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也。
十月十二日,已降六院指挥潘景连,已除架阁指挥杨炎正,新除主管吏部架阁张时举,并寝罢。以臣僚言:「景连驵侩有余,贪冒无耻,凭恃豪富,以妻得官;炎正浮躁浅露,使气傲物,妄以臆说讥诋前辈;时举天资贪鄙,至老不悛,三为教官,所至狼籍。」
六年正月九日,大理卿赵师炳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师炳昏缪,精力不逮。
二十六日,安远军承宣使、入内内侍省都知甘昺放罢,日下出门,送永州居住,仍降两官。以臣僚言:「昺辄敢援王德谦例侥求官职,营建大第,工役取办于内司,花石窃移于御苑。纳宫人以为宠,凭恃威权,寖干国政。」故有是(故)[命]。既而以给事中范艺言,昺罪恶既明,责罚未尽,公法之所不容,于是又降两官。
闰二月五日,司农寺丞许开放罢。以臣僚言:「开天资狼狠,专事吻躁,议论不顾是非,惟务横说,恐乱众听。」
三月四日,大理评事向公择放罢。以臣僚言:「公择累污白简,苟贱无耻,不能守法律己,岂能持法律人 」
二十七日,朝请大夫王斐、朝请郎李正通、奉议郎张颖新除六院指挥寝罢。以臣僚言三人者众所不齿,所至奸污。
四月二十五日,中书舍人张伯垓放罢。以侍御史汪义和言:「伯垓叨列中舍,专招乡人代辞,识者莫不切笑。」
二十六日,权知合门事赵延放罢,与添差总
管差遣。以臣僚言:「延典领上合,妄自(奠)[尊]大,资格未及,妄意希求。」
五月四日,复少保、观文殿大学士、卫国公致仕留正恩命寝罢,复元官致仕。以监察御史林采言:「正怀奸植党,乱法窜身,伺变欺时,背君负国,恶积罪大。幸免诛流,尚冒观文学士之大称,又少保、卫国不当以之赏。」
二十八日,王仁、周正已降六部架阁指挥寝免。以监察御史施康年奏,二人者皆贪黩强悍,很愎赃污。
八月二日,秘书丞、兼权司封郎官黄闻放罢。以侍御史陈谠言:「闻资本阘(葺)[茸],贪鄙险躁,冒居清列,不知进退。」
九月二十二日,太常丞、兼权(贪)[仓]部郎官陈广寿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广寿居乡则恣横,在朝则贪墨,容台兰省,实玷清班。」
二十七日,中军统制张师旦降两官,放罢。以侵盗官钱,公务弛废,鄂州都统制赵淳奏故也。
十月十五日,大理寺丞、新除刑部员外郎钱蔤识趣卑污此处文意未完,据本门目行文体例,似应于「钱蔤」下补「放罢以臣僚论其」数字。,懵不更事,成命初颁,士论沸腾。
二十一日,右曹郎官赵善义放罢。坐奉使金国生事。
嘉泰元年二月八日,军器监王炎放罢。以侍御史陈谠言:「炎心术诡谲,趣向贪鄙,交缔伪徒,赓酬诗句。考试上庠,不独私取知旧,其子亦在选中。」
十二日,少傅、观文殿大学士周必大特降一官。以监察御史施康年言:「比年以来,伪学之徒无所忌惮,深根固蔕,皆缘必大尚享亚傅之崇爵、秘殿之隆名,望赐镌褫,俾中外皆知其倡伪植党、欺
世盗名。」
十三日,右军统制梁显特降三官,充副将。坐移易官钱,科抑军士,专务营私,不顾廉耻,以兴元都统制郭杲按劾故也。
三月二十三日,太学博士王克勤、留骏并放罢,与宫祠,理作自陈。以臣僚论二人素无士行,且乏廉称,并置清华之涂,士论切齿。
四月四日,观察使、右武大夫、主管侍卫步军司夏侯恪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杨浩家遗火,延烧临安城内民居殆十余里,恪酣酒未醒,全不指呼救扑,遂成大祸。」
五日,武节郎、御史台六察点检文字杨浩特除名勒停,追毁出身文字,免真决,刺面,配万安军,永不得放还。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浩家遗漏,其夜举家张乐饮酒。况于厢巡急欲救扑,其子辄行叱骂棰打,不容入救,遂致延烧,被祸者不知几万家,死者不知几何人,若依常法,则民何负!」故有是命。
五月三日,春官大夫、判太史局吴泽,随龙春官大夫、判太史局、特差御前祗应荆大声,夏官大夫、判太史局周端友,各特降一官。以臣僚言:「揆象亦为重任,必须步占,先事为诏告,欲人君预闻修省也。今都城遗漏,非小变也,太史自宜前期占闻于朝,而此辈尸位素餐,噤无一语。」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监惠民药局夏允中放罢,押出国门。坐妄入札子与朝廷、台谏,援引文彦博故事,乞令韩侂胄为相。
同日,太常寺主簿王栅、国子录王保大并放罢。以侍御史陈谠言:「栅公试偶预考
官,辄用私意取乡人为内舍,文理纰缪;保大每遇私试,全不用心考校试卷,恣情改抹。二人皆非吉士,不宜使玷朝列。」
二十八日,持服保大军节度使李孝纯、持服奉宁军节度使李孝友各特降一官,其带恩数依承宣使体例。善輶、善澬并罢率府职。以监察御史施康年言:「孝纯淳熙间因作东宫伪印文帖补官吏,孝宗大怒,编置宁国。继殴人死,镌秩勒停。光宗登极改正,既登上合,前愆弗改。孝友者,悖理违禁,兜揽山地为坟,强取民山竹木,武康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