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迎气之礼不同,尊异之也。而乃祀于立夏迎气之坛,甚不称所以尊异之意。请于南郊别立感生帝坛,依赤帝高广之制。」从之。
七月十三日,诏:「近闻祠祭所多不肃静,有违誓戒,甚失严奉之意。宜令太常寺常切检察,务要严肃,不得喧渎。」
政和二年八月二十四日,太常寺言:「宗庙、太社、太稷并为大祠。今太
社、太稷,登歌而不设舞,独为未备,宜用宫架。缘太社、太稷迎神、送神乐曲系两坛合奏,今用宫架、乐舞,则迎神、送神、诣罍洗、归复位、捧俎、退文迎武、亚终献、望燎乐曲,并合用宫架乐,设于北镛之北。」从之。
三年五月十四日,太常寺言:「诸大中小祠,祀仪所载,并前一日太官令帅人以鸾〔刀〕割牲。今独亲祠行礼有鸾刀,诸大中小(词)[祠]亦(亦)乞制造,依(议)[仪]施行。」从之。
十月二日,诏令诸州县祭祀,于式内添入前一日点馔。
三日,诏:「朕若古之训,惟天为大,天下万物,无以称之。故先王以类而求,祀于圜丘,象其形;奠以苍璧,仿其色;冬日之至,取其时;大裘而冕,法其幽。而未有以体其道。夫天玄而地黄,玄,天道也。朕荷天顾諟,锡以玄圭,内赤外墨,尺有二寸,旁列十有二山。盖周之镇圭,有法乎是。祗天之休,于以昭示上帝而体其道,过周远矣。将来冬祀,可搢大圭,执玄圭,庶格上帝之心,以敷佑于下民。永为定制。」
十四日,手诏:「先王制器,必尚其象,然后可以格神明、通天地。去古云远,久失其传。裒集三代盘匜罍鼎,可稽考取法,以作郊庙禋祀之器,焕然大备,无愧于古矣。可依所奏,载之《祀仪》。」先是,臣僚言:「陛下览观三代,一新祭器,肇造盘匜,增备罍鼎,及礼料容受之数,不无增损。欲乞报太常、光禄寺等处,修入《祀仪》。」故有是诏。
四年五月六日,大礼使司言:「大礼礼料所用形盐,旧例唯以散盐印造,未应典礼。今后乞
并团作虎形。」从之。
十三日,诏:「今后夏祭地祇,遇雨,令行事官就斋宫望祭殿行礼。」
六年闰正月十一日,太官令熊倩言:「凡祠祭奠币,读祝官皆跪,太官酌酒、献官受爵不跪。谓宜跪酌跪受,以尽严事之宜。」下礼制局看详,请如所乞施行,从之。
六月十二日,宣和殿学士、礼制局详议官蔡攸言:「臣昨面受睿旨,讨论位版之制也。退考太史局所掌见用版位,皆无所稽据。谨按《周官》『犹鬼神祇之居』,则知凡祀未尝无位;『旅上帝供金版』,则知凡位未尝无位版。唯长短广狭厚薄之数,不见于书。谨参考礼文,傅以经谊。伏请昊天上帝位版长三尺,以取参天之数;厚九寸,以取干元用九之数;广一尺二寸,以取天之备数;书徽号以苍色,以取苍璧之义。皇地祇位版长二尺,以取两地之数;厚六寸,以取坤元用六之数;广一尺,以取地之成数;书徽号以黄色,以取黄琮之义。仍取《周官》之制,皆以金为之饰。又谨按《春秋公羊传》,周之郊祭稷,王者必以祖配也。『自内出者无匹不行,自外至者无主不止。』而何休以谓匹,合也,无所会合则不行,得主人乃止。盖郊所以明天道也,而天道未易明,宜推人道以接之。《诗序》所谓尊祖后稷,故推以配天者如此。其配位版,在冬祀则宜与昊天上帝同制,在夏祭则宜与皇地祇同制,以称尊祖以配天地之义。又谨按,周之盛时,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则祖远
而尊,故推以配天;祢近而亲,故推以配上帝,其义一也。盖天以体言,帝以用言,其实无二。其明堂位版宜与冬祀同制,配位位版宜与祖配同制。」从之。
七月五日,礼制局言:「皇帝亲祠南郊,自斋宫赴坛,故事,乘大辇。今请造大辂,如玉辂之制,唯不饰以玉;所驾之马,其数如之,唯繁缨一就,以称尚质之义。仍建大旗十有二旒,龙章日月,以协象天之义。至礼毕还斋宫,则御大辇,于礼无嫌。」从之。先是,言者以礼亲祠天地皆乘玉辂以赴斋宫,至坛正当祀事之时,乃乘大辇,疑非礼意。下礼制局讨论,故有是请。
八月十四日,礼部言:「州县召募礼生习《五礼新仪》,未有定立州县合募人数,及许支给窠名则(则)例。检会《政和格》,礼生,州二人,县一人。」诏召募人数,依礼部所申,止于吏人内依格选补,兼月添料钱一贯、米一石。诸路依此。
九月二十五日,礼制局言:「太庙祭器,旧每室笾、豆〔各〕十有二,簠、簋各二,盖用有唐开元之制。乞尽循周制,笾、豆各二十有六,簠、簋各八。」从之。
十二月十三日,诏:「今后导驾官并朝服结佩,应亲祠除祭服外,余并朝服,不得常服。」时方议亲耕籍田仪注,因诏定辇辂驾仗之文,并有是命。
二十日,礼制局言:「伏见太庙祭器内,铏用三,祭用一。窃考铏与登皆盛羹之器,祭祀烹牲于鼎,升肉于俎,其湆芼以盐菜,实之于铏,则谓之铏羹;不致五味,实之登,则谓之大羹。《周官 享人》『祭祀共大羹、
铏羹』是也。且宗庙之祭用太牢,而铏实牛、羊、豕之羹固无可论者;至于太羹,止设一登,不知果以何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