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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宋会要辑稿-清-徐松-第429页

寿星、司寒、马祭等,盖皆群小祀之比,合服玄冕。其摄事之臣,不系其官,共从所祭而服。」从之。是日,又言:「郊礼遇雨,朝服望祭,不设乐。按《礼记》曰:『大夫冕而祭于公,弁而祭于己。』则是臣子助祭不以朝服也。又曰:『年谷(不)
不登,祭事不悬。』则是于祭之时,既行吉礼,乐不当彻也。本朝祠祭遇雨则望祀,不为违礼,然而服公服,又不设乐,则非所以称奉神之意。伏请遇雨望祀,服祭服,仍设乐。」从之。
元丰二年七月,判尚书礼部钱藻言:「窃见五帝坛斋宫率皆狭隘,而望祭殿处其中,居常与祠,执事之人取便坐卧;或值雨雪,即奉安神座于其上。加以前事之夕,牲牢脯醢将登诸俎豆,以备荐羞,而曾无净室,以严守护。兼每遇祠事,辄旋挈持祭器来去,疲老之兵,休息之际,纵横涂路之侧,非所以交神明、致吉蠲之道。乞命有司仿南郊斋宫,一新其制,神厨外别创神馔库屋,严设扃钥。及每处量造祭器,更不挈持往来。庶几上称朝廷以诚感格、为民祈福之意。」太常礼院乞依所请,别建神厨库,使与祀事相称。见用祭器,据逐郊岁祀合用数目,分置五帝斋舍,系帐收管,有余藏在太常,以备社稷、文宣、武成等庙祠祀。从之。
八月,郊社令辛公佑言:「五郊斋宫,除南郊外,其余并未增修,恐非朝廷所以恭肃祠享之意。况赤帝乃本朝感生帝,崇奉之礼宜在四郊诸帝之先,今之宫坛全未增广。并皇地祇斋宫、望祭殿损坏,并乞全葺。」诏将作监约度,先次展修。又言:「灵星、风师、雨师、先农等坛,去斋宫甚远,斋宿之夕,须中夜赴坛行礼,虽有肃恭之心,且将怠矣。又惧风雨,陈列祭器无由严备。欲乞就近别建舍宇,所贵便于行礼。」从之。

月二十一日,郊社令言:「皇地祇、神州地祇、黑帝三坛各去斋宫迂远。窃见近北有废罢骁肸宫营,皆近诸坛,欲乞就彼修建,兼随宜创新盖造。」从之。
三年四月二十八日,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唐六典》:『中书侍郎掌贰令之职,凡临轩策命大臣,令为之使,则持册书以授之。若自内册,则以册书授使者。』又曰:『送置中书堂密诏。』《周官》:内史掌王之八柄。掌书王命,盖中书之任也。古者爵有德而禄有功,必赐爵禄于太庙,故命内史读册。《开宝礼》及郊庙明堂仪注,告神之册而使中书侍郎读之,殊为舛误。盖赞祠接神者莫如祝,故《郊特牲》曰『祝将命』也。《周礼》:『太祝,下大夫二人,上士四人,掌六祝之辞,以祀鬼、神示。』此则读册之任也。《开元礼》:郊庙、明堂读祝并命太祝,最为近古。伏请郊庙、明堂读册改命太祝。」诏差史官摄太祝。
六月,又言:「谨按《周礼 大宗伯》:『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典瑞》:『(玉)[王]搢大圭。』然则镇圭者,王执以为瑞;大圭者,搢以为笏。《开元礼》、《开宝通礼》及仪注:明堂、太庙,皇帝亲祠,至罍洗、奠玉币、饮福皆云『搢镇圭』。此既非笏,不当搢。《觐礼》曰『奠圭于缫上』,说者谓释于地也。诸侯见于天子,奠圭,则天子祗事天地、祖宗,亦当奠圭于缫上。所有仪注,亲祠奠玉币之时『搢镇圭』,伏请改奠圭。其盥手、饮福,谓宜使人接圭。」从之。
二十八日,又言:「谨按唐《开元礼》并本朝《开宝通用礼》:皇帝致斋前一日,尚舍奉
御,设御座于正殿西序及室内,俱东向。《仪礼注》:堂东西坛谓之序。至日,皇帝出自西房,即御座,东向。又唐《郊祀录》凡致斋必东向者,变听政之位也。盖取《论语》『斋必变食』,殊为舛误。伏请南郊致斋,皇帝自内寝居大庆殿御幄,易服,有司奏(事)[中]严外办毕,即大庆殿御座南向,百官北面再拜奏请讫,皇帝降就斋所,更不设东房、西房及御榻东向位。明堂致斋文德殿依此。」从之。是日,又言:「古者祀天神燔柴,祭地祇瘗埋。盖燔柴则升烟于上,瘗埋则达气于下,求神必以其类故也。王泾唐《郊祀录》,凡祭地祇则为瘗鸰于神坛之壬地,方深取足容物;祭讫,置牲、币、祝、馔于其中而埋之。熙宁祀仪:祭皇地祇、神州地祇皆为燎坛,方一丈二尺,开上南出户,方六尺,在坛南二十步丙地。祭太社、太稷又设燎柴于西神门外道。此以地祇而同于天神之祀,殊悖于礼。伏请自今祭皇地祇、神州地祇、太社、太稷,其祝版与牲币馔物并瘗于鸰,不设燔。所有皇地祇、神州地祇燎坛并乞除去。」从之。
七月十四日,又言:「谨按《周礼》:大宗伯『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言天子受瑞于天,诸侯受瑞于天子,故诸侯见王,执命圭以为瑞,而奉祭祀,亦执镇圭以为瑞也。说者曰:此镇圭,王祭祀时执。《典瑞》云:『王搢大圭,执镇圭,缫藉五采五就以朝日。』则余祭祀亦执之。孔颖达引《郑志》云:『天子执镇圭以朝日、夕月,及祭天地、宗庙。』盖天子奉祭
(祭)祀,执镇圭者其(挚)[贽]也,搢大圭者其笏也。《礼记》曰:『见于天子,与射,无说笏。入太庙说笏,非古也。』释者以为,凡言吉事,无所说笏;入太庙之中,唯君当事说笏。时臣骄泰,僭仿于君,当事亦说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