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足原数也今其调卫者后人耳。而伍不缺。故于兵制无碍也。其言罪人之后者。不知当 高皇帝时。多朵充及从征二端耳。而所谓罪者。或粮赋违限。或工作误式。甚而至于洪永之际。奏 请小有不合。僚属偶尔不和。又甚而死事逮于羣从、诖误累及亲友。纵其身罪合。而今之应补者日以远也又况未必其真为之后者也。至于边卫之缺伍。固所当虑第不知百年以来。能与虏战而得一阶半级之勋者有一清勾之卒否也扬粤之民。性不耐寒。秦民见行。如往弃市。中土之不堪边戍。盖自古记之。若其边地之近者。不改而内固可改而边也臣尝与清军御史李颐言之、深以为然、特以身被专寄官执法不敢以是 请、而臣 请之也、如蒙 勑下兵部、查果臣言不谬、通行各处清军御史、并查本省卫所旗军缺籍、其有逓远省分、应勾觧者、即于百里内外改补充伍。仍行原卫所注销。其嘉靖元年以后。犯该边卫烟瘴地面军罪者。不在补近事内。以杜奸恶侥幸之端。若应解远地户役。责令有司量佥殷庶宽议津贴。毋使无辜之民比闾受困。仍严逃伍之条。枷号调远。申纵放之法。一体究治。庶几军伍益实。民困少苏。臣窃追一夫不获之耻。仰冀罚弗及嗣之仁。不胜惓惓
◆书
议防倭上傅中丞
○议防倭上傅中丞【防倭】
公书札甚富大抵皆交游往复之词以故不载览者毋疑其脱略也伏承下防倭诸议、及别辱手札见谕、令悉心条对、具见明公惓惓为国集众思广忠益至意也、区区一得之愚、乃有相左者、知明公不欲属吏之寻声而贡也。夫倭诚可忧。忧不在山东也。青登莱沿海也皆瘠卤数十里无人烟。不足中倭欲也。进无支港。退无宽洋。深入则不能。散略则不达。非倭所便地也。此为能见事盖倭之深入皆内地人为导也我无贩海通贼者贼不得内应必不来即来不过淮扬之败溃或为风涛所迫者一二舶众我令长枪劲弓蹙而取之立尽耳二十年来登海设镇增兵究也我不能以一舟度辽敌未甞以一骑过海徒酿壬申之乱耳予前在都下时与诸公言防登莱不若防天津防天津不若防三恊也今明公欲奏设提调开府如浙直故事恐部尼不行也、行而一二岁后、羽书晏然者、开府之费何以解。设参将、毋论其供亿烦扰也、今两地有兵备副使二矣备倭都司一矣、兵备之令不能行参将。参将之令。不能行备倭。是参伍也。动相掣。难相诿。如之何其可也。留民兵善矣。然是兵 天子所恃以防卫京辇者也。岁募其人一直八十余金。费至巨也。万一倭不来。非虏即有警议者今之人有持此长虑者乎曰山东私此五千人何用也四十余万金之费何归也留赃罚备缓急之用善矣。大工迫若风雨。工部之任事者耽耽悉秋毫也彼其惧诸道之以倭解也。必不从我矣。造海舶此尤非策也。夫山东陆战地也。山无大材。人无善水。地无支港。海无宽洋。此其势必募闽浙之卒。鬻淮扬之木。费巨万而成舟师。闲居何所置之。有急何所用之。故设提督莫若明公以抚职为诸道主设参将莫若责成于兵备备倭留民兵莫若严阅诸道之快壮留赃罚莫若使道府设法处置造海船莫若精陆战明公第无上此疏凡事须实实布置何用絮絮入告耶凡勤于上疏者皆以诿卸后祸耳而以时按行海防。访问利害。从容图之未晚也。区区直以为天下之患。不在海而在山东。山东之患不在倭。而在盗贼。盗贼之端。与防弭之术。未易借箸数也请俟燕闲之间进焉。
◆志
北虏始末志
三卫志
哈密志
安南志
倭志
○北虏始末志【北虏始末】
洪武元年大将军徐达、副将军常遇春兵二十五万北伐、逼京师、元主开门非遁至应昌、二年殂、其国人谥曰惠宗。而 高皇帝嘉其能达变推分。遣使祭而尊之曰顺帝。皇太子爱猷识里达腊立、亡何、李文忠捣应昌破之、获太子贺礼的八刺、降其众五万人、宫女财宝图籍不可胜计、元主以余兵走和林、右丞相扩廓帖木儿、平章驴儿、右丞贺宗哲咸会焉、兵稍稍振立、凡十一年而殂、谥曰昭宗、次子益王脱古思帖木儿立、七年、而丞相纳哈出以别部二十万众、降于明、又二年、营捕鱼儿海、大将军蓝玉以十五万骑袭击、大破之、降其众十万、益王走至也速迭儿遇害、五传坤迭木儿、咸未几而弒不复知帝号矣。永乐初、鬼力赤立、非元裔也、众不附、复弒之、太师阿鲁台、统有部落乃迎顺帝后本雅失里为主称可汗。而当洪武时强臣猛哥帖木儿据瓦刺死众分为三其酋曰马哈木、曰太平、曰把秃孛罗、不肯与可汗朝会、上表贡貂裘骏马珍异、仍请封。诏封马哈木为顺宁王太平贤义王。把秃孛罗安乐王。永乐七年、遣给事中郭骥使本雅失里见杀、 上大怒、勑淇国公丘福等讨之而本雅失里巳。为瓦刺所袭破、与阿鲁台徙胪朐河矣、丘福恃众不为备、全军十万骑皆没、明年 上自以五十万众出塞逐本雅失里、败之远走、而阿鲁台自以其众窜山谷、请降贡马、 诏抚纳君臣始各部而居又明年马哈木等乘本雅失里弱、灭之、阿鲁台上疏请为故主复雠、 上不许、然嘉其义、封之为和宁王、瓦剌贡使遂不至、十二年、 上以大众讨之、马哈木等三酋、扫境来战、不利、遂遁、阿鲁台使其大酋以下来朝会、赐米五十石、干肉酒糗彩币有差、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