也,问亦何为?且公已杀之矣,又欲弃其尸,此岂国法所在耶?”嵩意解,叱之去。仲言乃扶棺葬之乡,为文祭之曰:“古人曰:”一贵一贱,交情乃见。‘太师有焉。’一死一生,乃见交情。‘余小子何多让焉?呜呼哀哉!尚飨。“
方日生曰:“新城有洞山,长六七里,火而行,或广或狭,不一其处。偶一咳唾,响应若雷,六七声乃止。”
徐芳云:明末辅臣,温刻、周奢、孙愎、李醉。
往闻之长老云,岁在甲寅多乱,予初不之信。及按史传,尧之洪水,幽王之得褒姒,吕政之易嬴,新莽之篡汉,皆在是年。而今康熙甲寅,则有吴三桂之乱。其余比比不可竟数,亦阅世者之所当知也。
汪武曹言:“无锡有妖如火,夜飞入人家摄物,乃至数百石米,亦能携之去。惟怕铜锣、钢叉,有人以叉击火坠地,乃一草人。朱书仰焱夜魅巡视南城一带地方,又有击得者,则一纸虎。虎虽不人,亦能爪伤人,察之,必有一虫附体上,此必有妖人行邪术者为之。自北而南,今至无锡,行将入苏州界矣。”戴皖臣言:“此名麻城法。授之者,发誓不传他人,书符印入墨汁中饮之,而后传法。其发愿文云:”只愿今生图富贵,不顾七祖入酆都。‘云行此法者,其七世祖灵皆入冥狱。“武曹又言:”昆山有飞贼,夜入人家窃物,捉之,则飞身上屋,如鹰隼之疾,不知为人为妖。其脚迹甚小,常入徐道积家。“又言:”昆山有水,忽赤如血。而泗州、盱眙,夜有日出,色赤如血,方位常在己上。泗州望之,如在盱眙;盱眙望之,如在泗州,于初二、十六夜现。异哉!“
汪我武曰:“金山头织屦翁有句云:”长贫知米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