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羸削之状者也。大宁东胜。或有难为。弘治亦曾搜套。边民颇得樵牧其中。不图今日。遂为虏巢。稍复故事。即能拯安生民。此臣所以欲 陛下委任总督官、先为振捄之策、益图万年之计、总在臣所谓用将者也、他如戈甲之制、弓矢之利、茶马之政、战车之法、岂有将贤而政庞者哉、以上修屯田、复塩法、议漕运、恢边境、凡四事、此臣所谓烛远猷以图永宁者也、臣前所陈者、救时之药、喻政于药、臣尔佐尔使尔、君未与焉、臣所谓君者何也、曰一心志、勤警惕也、臣见数年以来、在朝大臣、各不相能、先该给事中钱薇论奏大学士夏言、尚书霍韬、自相攻击、蒙 陛下警饬大臣、使相和协、以臣观之、和衷之德、犹或未能、各挟形迹之私、未崇断金之实、自执所见、弗能相通、治道良如人身、流通则无患、壅隔则灾生月、陆贾之言曰、将相和调、则士豫附、周勃太尉拥重兵而无所能、竟成于陆贾之一言、谅哉流通之益也、今堡伍之情、不通于将帅、将帅之情、不通于总督、总督之情、不通于本兵、本兵之情、不通于辅臣、故虽朝廷未能悉边情、愽羣策也、愿 陛下敕辅臣以下、协恭尽能、脱畧纤介、由 朝廷以及方镇、由方镇以及士卒、夙夜图维譬之同舟而防风波之患、鲜有不济、然大臣瞻仰、又在 陛下一心、臣考本朝 太祖革胡元、 成祖犁虏庭明准则以贻嗣服、德业踔绝不可名言、 二祖以下、天顺间于也先、成化间于毛里孩加斯兰、弘治间于脱罗干火筛、虽稍见挫、未申国威、方今胜策、决之来年之一役耳、燕贻无疆、绍承丕显、不待再举而定、所以优养轶材、爰整虎旅、兴昆吾之师、以消跋扈、振六月之伐、以遏孔炽者、愿 陛下日寘于衷、使威棱远扬、坐收 庙胜、诗曰、昭兹来许、绳其祖武、此之谓也、臣向读汉书、见贾谊流涕太息于汉文之朝、其言曰、火未及燃、今火巳然矣、臣才不逮贾谊、而忧国或过之、触情覃思、巳非一日、极言边情、遂几满万、仰祈俯赐矜裁、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三百十五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三百十六
华亭徐孚远闇公 宋征璧尚木 陈子龙卧子 夏允彝瑗公选辑
周立勋勒卣参阅
王鉴川文集一(疏)
王崇古
◆疏
请发京营兵马协守南山疏
免远调山西无益援兵责实战守疏
严饬山西内郡兵务专责任以伐虏谋疏
禁通虏酌边哨以惩夙玩疏
核功实更赏格以开归民向化疏
为夷酋欵塞酌议事宜疏
为北虏纳欵执叛求降疏
酌议北虏封贡事宜以尊国体疏
再奉明旨条议北虏封贡疏
○请发京营兵马协守南山疏【京兵协守】
照得宣府南山。围绕 天寿山之后甲子奴酋从天寿山入东接蓟镇之渤海西接怀保马水紫荆之关隘。先年宣大守固。虏骑虽经犯宣府中西各路。游骑尝薄镇城左右。或繇独石四海冶龙门直犯怀保延永之间。该镇兵马。随路邀击阻截。旋即遁去。未或敢近南山窥岔道也。祗因二十九年、大虏自蓟镇入犯、繇镇边关内绕出岔西白羊口、及宣大边防渐坏、蓟镇数被虏侵、震惊 畿辅、贻忧 君父、先年督抚诸臣、深忧过计、相度南山形势、可以列重垣、东护 京陵、西连关隘、设重险示虏形胜、始筑联墩、继筑力墙、深浚重濠、每年分地列戍、迩复召军驻守、年复一年足恃保障、但山在宣府之东南虏驻宣大之边外。自山至边。远者二百余里近亦百五十里。内地各建重城堡砦。设有分守兵马。非无拒防。可一蹴至也。且虏聚边外。必有形声。哨报先闻。既入大边诸险。侵入腹里重地。宣府兵马当其前。大同兵马袭其后。蓟镇兵马御其内。势自难骋。故虏虽骄横。志在抢掠。得利即旋。原非甘冒险阻。苦为攻战。而自取疲劳祸败也。诸臣原议每年春秋尽掣宣大山西之兵。专为并守南山之计。在山西则山王返千余里。士马疲劳。远不济用。致疏本境之防。宣大则内顾外疏。供饷耗费。坐失各路之守是掣门户之兵以守堂奥弃其所必攻而守其所不攻以卫京陵。心则忠矣。以筹边计。犹未为万全之策。夫宣大各守其境。虽未能阻虏之不入。而犹可邀虏境上。俾不能直至南山。而 畿辅可保。宣大掣兵内防。则虏入无忌。即可直至山后。而藩篱愈坏。是守宣大乃所以奠南山守南山乃将以弃宣大矣。以故累经言官按臣条议。皆谓南山固当守。而宣大之兵。不可尽掣。军门不宜偏处内隅。坐失三镇之援。诚鉴于往岁山西石州之陷。连年山大空虚。不能自固。军门兵马。纡远不及赴援。连岁南山之守。未窥虏形。徒滋老师之费故耳。既经科部定议。 勑臣总督、仍驻阳和居中调度、其南山之守、责之宣府镇廵、但该镇兵马有限、兼备内外各路之守、委属不敷、且连年添设守兵。分屯山后。生齿渐繁。蹊径日辟。伊迩熟夷。大启戎心。向因重兵居守。虏谋坐伐。今骤减戍示弱。恐为虏窥。今山大之援兵。既难议调。所据宣镇抚臣议、请京营兵马二枝、协守南山、诚非得巳、臣查得南山见设副摠兵一员、及屯守兵八千五百四十余员名。近议东路游兵一枝三千员名。春秋协防。每秋再发奇游兵营无马官军一千八百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