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古县至福安黄崎镇等澳为官井洋新寨所辖地方、流江仍分水澚为北哨、自南镇而外至十都山秦屿而止、烽火门为南哨、自一都以迄于七都一带地方、官井洋寨、则改罗浮中哨为东哨分管旧延亭以东、至附州黄沙等处地方、改黄崎镇南哨于古镇门为西哨、分管宁德县青山澚以西迄于福安官外南三塘等处、各港门、四哨官军各分领哨船二只、务照今定信地、专一在彼巡哨、不得潜住人家、以生侵扰、二寨把总、居中兼制、仍责流江常于沙埕南镇海口、官洋常于官赤二崎、各处不时督驾兵船往来巡哨、因以习演水战之法。但遇一方有警、即行飞报来攻、敢有逗遛不前、致失机事、逐程跟究、罪坐所由、如此则沿海常有兵船、舟师操驾、可得习熟、官军不为虚设、遇警防御、乃为无虞、再照福安长崎地方、原设塩运分司在彼掣课塩引、塩船俱由本地兴贩往来、船只必经新寨之前、若与本寨置一验引官司、委官坐掣塩船文引务、由此处投验、不系诈冐挂给号记、方许进港、则新寨又得商船为伴。官军声势。因而可张。且私塩亦因可革。似此亦系一策。其新寨军器、一时遽难修置、合于流江量分一半充用、候事定之日、另行措处发添、并照二寨官军出力卫民、固当体念其苦、然百凡供亿、皆出小民膏血、亦应常加点阅、使兵皆强壮、母致闲旷、庶几地方有赖、不至浪费钱粮、若非委官时加稽考、未免人心翫弛、易于怠忽会呈到院批、议处周悉、一方之民自是□席矣、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六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七
华亭宋征璧上木 徐孚远闇公 陈子龙卧子 李雯舒章选辑
陶方灿星若参阅
许黄门集(疏 书)
许相卿
疏
论内侍纳银赎死
论内侍义男荫官疏
论政权疏
论罚言者疏
论内侍纳银赎死【内侍赎死】
先生以世庙初为省垣数上疏论事不数年予告止帚竟不再起
臣闻令出惟行、弗惟反、又闻曰、有功不赏、有罪不刑尧舜不能以为治、信然哉、则臣于今日断狱、不能无惑焉、而职司献纳、是谓得言、遭逢 圣明、是谓可言、于此嘿嘿、无所逃罪、故敢陈其愚忠、幸 陛下裁纳窃照犯人张锐张忠于经王钦等罪恶臣不能徧以疏举、其屡讯而具服者、载于刑书、涣于纶音炳如也有一于此、罪不容诛、众恶毕彰、百死莫赎、又何议乎、方其凭宠灵、擅威柄、毒流怨积、以致神器几危、逆藩乘隙、 先帝忧劳崩逝、厉阶祸本、实自羣凶、臣意孝庙神灵之震怒。两宫慈爱之痛忿。天下臣子之悼恨。而举欲甘心焉者。殆皆欝积磅礴。无所于逞。臣又意兴献帝之在潜藩。忧本根之将颠思休戚之与共。入此一言宛而深易于听纳切齿愤懑。何以为情 陛下旦夕视膳。葢尝经于睹记矣。乃者登极、首逮凶邪、列圣格歆、薄海悦服、端始于此、而数月以来、天诛尚逋、明旨中革、元奸巨憝、许之减死赎金、斯言一传、群望大骇、讵意正始涣号、遽巳弃信失刑、神怒纾而再欝、人怨解而复结、不知 陛下、何以对越孝庙、何以承颜慈寿、何以上慰 兴献帝之灵、何以布大信于天下臣民、是以前日人心、此二语太为切直庶几 孝皇太平之望、比来识者虑有正德纷纭之渐矣、先帝已误、 陛下岂容再误耶、且昔者不察而堕奸、法固在也。今也狱成而听赎。并与法而亡之矣。 祖宗劳神远虑。立法为千万世之防。 陛下秪慱数十万金以废之。岂不甚可惜哉。政以贿成。法由近格臣恐自今人皆不复畏法惟务积金有金而罪无不免。以必免之计。肆无涯之心。臣又恐将来祸乱。不但顷岁之几危而已。然群凶得肆于昔。所谓非一朝一夕之故。犹可说也。彼于 陛下无粪除之勤。无阿保之旧。而亦欲侥幸以释愆衅以赎要领。果何术也。恃左右者先为之容也左右之为此度已异日之将出于此故力为之地所以自为地也臣以为若人亦可诛也。不独若人也。刑部尚书张子麟、都察院右都御史张纶、操三尺法、司天下命、古皋陶之任也、干纪群凶、不能亟议早决、故尔迁延、曲为比附、杂然众犯、概以大辟、原其意非欲援轻以入重乃欲推重以附轻俾得徐肆夤缘、巧惑聪听、矧大狱未竟坚疏乞止帚、不图始终、不闻执奏、避事保身、殊非大臣守职任怨之义、臣闻春秋治恶。必先党与、子麟等尤可罪也、乞敕法司、将铳等首恶、悉照原拟、明正典刑、其余某等殛窜放逐、并左右先容者、连坐党恶、以谢天下、仍黜子麟等、以为舞法利奸之戒、
论内侍义男荫官疏【内侍荫官】
臣闻爵人于朝、与众共之、刑人于市、与众弃之、众则论公、公则民服、故刑赏者人主所得专而不得私也顷者钦准荫授太监张钦义男李贤锦衣卫世袭指挥同知、武庙时内官以军功冐滥至封弟侄以伯爵嘉靖初政尚有沿袭故极论之一时腾物议、乖旧章、累新政、有必不可者、兵部尚书彭泽肇言之、兵科给事中许复礼等又言之工科左给事中安盘又言之、人三为众、人不啻三、论亦公矣、而 陛下初谕曰已有成命了、再谕曰已有旨了、三谕曰该衙门知道是必欲私之也、夫朝廷之政。公则一致。私则万殊。恐中外贪竞小人。自此乘隙蹑踵。有非分无厌之求。许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