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十,主帅四。饶鼓十二,歌拱宸管,或以筚篥充。箫笳各二十四,主帅十。大横吹百二十,节鼓二,笛、箫、筚篥、笳、桃皮筚篥各二十四,主帅四。棡鼓、金钲各十二,主帅十。小鼓、中鸣各百二十,主帅四。羽葆鼓十二,歌拱宸管,或以笛充。箫、笳各二十四。后部四百八十人,鼓吹丞二员,典事四,主帅四。羽葆鼓十二,歌拱宸管,或以筚篥充。箫各二十四,主帅二。笳二十四,主帅四。铙鼓十二,歌拱宸管,以笛充。箫、笳二十四,主帅八。小横吹百二十,笛、筚篥、笳、桃皮筚篥各二十四。若亲祠,舆驾出宫,则宣德门、太庙、南郊警场千百一十六人,鼓吹令丞各二员,职掌四,府典史八,都知一,院官录事二,歌筚、箫、笛共百八,金钲二十四,奏严鼓、鸣角、大横吹、小横吹各百二十,歌笛各九十六,节鼓三,笳百四十四,筚篥九十六,桃皮筚篥四十八,通主辖人共千二百七十五。凡大驾鼓吹,通五引用工千
五百三十,法驾三分损一,用二引。开封牧、御史大夫各十六工,小驾八百一十六工。
初,太祖受命,承五代之后,损省浮长,而鼓吹局工多阙,每举大礼,一切取于军隶以足之,至一品以下葬应给者亦取于营隶。后遂为常。大礼车驾宿斋所止,夜设警场。每奏,先作金钲四,次大角四,次金钲二十四,次大角鼓百二十,次横吹等作一曲。如是者三迭,谓之一奏三奏。少止,五分其夜而奏之。乘舆至青城,祀前一日,御阙门观严警,亦劳赐焉。若巡幸,则夜奏于行宫前,人数减于大礼,用八百八十人。
真宗祥符中,亲飨宗庙,登歌始作,闻外奏严,因诏:「当郊庙行礼,严警宜权止,须礼毕听作。」
神宗熙宁初,亲郊,罢青城阙门临观。先是,角工不足,常取于州郡及营兵以充。祥符中命籍兵二百余工,使长隶太常以阅习焉。
凡大乐充庭,则鼓吹局设熊罴十二案于宫县之外罴:原作「熊」,据《宋史》卷一二六《乐一》改。。率一案用十工,龙凤鼓一,金錞一,羽葆鼓一,歌工三,箫二,笳二。凡大角三曲,警严用之。《大梅花》、《小梅花》、《可汗》。鼓吹五曲。御制《奉礼歌》旧曲《六州》、《十二时》、《导引》、《降仙台》。真宗崇奉真圣,亦设仪卫,故别有《导引》二曲也。其余大小 、横吹曲悉不传。唐末大乱,旧声皆尽。国朝惟大角传三曲而已;其 吹四曲,悉有教坊新声。车驾出入,奏《导引》及《降仙台》;警严,奏《六州》、《十二时》。皆随月用宫。仁宗既定雅乐,并及鼓吹,且谓警严一奏,不应再用其曲,亲制《奉禋歌》,
以备三迭。又诏聂冠卿、李照造辞以配声,下本局歌之。是年郊祀,遂用焉。皇佑亲飨明堂,御制《合宫歌》。熙宁亲郊,导引还青城,增《降仙台》曲。
太祖建隆四年九月五日,诏开封府选乐工八百三十人隶太常,以习鼓吹。十一月五日,南郊卤簿使张昭言:「准旧仪,銮驾将出宫入庙、赴南郊,斋宿皆有夜警晨严之制。唐宪宗亲郊时,礼仪使高郢奏称,据鼓吹局(中)[申]斋宿夜奏严,是夜警,恐与搥鼓版奏三严事不同。况其时不作乐县,不鸣鼓吹,务要清洁,其致斋夜奏四严请不行。详酌典礼,奏严之设,本缘警备,事理与作乐全殊。况斋宿之夜,千乘万骑宿于仪仗之中,苟无鼓漏之徼巡,何警众多之耳目 望依旧礼施行。」从之。
干德六年十月二十七日,判太常寺和岘言:「郊祀有夜警晨严,《六州》《十二时》及鼓吹回仗时驾前导引三曲,见阙乐章,望差官撰进,下寺教习应奉。」诏诸乐章令岘修撰,教习供应。
真宗景德三年八月五日诏,太常鼓吹局见用三调六曲词非雅丽,令太常寺会音律人就学士院令晁迥以下依谱修正词理,降下本局教习。
大中祥符元年六月六日,详定所言:「鼓吹旧用《六州》《十二时》曲,将来导引封禅,请下学士院增损旧词,付本局教习。」从之。
二十二日,太常寺言:「旧制,南郊警场人并于大驾仪仗内分充,车驾巡幸,即于府县追集乐工。将来在路警场,欲望令法驾鼓吹军士分番祇应。」
诏选天武、神卫、神勇、虎翼军士充。
十月十六日,诏登山夜暂罢警场。
五年闰十月二十五日,诏太常寺选角手二人于殿前司教军士警场,隶太常寺。旧例,行大礼皆于近州名鼓角匠,大约皆贫民,动有劳费,至是罢之。
七年二月十四日,诏曰:「朕虔修祀典,祗祷灵禧,对越祖宗,肆赖天地。裨诚明之上达,必祗栗而内增。尚念斋居,每存严警。当牲币之躬荐,乃金 而交音。询访攸司,虽云旧典;励精予志,虑未协宜。将表克恭,宜颁新令。今后赴玉清昭应宫、太庙,俟行礼毕归幄殿;郊坛俟礼毕,即警场奏严,鼓吹、音乐并振作。仍令所司,着为永制。」
仁宗天圣八年五月六日,诏诸路转运司抽选鸣角(守)[手]兵士升立充武严指挥升立:疑误。,隶太常寺。
九年四月十一日,诏:「天武鸣角手自来止有节级二人部辖,今立武严指挥,已差指挥使、正副都头、十将、将、虞候、承局、押官等,向去有阙,即拣精习鸣角长行,送步军司,以次补填。兵士如有年老疾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