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仪》,尝韭之属皆于庙而不在寝,故《韦元成传》以为庙岁二十五祠,而荐新在焉。自汉至于隋唐,因仍其失,荐新虽在庙,然皆不出神主,今出神主,则失礼尤甚。伏请依韦彤《五礼精义》所说,但说神座,仍俟寝庙成,荐新于寝,庶合典礼。」诏依所定,如鲔鱼阙,即以鲂鲤代之。
三年二月,知宗正丞赵彦若言:「伏见礼院更定荐新仲秋菱萌不经,以蒲白易之。壬戌荐新于两庙,既彻,方验蒲尽老硬,无复有白。盖议礼者但取菱之同类以相代,而不思蒲之过时不可食也。臣窃考之于《诗》,韩侯秋见,敕用笋、蒲,皆是其菹,非谓新物。《周礼》醢人掌加豆之实,深蒲、醓醢、笋菹、鱼醢,祭祀供荐羞之豆实,宾客亦如之。此则肉之醢、菜之菹,实祭内羞,四时不阙,维笋及蒲,固所待宾客,其义明矣。郑氏注深蒲云:蒲始生水中子。《草木虫鱼疏》云:蒲,《周礼》以为菹,始生,取其中心入地蒻。及云:菰蒋亦可用。并言蒲始生,自不在秋,故《本草》曰:蒲,四月采。唐本注云:蒲初春生,用白为菹,是也。唐礼荐新多不限月,笋、蒲、菱、藕各维其时。今近地茭白特饶,旧制参于秋荐,即菰蒋也。《广雅》曰:菰蒋,其米雕胡。《说文》作雕 。《周礼》食医会膳食之宜,鱼宜 。茭是其萌,徐锴《岁时广记》所谓 草为茭者也。虽亦春生,至秋可食,与蒲有异。臣据《诗》言『食郁及薁』、『亨葵及菽』,以同时言『及』,则维笋及蒲,亦自可知。况当荐笋之辰,正是食蒲之始。伏请改从春献,用协天时。」从之。马端临《通考》:元丰七年诏:「旧制荐新米、麦之属,皆取于市,今后宜令玉津、琼林、宜春、瑞圣诸园及金明池后苑供具,其所无者,乃索之杂买务。』
哲宗元佑五年五月七日,太常少卿李周言:「太庙荐新,用肉八斤,而宰豕一,余肉复还屠户,而纳豕一。欲乞今后四月荐新,所用豕一均八室荐献。」从之。
元符元年九月,太常丞陆传言:「乞于荐新前一日,光禄备到新物,令宫闱令依数检视,赴神厨馔到, 钥,以俟祭日实,设神座前。」诏可。
徽宗大观四年四月二十八日,议礼局言:「《礼记》曰:『天之所生,地之所长,苟可荐者,莫不咸在,示尽物也。』然则先王因时荐新,苟可以尽奉先之孝者,无所不至。又曰:『先王之荐,可食也,而不可嗜也。』又曰:『天不生,地不养,君子不以为礼,鬼神不飨也。』然则王者虽极尽物之孝,若礼经所弗载,时令所非宜者,未必能致飨于神明也。大凡荐新之物,必辨其名与其数,见于经者纔四,而《月令》所纪者八,唐开元增载至五十余品。本朝景佑中,礼官所定与元丰礼文所载,损益多寡不同,要之合于时、本于经,然后可以为礼。寒瓜、夏橘,李梅、冬实,有乖于时,不可
荐也;来禽、茭萌之类有戾于经,不可荐也。二者元丰论之已详,今宜以是为证,无俟更易。至如时运有后先,物成有早晚,新物之数,虽系以月,如樱、笋三月当进,或萌实未成,转至孟夏之类,自当随时之宜,取新以荐。今荐新仪注未见此成文,欲乞刊定,着为永式。」从之。
政和三年闰四月十七日,诏:「景灵宫神御所荐新物,多致后时,未足以称荐新之名。今后率先置买,据所有均奉荐献。旧例排定月份及物数,更不施行。」
四年十二月八日,诏:今后荐新偶与朔祭同日,即用次日荐新。员外郎何天衢言:「臣闻祭不欲数,数则烦;祭不欲疏,疏则怠。先王建祭祀之数,必得数疏之中,未闻一日之间遂行两祭者也。伏见太庙荐新,有与朔祭同日者。夫朔祭之礼行于一月之首,不可易也;若夫荐新,则未尝卜日,一月之内皆可荐也。新物未备,犹许次月荐之,亦何必同朔祭之日哉!《书》曰:『黩于祭祀,时谓弗钦。』欲望严 有司,今后太庙荐新,毋得与朔祭同日,庶几祭祀得疏数之中,上副陛下严奉祖考之意。」故有是诏。
高宗绍兴元年正月二十三日,奉迎神主护从提点所言:「太庙神主见在温州奉安,逐月合用荐新之物,内有非出产之物,谓如二月合荐冰,温州冬月无冰。今相度,以本处所有新物充代。」从之。
六年三月十二日,中书门下省言:「景灵宫昨在京日,内中降到时新,荐献诸殿神御。自迎奉至温州,与行在相去遥远,是致阙典。」诏令温州将应有时新果实等赴本宫荐献,即不得因而搔扰。
十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太常博士丁娄明言:「陵庙之祭,月有荐新,品物甘滋,各因其时,着在令典。方今宗庙久已遵奉,唯是永佑诸陵阙而未讲,望令有司讨论举行。」从之。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谷 景佑上辛祈谷仁宗御制二首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谷
景佑上辛祈谷仁宗御制二首
太宗配位奠币《仁安》:天祚有开,文德来远。祈谷日辛,侑神礼展。
酌献《绍安》:于穆神宗,惟皇永命。荐醴六尊,声歌十咏。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谷 绍兴祈谷三\百\\首\
绍兴祈谷三(百)[首]降神、盥洗、升坛、还位,及上帝奠玉币、奉俎,并同圜丘。
太宗位奠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