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迓兵方到,亲随数人遽执牙兵司系缚棰打,一路闻其先声,无不惊恐。乞赐罢黜。」从之。宗旦置司所在,与之连姻,全不按刺,故并责。
十五日,权知汉阳军赵汝明差主管台州崇道观。以湖广总领王尚之等奏,汝明年老昏懦,财赋之权委于公吏,以致官员请给及诸军月粮并皆拖欠,乞改差宫观,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资州李如晦、知隆州宋迈并放罢,知西和州张亨与闲慢差遣。以言者论如晦所至仕官鲜有廉声,迈性资阘茸,背公营私,亨智识暗昧,触事面墙故也。
二十六日,新知信州姚述尧主管亳州明道宫。以言者谓其贪有实迹,乞行寝罢故也。
十一月十六日,泽州刺史、知襄阳府熊飞放罢。言者论其轻儇浮躁,贪黩苟且,不恤边备,偷盗官钱,恣意妄用,临事疏率,乞行镌黜,故有是命。
十六年正月十一日,潼川提刑刘伯虎、浙东提刑赵不违并放罢。言者论:「伯虎贪污残忍,累典州郡,居官无状;不违向知江阴,背公营私,绝
无政事。并乞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朝散郎、权发遣大宁监赵公夤放罢。言者论其赋性庸凡,择术卑下,专造工巧之器,以为结托之资,财赋渗漏,民讼淹延,乞行罢黜,故有是命。
淳熙十六年二月十三日,诏新知荣州蒲杲改差充夔州路安抚司参议官。以四川制置使赵汝愚言:「杲昨守忠州,全不事事,一郡之权,尽归于僚属。今若使之冒昧,必致旷阙。」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金州秦嵩落遥郡,令解官持服。以四川制置使赵汝愚言:「嵩昨在黎州日,常遣土丁入番界采臙脂木以为什器,遂为青羌所执者五人,致死者二人。今任金州,遣人于黎州贩卖金珠,未尝以边事为意,贪污狼籍。」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承议郎、直秘阁田谓落职。以本路提刑司究实,谓纵容子侄挟贩私盐故也。
十六日,诏前知扬州熊飞特除名勒停,送抚州编管。先是,知扬州郑兴裔言,飞妄用官钱,以空函馈送入私家,以数万计。棘寺鞫寔,引赦原减,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淮南运判兼提举常平、措置屯田方有开遂非犯分,降三官放罢。先是,有开创兴屯田,议者言其扰,有旨别与差遣,复入奏自辨,语侵执政故也。
三月六日,诏知盱眙军葛掞降两官,及漕臣朱佺并放罢。以淮东安抚司究寔,掞买低茶转卖公库钱入己,及透漏银两过河,佺失于觉察,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知台州沈作宾放罢。以言者论作
宾轻儇狡狯、嗜利躁进故也。
二十六日,诏赵不流罢宫祠。以臣僚言不流昨尹京日,阴贼阴狠,附丽交结,挠政害民,既遭论列,于章疏未付出以前,径入札子,自请奉祠,紊冒天听,故有是命。
四月十日,诏知宜州黄民瞻放罢。以广南运判朱晞颜言,民瞻禀性贪惏,赋资苛酷,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知袁州黄放罢。以江西运判刘颖言,以进贡为名,科扰属县,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新知汉州胡璪放罢。以本路提刑杨安诚言,璪前知恭州,性资贪鄙,巧于弥缝,为政烦扰,故有是命。
五月七日,诏知光州王德显放罢,以处事乖疏故也。
十三日,诏文思院提辖官程铉、监官常良孙、赵谊,监门官郭圭、张谔,各展二年磨勘。以文思院上下界专库作头许守中等造作,偷盗金银作弊,临安府根究,具案来上,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训武郎魏庭琦特降一官。坐不合进状狂妄,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诏特添差舒州通判、权州事赵不迾,通判舒州军州事边维人,并放(罗)[罢]。以淮西运判王厚之论二人盗过同安监铁钱以数万计故也。
闰五月四日,诏监登闻检院詹承宗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每遇朝参、国忌,托故请假,事属不恭故也。
六日,诏新添差临安府通判柴国器罢新任。以臣僚论国器素无行检,贪惏苟贱,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朝奉大夫韩 、奉直大夫江璊并差主管建宁府武夷
山冲佑观。以言者论:「 两为郡倅,赃污狼籍;璊守汀州,贪墨尤甚,不可典州。」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权吏部侍郎赵思、著作佐郎刘崇之并放罢,前秘书丞沈清臣降两官,直宝文阁、知襄府钱之望降充徽猷阁。以言者论思贪鄙无状,常奉使辱国,崇之、清臣皆无行检,之望已试无效,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知施州赵定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四川制置使京镗言,定守郡不法,罪恶贯盈,故有是命。
六月十二日,诏新除大理寺丞沈维与宫观,添差衢州通判龚准放罢。以言者论:「维贪冒营私,不顾廉耻,昨守南剑日,纵容子弟交通关节,般贩私盐,屠牛开酤,丑秽狼籍。准顷为大理评事,狠愎自肆,多行无礼,同辈受其凌侮,刑狱文书,率意予决,乃求添差,以避谴逐。今得倅三衢,故态复肆。」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扬州通判元伯泾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叙。以守臣郑兴裔言,伯泾到任,起发纲界同衔系书外,收支不令臣同共判押,辄置私历,侵欺盗用入己,棘寺鞠实,故有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