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有二种。其间乡民一时斗殴杀伤,及胥吏犯赃贷命流配等人,设使逃逸,未必皆是强勇,能为大过,欲止从徒配本州岛牢城重役,立为赦限,限满给据,复为良民。至于累犯强劫及聚众贩卖私商、曾经杀伤捕获之人获:原作「人」,据《文献通考》卷一六八改。,皆能跳梁山溪,运动兵仗,非村民、胥吏之比,欲并配屯驻军,立为年限,限满改刺,从正军衣粮。此外更有前后逃亡未获之人,该遇今郊,亦并许出首,投充正军。不惟人有改过之门,而军伍之中亦得强壮之助,诚为利便。」从之。
四月十二日,臣僚言:「两淮编置之人,多因渡淮作过,遂丽三尺,械颈絷足,闭锁牢城,听其死而后已,岂不可悯!欲将诸州所收过淮编置罪人,特令分刺屯驻诸军,各使自 。」诏令诸路安抚司行下逐路州军,先次密切开具见拘管编置人姓名、元犯,于旬呈日审验,画一开具老弱强壮姓名、人数申枢
密院。
开禧元年闰八月十九日,臣僚言:「配隶、羁、编管之条,非奸赃强盗杀人贷命与夫斗杀情重者,不以是罪之。酷虐之吏,曾不是思,创为押出外界之例,稽之《刑统》、《新书》无是法。欲严饬中外,自配隶、编、羁管之外,惟他郡作过之人许勒还本贯,其余悉从本条科罪,不得辄将土著之人并家属押出外界。」从之。
嘉定五年十二月十六日,信阳军申:「信阳最系极边,今他郡将断讫凶恶强盗等人编配本军,未便。」从之。
七年八月五日,知镇江府史弥坚言:「关防传送配隶强盗走逸之弊,前后颁降指挥,可谓详密。然续降申明,颇与旧法抵牾,所合检坐条法指挥,画一开具。乞从朝廷更切审订,分明颁降施行。一、检准庆元令,诸应部送罪人,逐州军常切预差禁军二十人,籍定姓名,在营祗备。遇有押到罪人,依次差拨,实时交替,不得越过。弥坚看详,此项系旧法,应被差防送军兵,许令逐州交替。一、检准庆元随敕申明,(明)干道七年八月内, 断配海贼并凶恶强盗,有配广南远恶或海外州军去处,若只循例逐州传押前去,窃虑交替稍频,纵其走透。弥(间)[坚〕看详,此项申明盖为海贼并凶恶强盗〔配]广南远恶及海外州军者设,系专差人管押,逐路传递,押至路首,州军交替。一、嘉定四年八月内,臣僚奏请,凡四方极刑来上,情有可悯,悉从原贷,黥隶远方。必置之广南恶弱之地者,所以尉谢死者之冤。今
所在州军押发罪人,名曰长送,往往前途走逸,甚者毙于远行,没于无辜。欲乞朝廷遇有贷配,不必使之长送远役,遇逐州交替即止。除批行程历外,别具公状判凭回州照会,以验至否。倘有走逸,即行根捕,责以必获。弥坚看详,此项奏请盖为矜怜押送军兵,类因长送,往往至死,故欲将贷配之人使防送军兵逐州交替,免致无辜毙于远役。一、嘉定五年正月内,臣僚言守将纵奸,犯盗黥徒或配遐方,(群)[郡]惮所费,付之递铺传押,一得所欲,随即释去。所配之郡,守将吝于衣粮,牒至未必受,受则与之空文,无所廪给,率皆窜逃,复出为害。乞申戒郡将,犯有此徒,必专人押往。宪司岁终检察,或中道而遁,或回牒不至,先追推吏根究。仍申捕亡之令,其逃军被获,诘其窜逸之由,或配所不支衣粮,则将守臣重加镌责。弥坚看详,此项盖因州郡守将不切留意防传,或致纵奸,是致臣僚有此奏陈。弥坚看详旧法与节次臣僚申明,关防走逸,矜恤无辜,皆有深意,恐难以一时臣僚申请尽行更改,致使州郡引用,未免疑惑。若不画项指陈,尤恐有违法意,官吏得以用情出入,关系非轻。欲望送有司审计,分别重轻,某罪可以逐州,某罪可以逐路,某罪可以专人押至配所,明赐指定,颁降诸道州军,使有凭据,恪意奉行,免有疑惑。」从之。
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新知南恩州翟田勺言田勺:按字书无此字,恐是「畇」。:「乞应羁管、编配之人,不得仍前巧作
名色借事;非遇恩赦,不得给据放令还乡。」从之。
十四年九月十日明堂赦:「应有犯罪,除从条合行编管并情理重害及曾经奏断、特旨施行外,其余或因州军一时任意、非法编管人,自今赦到日,仰提刑司取索元犯看详,如见得情理稍轻,给据放令逐便。」
十二月一日,臣僚言:「民之犯罪至于流放者,其去死刑无几,盖欲使天下为恶者有所戒惧。今流放未几,皆得因缘而返。此辈本非良善,况复刑余,何所顾藉 一旦得还,宁复安静 乞行下诸路州郡,自今以往,凡刺配罪人须押致窜所,严故纵逋逃之禁,绝借事截留之弊。其已逃亡而归、复恣睢于闾里者,则申严旧制,毋为文具。」从之。
七月二十二日,开封府言:「今后京城内偷盗牛马驰驴宰杀,为首者并刺配广南本城。又府司每勘该赦(疆)[强]劫贼,并配武肃、武和指挥,人数已多,今后应罪人配上件军者,散配远处本城。」并从之。
八月,知永兴军姜遵言:「关中之民性多刚愎,鲜勤耕凿。村落之间,贫者恃强攘窃,败获止是决杖纵去,(匈)[凶]顽不畏刑责。请应陕西捉获强盗贼赃及一贯已上,永配牢城;一贯已下再犯及窃盗,不计赦前后,但经三犯,并配军。庶令悛改,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