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必已下三百二十三人,并赐同出身,假承务郎、京府助教、文学、州助教。
哲宗绍圣元年三月十四日,上御集英殿试礼部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朕惟神宗皇帝躬神明之德,有舜禹之学,凭几听断,十九年之间,凡礼乐法度所以惠遗天下者甚备。朕思述先志,拳拳业业,夙夜不敢忘。今博延豪英,徕于广殿,策以当世之务,冀获至言,以有为也。夫是非得失之迹,设施于政,而 见于时。朕之临御几十载矣,复词赋之选而(而)士不知劝,罢常平之官而农不加富,可差可募之说杂而役法病,或东或北之论异而河患滋,赐土以柔远也而羌夷之侵未弭,弛利以便民也而商贾之路不通,至于吏员猥多,兵备刓缺,饥馑荐至,寇盗尚蕃,此其故何也 夫可则因,否则革,惟当之为贵,圣人亦何有必焉。子大夫其悉意陈之毋隐。」得毕渐已下五百一十三人,并赐及第、出身、同出身。
翌日,试特奏名诸科进士,内出制策曰:「古者极治之时,法度修,教化明,学术正,论议一,士之习于学者皆原于道德之意,天地万物之理。及人材得其位也,辅佐人主治天下国家,与夫修身正心,一以六艺为法,以保民则惠,以发政则平,以制用则上下足,以更化则刑罚措,何其盛哉!朕甚慕焉,方今承六圣之烈,太平百有余年,兵革不试,泽流无穷,功化之盛,度
轶汉唐远矣。然而议者犹以谓典章文物,礼乐度数,仿之先王未备也。学校之制,举选之法,人材之盛,较之治古未及也。至于习俗,则廉耻仁厚之节薄,侈靡夸诩之风成。所制之产,不足于用,或遇水旱,则散之四方。抵法者众,虽诏书数下,劳徕安辑,而吏或不能奉承,此何谓欤 夫欲因今之势,协用群策,以一二追先王之治,则损益因革,当繇何道 矫薄从忠,当自何始 传曰:『先王之道,必有偏而不起之处,故政有眊而不行。』又曰:『三王之教,所祖不同,夏尚忠,商尚质,周尚文。汉宜少损周之文,致周夏之忠周:疑误。。』繇今言之,则举偏补弊者何先 允治天下者何尚 若夫钦五事以明天道,介景福以成太平,用九验以观君子,谨三听以同国人,尚贤能以立功名,息邪说以明法度,此皆先王以试之 也。子大夫道问学,通世务,宜条其是非得失与可施于今者着焉,无牵于文,切磋究之,朕将亲览焉。」得陈希伋以下三百四十六人,赐假承务郎、助教、文学有差。
四年闰四月二十四日,上御集英殿试礼部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古之明王,以道揆事,以贤任官。人得以尽其才,法足以行其意,小大之分得,远迩之俗同。因之以辅志而上无疑谋,(劳之以辅志而上无疑谋)劳之以劝相而下无拂心。以修在地之政,则省山而木兑,犹河而水翕;以协在天之纪,则日星顺其行,岁月得其序,至于礼备乐作而告其成功。(于)
呜呼,何施而可以臻此欤 朕获奉宗庙,惧不敏明,无以章先帝之休德,故自亲政以来,嘉与卿士大夫修明厥绪,申喻朕志,累年于兹。而推原本旨,或未尽察,人自为义,泽不下究。此其故何欤 《书》不云乎:『 天之命,惟时惟几。』方今之务,所当损益,应时而造者,必有其序,为之于未有,谋之于未兆,必有其几,子大夫之所宜知也。盖自唐虞至于周,更六七圣人,而后其法大备。今其书具在,可考而言也。然则孰盭而不合,孰可推而行之 其详着于篇,朕将亲览焉。」得何昌言已下五百六十九人,并赐及第、出身、同出身。
翌日,试特奏名诸科进士,内出制策曰:「朕闻先王之时,因任原省,而继之以赏罚之政,善恶别(曰)[白],贤才众多,人羞其行而百志用熙。为之君者,垂拱无为而天下治矣。此黎献共惟帝臣所以称于虞,而济济多士之诗所以作于周也。朕绍休圣绪,以眇眇之身,托于王公之上,永惟万事之本,要在乎得人。是故修学校之政,建师儒之官,所以养之至详;开荐进之路,略资格之拘,所以求之至广也。是宜俊乂并出,至于不可胜用矣。今则不然,庶工多旷而分职不治,因事求才,患莫之得。岂朕作人之道未至欤 不然,其弊安在 以至助耕敛而民不富,旌功实而吏不勤,养士卒而兵不足,严刑罚而奸不止。其故又何欤 子大夫讲闻于此旧矣,其悉为朕言之毋隐。」赐同出身、诸州文学、助教有差。
内谢师古、陈汉奇以远人各赐绢二十匹。又李惟岳以高年赐十匹。
徽宗崇宁二年三月八日,上御集英殿试礼部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昔者圣人之用天下也,任之以道,立之以政,又〔用〕之以人,故敷五典则逊,修九功则叙,迪百工则厘,绥四夷则服。朕甚慕焉,而未知所以为此之方。永惟先帝盛德大烈,施及后世博矣。追而复之,罔敢坠失。盖以恩睦族,故为之品制禄秩而辨疏之等;以经造士,故为之众建师儒而兴庠序之教。平其市价,通其有无,以修理财之政;明其功赏,复其境土,以宣御戎之威。彰善瘅恶,以明君臣父子兄弟之义。凡此于朕志,谓庶乎其可矣。然而道德之难明,风俗之不一,何也 仪刑缉熙,欲其 见有加而泽被生民,赖及万世,则必有道以致于斯也。子大夫其悉意为朕言之无隐。」得霍端友已下五百三十八人,并赐及第、出身、同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