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颖序(癸酉秋。此在《语录》册首。)
  普度跋(咸淳九年。此在《语录》后。)
  ○《禅苑蒙求》三卷(宽文九年刊本)
  金少林寺僧志明撰,仿李翰《蒙求》之体,以隶释氏典故;燕京万寿寺僧无诤、德谏为之注。大抵出于《五灯会元》者十之七、八,间有不知所出者。属对虽未工,诚彼教中之记事珠也。
  按《明藏》目录不载此书,当时或以为初学所设不录,或以未见其本不录。此本镌刻尚有古式,当原于金本,亦内典逸书之一种也。
  原序  燕京大万寿寺无诤、德谏注。少林乐真子志明撰。
  嵩山少林错庵志明禅师,字伯昏,雅号乐真子。安州郝氏子。性忽绳墨,外简朴而内精敏,始为糠禅四祖作《贯花标月集》,有洁首座者激砺,乃薙发,师香林净公受具。日夕咨参咨扣胜静普之室,后彻证于东林。尝悬木槌拭手,谓之“槌巾”。拄一拐,去留自适,人莫能亲之。东林迁超化,众请补少林,师打筹自誓,长歌而去。歌曰:“五乳峰前飰店开,馒头如斗饼如筛。洛阳城里多檀信,坠珥遗簪竟作斋。穷跛子,淡渊才,老来因甚舞三台。拄筇径上嵩阳道,笑指青山皈去来”。挽留不可,诸方咸仰其高致。
  雪堂和尚注《禅苑瑶林》引
  五万松老师以无上机读尽天下书,尝谓余曰:“记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韩子之云,良有以也。嗣子雪堂谏公和尚以玉溪老取乐真《禅苑瑶林》欲板行之,公为之注释焉,几六万言。或者恠其繁,以师言告之。公喝云:“东风吹落杏花枝,个里红香在何处?”乙卯年二月二日龙山居士雁门吕伯鲲夫书。
  《禅苑蒙求》,错庵所制。错庵者,即比丘中李翰、王令也。此书贯串二千言,发明五百事,其言辨而载,其学■〈氵囦〉而博,可以为《禅门节事法海》联题。使后学省十载之劳,成半《藏》之记,公慈悲足见以夫。错庵谓:谁乃不搽红纷拂袖于小林者也?正大乙酉腊前五百。友人幅巾男子樗轩居士题后。
  《禅苑蒙求》引
  乐真禅师为初机后学而设也。师以正法眼作文字禅,骈以对偶,谐以韵语,凡五百馀则,以使学者观览。予且读且笑曰:“师把定要津,不通凡圣,何区区乎!此书无乃为蛇画足耶?”师曰:“子言诚是。虽然,童稚无识,未能参叩,使成诵在口,粗知问津,则吾此书不为无助。譬犹教■〈土孛〉雷大使作舞,虽非本色,且要儿孙不坠素业耳”。于是笑谢而为引。时正大三年正月廿六日闲居士书。
  ○《碧岩录》十卷(元刊本)
  卷首题“佛果圜悟禅师碧岩录卷第一”,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一字。书首有封面,记刊板缘起,边格外标“杭州北桥北街东中张氏书隐印行”。每卷后均有张氏木记,或详或略,或篆隶或行草。
  比丘普照《序》(建炎戊申)。
  方回《序》(大德四年)。
  三教老人《序》(大德甲辰)。
  周弛《序》(大德九年。以上四通在卷首。)
  关友《后序》(宣和乙巳)。
  比丘净日《后序》(大德壬寅)。
  比丘希陵《后序》(延祐丁巳。○以上三通在卷末。又有一通存二页,脱末一叶,不知何人所作。)
  ○《须赖王经》一卷(唐钞卷子本)
  共十九纸,每纸二十七行,末一纸八行,共四百九十四行。末署“延历十六年六月十一日右大臣藤原朝臣誓愿”,首尾完具,书法端雅。日本古写佛经虽多,如此卷者,实为罕觏。按延历十六年当中国唐德宗贞元十三年,日本左、右大臣之职,如中国左、右仆射。藤原为日本望族,朝臣又当明名相,详见《日本国史》。此卷盖其誓愿舍经,故记姓名、年月于卷末,非必其所手书者也。或疑此书即非朝臣,当是日本人之笔。余谓不然,按《日本书记》纪其国入唐求法僧不绝于道,释空海其最著者。其赍唐人写经度海,何止法显、宋云、玄奘千百辈。若天平十二年藤原皇后施舍《一切经》全部,至今卷子本往往见之,虽不题唐人年号,固可望而知也。(余所得经有题“乾宁元年”者。)藤原朝臣位长百寮,力能布施。当时所舍,必不止此一卷,今但存此耳。经末题识,笔势究与本经不同,其相似者,则风气使然,不独此卷尾效之也。且书之工不工,何分彼我。而余坚持此说者,日本当唐代所产纸质皆白麻,理松而文皱,今其国存释空海、小野道风、嵯峨天皇诸人书皆可证。此则黄麻坚韧与中土所存《郁单越经》(在中江李氏)、《转轮王经》(在福山王氏)纸质无二,则知此为唐人书无疑也。经生之笔,在当时不过佣书者流,未必与书家品骘。至今日则有极天下之选,尽一生之聪明才力,尚不能追其格度,古今人之不相及,所以有世道升降之慨也。
  此本首有“法隆寺”印记,日本古名刹也。大抵日本古籍多出于法隆寺、高山寺、金泽文库。附记之。
  ○《佛说大孔雀咒王经》三卷(唐钞本)
  日本古钞佛经虽多,然如此三卷首尾完具,实为仅见。或疑此类皆日本人书,未必千载遗翰墨采如新。余按其国史,遗唐之使不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