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号着令甲长。领出十张。将十家之房。从实填注。一并送官攒造。其有拆毁倒塌。或有添造。如是而小民亦苦矣亦要甲长率领原户到官扣改册籍、其征收税银、亦不必差公人下乡、但与定立期限、甲长预先取足、送官交纳、如此、则百姓免虗费、而朝廷收实利、良俊尝私计之、每一岁之中、几百万有赢矣、是何可以不讲哉、然此本非 圣世之所宜言、但良俊以朝廷经国大计、大半取之东南、今东南被寇已三年矣、赖朝廷旷荡之恩、巳蠲一年之税、然兵连祸结、恐猝未得解、纵倭寇即解、而焚刼之余、尚须数十年休养、不知朝廷大计、将安取给哉故早暮思之、以为惟此二者可行耳、然良俊小臣也、处疏远之地、不得言、而受先生之知遇最深、偶有所见。不以告于先生。则所以事先生者不尽也。先生处清切之地。亦渐有天下之责。知有益于国计。而不以告于朝廷。则所以事 圣明者不尽也。良俊事先生者半年余。见先生所论皆国家大事。不从俗为里巷委琐之言。敢冒昧陈之。
与涂任斋验封书【倭冠】
良俊不敢遽以海图尘览、以迩来贼人巳入内地。则沿海未可经畧。今贼人既去。则当事诸公。当亲至海上。相度险要。讲求矢见画。以为善后之计。正在今日。良俊请为先生筹之。沿海一带。卫所联络。墩台棊置 祖宗巳有成画。今苟一一议复。功已过半。至于柘林一处。贼人所以据为巢穴。久处而不去者。正以此地去海斥近。既便泊舟。且陆路往北。至闵行渡浦。直抵松江。水路从上横泾而西。既乏州县。亦无聚落。去来无禁。直抵嘉兴。则南可达湖州杭州。北可达苏常镇江。直抵南京。则是柘林虽小。实为七郡之门户。南都之喉舌也。今可不特加之意哉。先生即与总制诸公详议。当于柘林地方。特设一卫。或添置一所。一面营建。一面奏闻。仍令海防佥事。督令附近各村训练乡兵。每月至本城校阅一次。而沿海一带。奏复旧矢见。增筑墩台。日夕瞭望。添设游骑。往来廵逻。则海上有长蛇之势。气自百倍。纵虏人佻狡。亦不敢扬帆西向。而东南可保无虞矣。
与都宪赵循斋书【柘林城】
柘林筑城一节、起大事、动大众苟非询谋佥同、安可轻有举动、且此城议筑、原发于某、昔日涂任斋在吏部时、某数与论事、任斋颇采纳其言、后任斋赞画裁庵幕中、某作书与之、以为柘林虽一小镇、然滩近而易于泊舟、路径而通无阻绝实苏松之门户、嘉湖之喉舌也、不筑一城以扼之、则是开门延贼、非长策便计也、任斋即持书八白裁庵公、裁庵公亦以其言为可采、遂命任斋草疏上之、即蒙庙议允行、后有司以财力困匮、侵寻废格、近大廵尚先生深体国忧、近询民瘼、欲举 朝廷既寝之令、为东南数百年久远之图甚盛德也。然有司仍蹈故辙。且欲苟塞上官督责之命。为一切目前苟且之矢见。将原议城基。减去大半。殊不知凡举大事必当深思远虑。计出万全。苟或不然。后悔何及。某请筹之。夫城之必欲展之使大者。何也守城正不必恃军耳葢欲城不破必须军民恊守。夫军之所居者。营房也。所食者月粮也。既不土著。亦无积聚。欲望其寇至而不去得乎。且如柘林若筑一城。则西去金山城五十里。东去青村城三十六里。其间皆无坚城可恃。四散之民。必集于城中。则城中皆土著之民。有妻子。有积聚。夫人孰不欲顾其私。葢好义奋勇之人。千百人纔一二人耳。则人之所以守死而不去者。岂必尽忠勇耶。夫亦顾其私也。苟独使孤军守之。既无私可恋。万一寇至。弃城而走。则虽有坚城。何所用之。徒为贼保耳。故某谓不可不慎之于始者此也。若夫城基之必起于某处。必止于某处者。则非某之所敢议也。何也方 太祖创业之初。命信国公定建天下城邑。葢信国公既明将畧。兼晓地理。夫不明将畧。则不知形势之险要不晓地理。则不知水泉之向背。险要既失。则不足以扼贼之冲。向背若差。或不能保其久而不废。是何可以不慎耶。
与张西谷书【南京城守】
仆五十始受一官、南北驱驰、已经三载、目中所见、皆狂醉人也、前日寇至常州、逼近京邑、仆以为守御当在境外。应选有材干部属。往彼相度险隘。以重兵扼之。丹阳句容之人。与苏松不同。其人颇有膂力可用。当急行咨操江廵抚。各村团结义勇。人自为守。随路截杀。比其至京。亦必重伤矣。乃漫不加省。逐日惟满城鸣金。催督砖块上城。今瓦砾山积。不知竟作何用也。畧无谋画、诪张太甚、十三门即垛死其三。其余亦辰开申闭抑遏货物。不通往来。虽樵采亦不得进城。时陆五台守水西门弟即往见之。语之曰。君贤者。其所措置。当使十二门効法。夫京城之柴。皆仰给城外。君当大开城门。催督运柴入城。后纵有警。人心亦安。兵部即点兵民上城。虽单丁亦所不免。弟作书与屠两江云。若督发单丁守城。但恐外寇未至。而内变先作。此不可不深虑也。幸而数日即解严。不然。人心动摇。其祸变当更甚于苏松矣。
序
送大司徒孙东谷考满北上序
送大司成尹洞山赴召北上序
送大司徒孙东谷考满北上序【大司徒】
东谷孙先生、为南京大司空、满三年所、将报政 天子、天子曰、是能为朕节缩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