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十九日,知彭州史容特降一官,知永康军赵彦霈特降两官,并放罢。以容守彭州,用亲随冒请军粮,交通关节,夹造私酝货卖;彦霈为政惨酷,遇事罗织富民。为四川制置刘德秀奏故也。
二十三日,提点坑冶铸钱司徐辉放罢,新差广东提举市舶曾懿指挥追寝。以侍御史陈谠言:「辉为泉司,肆为侵暴;懿有聩疾,至老益甚,其于贪鄙,尤不可言。」
二月十八日,知琼州赵彦 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陈谠言:「彦 恃酒任
气,为守巴州,罗织富家,掊取财物。今为琼州,惨酷尤甚。」故有是命。既而广西提刑王正功言彦 奸赃不法,恣横酷刑,遂特降两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
同日,降授朝奉郎、郢州通判姜处广特更降一官,仍照已降指挥放罢,不得与亲民差遣。臣僚言:「处广摄郡,支破官钱,广造器且,又追漆匠刘振兄鞭棰寄禁,以致溺死。」
三月十三日,琼州通判曾放罢。坐搜求星说,传习妖祥,扇惑下民,以臣僚言故也。
十八日,新差知郁林州石如松、新差知钦州徐寿指挥并寝罢,各与祠禄。以给事中张岩奏:「如松赃污不廉,知过不悛;寿昏懦不晓,素无能声。」
二十三日,新知崇庆府唐辂、新知达州赵彦建并放罢。以言者论:「辂轻率贪婪,肆为诋讦,比守利州,任吏信子,有弛郡事;彦建奸险狼籍,为邑不终,为倅被劾。」
二十四日,新知泉州宋之瑞指挥寝罢,与祠。以臣僚言之瑞谲诈反复,附会伪学,贪污无状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新知邕州蒋来叟罢新任。以侍御史陈谠言:「来叟贪污之迹屡见白简,今畀邕守,是济其欲。」
六月七日,朝议大夫、前南外知宗赵不戒降两官,罢祠禄,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不戒前为南外知宗,凭恃属籍,强买市户货宝,科率僧寺钱粮,骚扰百端,逋欠万。」
二十九日,知建宁府傅伯寿、权知泸州陈损之并放罢。以臣僚言:「伯寿浮薄轻獧,今守建宁,有饿虎雄狸之
号;损之所至赃污,今任泸南,有封豕长蛇之号。」
六日,知静江府张贵谟放罢。以臣僚言:「贵谟资本贪刻,所至赃污。今广南之地控制民蛮种落,可以廉平服而不可以贪酷治。」
二十三日,新知衢州陈 放罢。以给事中张岩言:「 持节闽部,惟倡优是溺,惟财货是黩。及被论罢,席卷而归,讵可复畀千里之寄!」
六月二十六日,四川总领王宁改差湖北路转运副使新任指挥寝罢。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宁贪刻残酷,屡遭白简,鄂渚乃兵民杂居之区,妄作生事则必为湖北一道之害。」
八二十三日,新除湖北提刑赵希仁、新知潼川府张演指挥并寝罢,各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二人赋性极鄙,所至奸赃。
九月二十五日,知严州潘焘放罢。以臣僚言焘任情废法,徇私害公。
十月二十三日,中大夫、右文殿修撰、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潘景珪罢祠禄,与致仕。以臣僚言:「大夫七十而致仕,礼也。今景珪奉祠,年七十有五,尚叨秘殿崇资、珍祠厚禄,恬不省退,乞勒致仕。」
同日,知江阴军韩元老放罢,与祠禄。以臣僚言:「元老天资赃污,历见白简,老而无厌,所降赈济钱米,必窃以为己有。」
二十六日,广西提刑王正功放罢。以臣僚言正功狠愎贪暴,老不自悔。
二十九日,朝请大夫、直敷文阁刘诚之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去岁臣所劾诚之赃物不啻千万,止罢
新任,委是漏网,物论不平。」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八日,兴州驻札御前副都统王大节降两官放罢。坐暂摄帅职,治军无术故也。
十二月二十三日,朝请郎、通判婺州汪德范,朝奉大夫、通判台州林谦,各特降一官。各坐牒试人数赴两浙漕司过多,臣僚考劾故也。
二年正月二十三日,新湖南提举徐安国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林采言其捕盐无实,激成奚寇之变。
三月十日,知安丰军陈焕放罢。以臣僚言其肆为掊克,军民被毒。
十八日,权发遣郢州王公迈降一官。以臣僚言其与通判王琳同恶相济,致经常米斛不存,却以朝廷桩积支与戍兵。
二十四日,湖北运使张埏、知鄂州张大猷并放罢。以臣僚言:「埏祥刑闽部,枉直莫分,及漕湖北,蒙成史手;大猷日耽荒饮,执笔不决,重征苛敛,市井萧然。」
四月十七日,知楚州崔士威放罢。以臣僚言其本无守边之才,每有生事之过。
五月二日,新知岳州赵公介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张泽言其素无行检,专事狂荡,至老不改。
十三日,秘阁修撰耿延年罢新除华文阁待制。以右正言施康年言其累遭论列,贪污无耻。
二十六日,权发遣惠州曾秘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东运判吴时显言其略不事事,词诉纷然。
八月六日,淮西总领韩亚卿降一官。以亚卿言知抚州傅伯召、知宁国府宋之瑞、张伯垓、刘三杰拖欠三年解发钱数,诏各降一官,
亚卿亦以殿最失实,故有是命。
十二日,权发遣抚州傅伯召放罢。以江西提举张震言其公肆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