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部,《小学类》一百八十三部,《正史类》四百七十一部,《稗史类》一百十部,《传纪类》二百五十部,《典故类》二百四十六部,《地理类》五百九十一部,《谱系类》一百四部,《儒家类》五百十一部,《道家类》一百十部,《释家类》二百二十部,《农家类》八十七部,《法家类》五十一部,《兵家类》六十六部,《小说类》三百七十一部,《五行类》八十二部,《艺术类》二百十三部,《奏议类》二百九十八部,《诗文类》一千六百四十五部,《选纂类》三百七十八部。
所摭拾既多挂漏,又往往不载卷数及撰人姓名。其例惟载有明一代著作,而前史所载则不录,盖用刘知几之说。然如朱鉴《朱子易说》、薛季宣《书古文训》(案原本作薛士龙,即季宣之字也)、郑敷文《书说》、段昌武《毛诗集解》、张虙《月令解》、傅崧卿《夏小正解》、余允文《尊孟辨》、杨伯嵒《九经韵补》(案原本误作杨嵒,盖偶脱一字)、徐子光《蒙求补注》、胡舜陟《孔子编年》、陈埴《木钟集》(案原本误作陈植)、邱濬《牡丹荣辱志》(案此邱濬与明大学士邱濬同姓名,故侗误以为明人)、陈思《海棠谱》、庞元英《谈薮》、陈郁《藏一话腴》、陈应行《吟窗杂录》、潘用牧《记纂渊海》、萧恭文《锦绣万花谷》、章如愚《山堂考索》,皆灼然宋人。朱公迁《诗传疏义》、《四书通旨》,史伯璿《四书管窥》,毛应龙《周礼集传》,程端礼《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陆辅之《吴中旧事》、王惲《中堂纪事》、《玉堂嘉话》、潘昂霄《河源志》(案原本谀作潘昂),王桢《农书》,张养浩《三事忠告》,盛如梓《老学丛谈》,李冶《测圆海镜》,危亦林《得效方》,范梈《木天禁语》,以及周伯琦、杨允孚、李存、吴海、陈基诸集,皆灼然元人。甚至袁昂《书评》收及南齐之人,而荀悦《汉纪》、袁宏《后汉纪》为黄省曾所刻,《管子》、《韩子》为赵用贤所刻,皆但有刊版之功,并无注书之事。而以为黄省曾《两汉纪》,赵用贤《管子》、《韩子》。是某人所刊,即署某人,恐有明一代之书版,志不胜收矣。诸史之志,惟《宋史》芜杂荒谬,不足为凭。此志又出《宋志》之下。后来钦定《明史》,削侗此稿,重加编定,固至允之鉴也。
△《易传辨异》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翟均廉撰。均廉字春沚,钱塘人。乾隆乙酉举人,官内阁中书舍人。其书考自汉讫元诸家易注源流得失,凡一百一十四条。中间惟辨朱彝尊误引张氏易、毛奇龄误引刘表易,及彝尊误荀煇为长倩,宋咸不及见鲜于侁易四条,差有考证。其馀一百一十条,皆刺取《经义考》之文,而排比联贯之者也。
──右“目录类”经籍之属,十四部四十一卷,内二部无卷数,皆附《存目》。
△《吴下冢墓遗文》三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都穆撰。穆有《壬午功臣爵赏录》,已著录。穆好金石遗文,所作《西使记》、《金薤琳琅》诸书,载古碑为多。此书专录吴中铭志之文,凡三十四首,皆诸家集中所不概见,故谓之《遗文》。
△《水经注碑目》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杨慎撰。慎有《檀弓丛训》,已著录。昔宋洪适作《隶释》,尝以《水经注》所载诸碑,类为三卷。慎偶然未检,遂复著此编,未免为床上之床,且精密亦不及适。其中梵经仙笈,荒邈难稽。如《阿育王巴达佛邑大塔石柱铭》、《泥犁城师子柱铭》、《王母昆仑铜柱铭》、《希有鸟铭》,皆不见采录,是固传信之道。然《覆釜山金简玉字书》,岂果有遗刻可徵,何自乱其例也!又其他注中所有而遗漏者甚多。即以《河水》一篇而论,海门口《大禹祠三石碑》,夏阳城西北《司马迁庙》二碑,邵阳城南《文母庙碑》,临洮《金狄胸碑》,陕县《五户祠铭》,洛阳县北《河平侯祠碑》,黎阳县南《黎山碑》,凉城县《伍子胥庙碑》、濮阳城南《邓艾庙碑》,一概阙如,何所见而删之也。至每条下所注,忽有标识,忽用郦道元语。如《郎山君碑》云,在今保定府,是慎语也;卢龙《九峥山刊石碑》,称其铭尚存,是道元本文矣。混淆不分,亦无体例。后附王象之《舆地纪胜》碑目、曾巩《金石录跋尾》所载唐以前碑,其病亦同。且象之,南宋人;巩,北宋人。以象之列巩前,尤为失考。嘉靖丁酉,云南按察副使永康朱方为之刊版,盖未察其疏舛也。
△《苍润轩碑跋》五卷、《续跋》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盛时泰撰。时泰字仲交,上元人。以诸生贡太学。善画水墨竹石,居近西冶城,家有小轩,文徵明题曰“苍润”。盖以时泰画仿倪瓒,而沈周题倪画诗有“笔踪要是存苍润”句也。是纪所著碑版,於金陵六朝诸迹为多。率皆借观於人,非尽出所自藏。又多但据墨本,而不复详考原石。即如孔庙《汉史晨碑》后有武周时诸人题字,乃疑为於别刻得之,则并未见全碑。又如唐元和六年刻晋王羲之书《周孝侯碑》为陆机文,陆机之文既不应羲之书,且其中於唐诸帝讳皆缺笔,其伪可不辨而明。而是纪乃信为羲之所书,则於考证全疏矣。
△《瘗鹤铭考》(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顾元庆撰。元庆有《云林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