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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宋会要辑稿-清-徐松-第3132页

限不自陈及再有创置之人,告(受)[首]支给赏钱一千贯,先以官钱代支,却与犯人名下追纳。其庵舍产业尽行籍没入官,候出给公据足日,逐州置籍申监司类聚施行。
七月九日,诏:「令诸路帅、宪司行下逐州军,应有书坊去处,将事干国体及边机军政利害文籍,各州委官看详。如委是不许私下雕印,有违见行条法指挥,并仰拘收缴申国子监,所有板本日下并行毁劈,不得稍有隐漏及凭借骚扰。仍仰江边州军常切措置关防,或因事发露,即将兴贩经由地分(乃)[及]印造州军不觉察官吏根究,重作施行。委自帅、宪司严立赏牓,许人告捉,月具有无违戾闻奏。」以盱眙军获到戴十六
等,辄将本朝事实等文字欲行过界故也。
十二月九日,权知万州赵师作言:「峡路民居险远,素习夷风,易惑以诈,易煽以恶,致使淫巫得肆簧 。凡遇疾病,不事医药,听命于巫,决卜求神,杀牲为祭,虚费家财,无益病人。虽或抵死,犹谓事神之未至。故凡得疾,十死八九。又其俗以不道千富祀诸昏淫之鬼,往往用人侥冀作福,流为残忍,不可备言。乞行下本路,先禁师巫,俾之改业,严结保伍,断绝禁 及祭鬼器用,庶几拔本塞源,不致滋长。」诏仰本路提刑严切禁止,务要尽绝,如有违犯,重作施行。
三年五月十八日,臣僚言:「臣闻治道之要在正风俗,而风俗之别则有二焉,曰民俗,曰士俗。民俗不正,士俗救之;士俗不正而欲正其在民者,不可得也。厥今之正风俗,莫先销金(补)[铺]翠之饰。窃见近日以来,街坊贾人公然货鬻,倡优下妾恣为服饰,以至游手之徒为左道之奉,迎神祠佛,千百为群,装侈队仗,曳地为衣,金翠夺目。臣推其本,弊不在民,实缘士夫之家狃于豪贵之习,服用华侈,则下而民俗得以转相视效。乞申严法禁首饰,士夫犯者痛罚,虽贵不赦,告者立赏,虽多不吝。若此则士俗既正,民俗不正者未之有也。」从之。
七月二十一日,臣僚言:「今日民力殚匮,极可怜悯,州县之间,恬不顾恤。守臣知财富之当急,而不知民力之不支,或委曹职,或差监当,或檄异县之僚,惟敏健是择,又辅之以残刻之州吏,其人禀承风旨,奔赴期会,不复知有百姓之痛痒。户税合输之外, 刷残零,驱磨隐漏,已纳者迫以重输,产去者抑令陪纳。编氓役户,冤痛无诉;邑长县佐,旁观而不敢言。国家倚民为命脉,而州郡视县犹子舍,岂应不恤如此!乞严戒诸路守臣,今后不许以拘催税赋、 刷官钱为名,别差本州岛官吏及外县官下属邑骚扰。其间知县果有罢软不胜任者,只就当邑僚佐选委,仍须斟酌缓急,使应期会。若本县素来限节已定,不许破限迫趣,重为户长之害。或有违戾,监司觉察按劾,重寘典宪。」从之。
十一月十一日南郊赦文:「访闻形势之家违法私置狱具,(僻)[擗]截隐僻屋宇,或因一时喜怒,或因争讼财产之类,辄将贫弱无辜之人关锁饥饿,任情捶拷,以致死于非命。虽偶不死,亦成残废之疾。被苦之家不敢伸诉,深为可悯。自今赦到日,仰守臣多立赏牓,遍示县镇,严行禁止。如有(祠)[词]诉到官,须管尽情根究,依法施行。或州县奉行不虔,仰提刑司按劾,月具有无违戾以闻。」
四年三月九日,枢密院奏:「步军都虞候李郁言,街市铺户、典当质库辄将弓弩箭凿之属公肆出卖收当,乞下所属重立罪赏约束,但系军器,不许收当出卖。」从之。
二十五日,合门舍人林伯成言:「驴骡马有乘载之功,宜禁轻杀,以备般运。牛皮
筋角受纳去处,毋致散失,以供军须之用。」从之。
五月十四日,知桂阳军王斐言:「乞下沿江屯驻等处,严戒主帅不行容令统制官已下辄役部曲修造私室。仍委总领专一觉察,将违戾兵官具姓名奏劾,并坐主帅失察之罪。」从之。
十六日,臣僚言:「牛皮筋角惟两淮荆襄最多者,盖其地空旷,便于水草,其民用之不恤,所以多毙。姑以臣前任安丰一郡言之,每岁官收皮角不下千余件。寻常皆系奸民计会所属估卖,却行转卖与北人。盖缘州解至临安,重有所费,而不解发者,省部未尝稽考。若从朝廷委自提刑司专一拘刷申解,仍许于系省或经总制钱内支破脚剩糜费之类,严加禁约,如州县辄卖及拘占不发者,必寘重罚,如此则非惟朝廷省支买之费矣。胶鳔翎毛,载在令甲,禁止甚严,比年公然过界,累有败获,甚至见任官亲戚仆从等专以此为优润之资。盖缘外借应副民间使用之名,其实在于过界获利数倍。今若顿加杜绝,不许过江,又恐民间阙用。欲仿铅矾乳香体例,从杂卖场量立数目给官引,随胶鳔翎毛拨付沿边州郡,置厝给卖。其无官引者不许过江,沿路觉察,并同贩铅矾之法而加严焉。如此则奸民无所容其计矣。」从之。
六月十七日,诏:「累降指挥,三衙江上诸军不得私借人马舟船,非不严切。访闻日来略不遵守,至于巧作名色,辄差权摄,支送月馈,蠹耗财赋,自今截日住罢。除赴趁朝参官许量差借马外,余并限一日拘收回军马,亦不踏逐将队战马。尚或不悛,必罚无赦。」
光县,峭拔万仞,下临大江,近山之民驱而取石,不问能否。沿崖攀木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