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视台谏。今来颁降新书,修立台谏、两省官不许出谒,虽非假日,亦许见客。切缘台谏许风闻言事,欲广耳目,故虽非假日亦许见客。其两省官所掌书牍、缴驳、制诰、记注等事,尽是朝廷机密利害,即与台谏事体不同,兼有紊祖宗旧制。」诏依崇宁旧法,给事中、中书舍人、起居郎、舍人并禁出谒,假日许见客。十八年七月十三日御史台主簿陈夔、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国子监主簿史才、二十二年七月十三日祠部员外郎李 老,并乞申严内外谒禁之制。二十六年九月四日,尚书省札子,申严检正都司官不许出谒及接见宾客之令。二十七年四月十八日,诏除台谏、两省依令虽非假日亦许见客外,余官非旬假日并不许出谒、受谒。如违,御史台弹奏。二十
七年五月五日,诏给事中、中书舍人、起居郎、起居舍人并依绍兴十一年三月十三日已得指挥禁出谒,假日许见客。从两省请也。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左正言何溥言,乞推行外官谒禁之令,大要监司视台谏,典狱视大理,自余官概同在京百司,而职事相干者勿坐。
八日,上谕辅臣曰:「昨日因看《韩琦家传》,论戚里多用销金衣服,严行禁止。朕闻近来行在销金颇多,若日销不已,可惜废于无用。朕观《春秋正义》,谓质则用物贵,淫则侈物贵,盖淫侈不可不革。」越二日,复有旨:「古者商旅于市以视时所贵尚而为低昂,故淫则侈物贵也。访闻(此)[比]来民间销金服饰甚盛,可检举旧制,严行禁绝。」都省勘会,民间以销金为服饰,绍兴 内虽有立定断罪,其小儿妇人自合一体禁止。诏申明行下,如有违犯之人,并依 条断罪。仍令尚书省出榜晓谕。后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复谓辅臣曰:「销金翠羽为妇人服饰之类,不惟麇损货宝,残杀物命,而侈靡之习实关风化,朕甚矜之。已戒宫中内人不得用此等服饰,及下令不得放入宫门,无一人犯者。尚恐士民之家未能尽革,可申严止之,仍下广南、福建禁采捕者。」十二月七日,诸王宫大小学教授钱观复乞检会祥符、天圣、景佑以来 条,申严约束。诏今后销金为服,增赏钱三百贯。其采捕翡翠及贩卖并为服饰,并依销金为服罪赏。其以金打箔
并以金箔妆饰神佛像、图画、供具之类,及工匠并徒三年,赏钱三百贯。邻里不觉察,杖一百,赏钱一百贯,许人告。其见存神佛像、图画、供具,诸军捻金锦战袍,并许存留。所有翠羽、销金服饰,限三日毁弃。九年五月十七日,申严金、翠。十年五月四日,诏其犯金、翠人并当职官,除依条坐罪外,更取旨重作行遣。二十六年九月二日,沈该等奏:「安南人使欲买捻金线段,此服华侈,非所以示四方。」上曰:「华侈之服如销金之类,不可不禁。近时金绝少,缘小人贪利,销而为泥,不复可用,甚可惜。盖天下产金处极难得,计其所生不足以供销毁之费。朝廷屡降指挥,而奢侈成风,终未能禁绝,须申严行下。」该等曰:「谨奉圣训,便当严立法禁。」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内降诏曰:「朕惟崇尚俭素,实帝王之先务,祖宗之盛德。比年以来,中外服饰过为侈靡,虽累行禁止,终未尽革。朕躬行敦朴以先天下,近外国所贡翠羽六百余只,可令焚之通衢,以示百姓。行法当自近始,自今后宫中首饰衣服并不许铺翠销金,仰干办内东门司(当)[常]切觉察。如违,以违制论。」次日,复诏:「自今后宫中如有违犯之人,令会通门捉获,先于犯人名下追取赏钱一千贯充赏。如不及数,令内东门司官钱内贴支,将犯人取旨。其元经手转入院子仪鸾等从徒三年罪。」于是有司条具:「乞自今降指挥,应士庶贵戚之家,限三日毁弃。如违,并徒二年,
赏钱三百贯。今后不得采捕翡翠并造作铺翠销金为首饰、衣服,及造贴金、缕金、间金、圈金、剔金、陷金、解金、明金、泥金、楞金、背金、影金、盘金、织金、线金、铺蒙金、描金、捻金线、真金纸。应以金泥为妆饰之类,若令人制造及为人造作,并买卖及服用之人,并徒二年,赏钱三百贯,许诸色人告。妇人并夫同坐,无夫者坐家长,命官妇申奏取旨。仍并下诸路州军严行禁止,每季检举,巡捕官、当职官常切觉察。如违,仰监司按劾。」从之。
刑法 宋会要辑稿 刑法二 禁 约三
禁约三
【续宋会要】
淳熙元年四月二十八日,诏诸非僧结集经社及聚众行道者,并依绍兴二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诏旨,仍令 令所修立条法。
六月十三日,诏已授差遣人朝辞讫,限半月出门。如元在临安府住居之人及现任行在官,同居有服亲与免出门,不许出谒。若有违戾,令御史台觉察弹奏。
十二月十五日,盱眙军守臣言:「乞自今有荫应赎之人,并不许通放过淮博易,如有违犯,透漏钱银,事发到官,并不许引用荫赎,止依无荫人例断遣。」从之。
二年二月十二日,诏:「自今将举人程文并江程地里图籍兴贩过外界货卖或博易者,依与化外人私相交易条法施行,及将举人程文令礼部委太学官点勘讫,申取指挥刊行。」
五月十四日,诏湖北转运司约束州县,应有科敷军器物料钱或招军去处,截日住罢。(过)〔遇〕合支招军例物,止令逐州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