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兼知扬州洪伋别与州郡差遣。以右正言胡卫言其自为诪张,举措失宜,始至既已退缩,稍久必误国事。
十一月五日,前都大主管川秦茶马监牧公事赵彦绾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其〕以死损之马支破价钱,及都统司取马,动以无马却之。
十二日,新廣西提刑万俟米 與宮觀,理作自陳。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苛刻峭深,迹其历任,广西败绩尤多。
三十日,新知桂阳军左慕与祠禄。以左司谏盛章言其为士之日干预邑政,有左押禄之号;及玷周行,率多兜揽,有左水功之名。
十二月日,新通判
常德府杨圭、新通判郴州赵汝璔并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二人者居家有丑行,居官无善状,得倅名邦,未厌公论。」
二十三日,新通判饶州徐习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盛章言其顷倅永嘉,大商漏舶乳香直以万计,所犯非轻。
二十五日,前知琼州杨炎正降一官,罢宫观;知贵州陈士廉放罢。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诸黎猖獗,炎正撤兵不备, 黎大肆劫掠;士廉专事欺诞,贼首啸聚,本州岛副吏何彬实为谋主,士廉必欲出脱其罪,竟从轻典。」
十三年正月二十三日,焕章阁学士、太中大夫、提举南京鸿庆宫黄畴若,直宝谟阁、主管亳州明道宫留元刚,并禠职罢祠。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言:「畴若出帅西蜀,贪污狼籍;今以西清奉真祠,尚(快快)[怏怏]于(炳)[柄]用之弗及。元刚尝守永嘉,惟务酣饮,继守章贡,狂暴益着。」
二月二日,邵武军通判施寅放罢,通判婺州刘泳之罢新任。以寅庸鄙贪黩,连遭罢黜,泳之贪叨聚敛,亦遭按罢,此二人岂可使贰名藩。从监察御史徐龟年论列故也。
嘉定十三年二月十八日,潼川运判程遇孙镌罢,知遂宁府李壁与宫祠。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程遇孙摄郡,临事逃遁;壁被命已久,既闻惊报,不即赴郡。且互申宣司,一则失小臣之节,一则失大臣之体,私争而缓国事」故也。
二十七日,王鈆降两官,送抚州居住。以右正言王元春言:「董居谊、王鈆奸贪误国,西蜀几危。
居谊既坐迁谪,王鈆仅从镌罢,同罪异罚,人谁不疑 」故有是命。
同日,江东提举徐侨、新知潮州危稹并罢免。以侨侥幸通显,士论弗归,稹自登朝,胁取钱物,为正言王元春论列。
四月三日,新知温州徐澄、新知兴化军张擢并寝罢新命。以监察御史罗相论:「澄筮仕以来,俱无善状;擢动形怨望,公肆诪张。」
五日,知湖州陈汶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到官以来专于裒刻,恣行惨虐,为监察御史徐龟年论列。
二十六日,新通判平江府林清之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湖州通判朱晞颜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言:「清之寄居湖州,素号武断,适通判家于清之新治,由是交托,日有造请,晞颜以此施于清之,欲其报于他日。」
同日,新知常德州刘学裘、知兴国军王润孙并罢免,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内刘学裘降一官。以左司谏王元春论列:「学裘人品猥下,所至赃污;润孙久闲得垒,急欲为奸。」又论:「学裘初任楚州宝应县,绝无措置,虏犯清河,学裘宵遁,邑民被误,未经行遣。」
二十七日,知广州留恭罢黜。坐每遇点舶,恣行掇拾,缘此舶舟稀少,为右正言张次贤论列故也。
六月一日,知循州周用亨罢黜。以用享身为郡守,一切嗜利,以肆其欲,为知广州留恭按劾。
十一日,前知筠州赵盛、新知全州富嘉谋并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言:「盛席卷府库,稛载而归;嘉谋曩事权奸,因兹骤用。」
七月
三日,被召京西提举萧必简与祠禄指挥寝罢。以左司谏王元春言,必简不恤国事,无补公家。
十日,涟水总辖忠义季先特添差福建兵马钤辖、漳州驻札指挥寝罢。以其厮役亡命,叨窃官资,专恣擅杀,辄刊枢密院印,伪称圣旨,擅行国书,为臣僚弹奏。
十九日,前通判隆兴府秦镐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列:「镐冒倅大藩,需求遍于属邑,请谒逮于诸胥。」
九月二日,新知常州盖钧罢新任,降授朝请郎王騊降元秩。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列:「钧昨守滁阳,修城虚破,未加罪斥,乃望升擢;騊蔑弃天伦,仅降一阶,念咎不萌,荣图方切。」
同日,江东提刑葛洪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很愎自用,妄作威福,为左司谏王元春论列。
四日,权发遣德安府赵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正言张次贤言:「淏因兄淳妩媚权奸,侥幸边郡,倚仗委难。」
七日,知江陵府赵纶降一官。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其昨守信阳,朝廷委以筑城,职事不谨。
十九日,知合州郭公辰放罢。以其民事、郡政并不经意,从潼川提刑曹叔远论奏故也。
二十四日,权发遣蓬州李耆寿降两官,放罢。以其贪饕如狼,残暴如虎,不足以当二千石之寄,从利路提刑杨师复论奏故也。
十月一日,新知抚州王庭芝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论奏,庭芝居乡无善状,治郡乏廉声。
二十三日,权知峡州吴衍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