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
二十三日,诏:「奉慈蹑有本命殿,特有免役钱,诸处不得为例。」
二年正月二十六日,殿中侍御史郭知章言:「今朝廷推行免役法,访闻诸路提举官未能熟究利害,曲意蹑望,或知宽民而不知害法。臣愚以为役法宜一以元丰初 为准。」诏送详定重修 令所。
二月六日,诏诸路役人并依元丰七年以前人额,雇直仍依已降指挥,宽剩钱不得过一分。如州县兴废、官员添省,并别有咤依,与当日显然不同,自合随宜修立。即将来推行有碍,及合行增损事,即提举司具合措置条目申户部条:原作「修」,据本书食货一四之七、食货六六之六七改。。
三月二十四日,三省言:「诸州具到役法事节,依元丰七年以前已允当者,欲依所定行下。」从之。
五月二十九日,户部尚书蔡京言:「常平免役等事,乞并依元丰条制,止令提举司专领。其转运、提刑司勿与。」从之。
十二月七日,户部侍郎娉览言:「诸路役法,事体或不同,理合增损。第五等户若分上、下,令贫乏单弱者不出钱,其上五等皆量出,则天下无不役之民。乞下提举司更切相度,条陈利害。如州县提刑、提点、转运司与提举司所见不同,并许直申户部右曹。」从之,仍候逐处具到利害,同详定役
法官看详。
三年五月五日,左正言娉谔言:「窃惟免役者,一代之大法。在官之数,元丰多,元佑省,虽省,未尝废事么,则多不若省。散役人之直,元丰重,元佑轻,虽轻,未尝废役么,则重不若轻。大纲立矣,随时不能无损益者,众目么目:原作「曰」,据《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一、《长编纪事本末》卷一○○改。。数省而直轻,则民之出泉者易矣。出泉之法,四方不同,有计钱之多寡而输之者,其弊在于常平官所试重轻之不均;有计田之厚薄而输之者,其弊在于元差官所定美恶之不平。若使轻重均,美恶平,而后行焉,则民之出泉者易,而法可么么。今役法优下户,使弗输,所取并归上户,意则美矣,而法未善么。假一县有万户焉,为三分而率之,则民占四等、五等者常居其二,专赋一分之民,则其力不足。况今畿甸之民,并随五等等第量出。今若使诸路郡县如畿甸之民,并随五等等第量出,则民之出泉者易,而法可么么。杂职惟嘉州犍为一县,投名书手惟池州贵池一县支钱,是法有不齐者。立额有多,散钱有重,是法有不均者。钱乖轻重之赋,田失美恶之实,是法有不平者矣。然先帝免役之法固多难矣,经熙宁、元丰之异论异:原作「与」,据本书食货一四之九、食货六六之六八改。,复遭元佑之变法者,以其不能无弊么。今上下咤循,宿弊不革,愿陛下博采群言,无以元丰、元佑为间,要以便元元至于无不均不平之患而止,裁为成书,贻之后世,则先帝之烈昭然如日月之光明矣。」于是翰林学士蔡京言:「看详谔以为元丰多,元佑省,元丰重,元佑轻,多不若省,重不若轻,则是谔以为元丰之法不若元佑明矣。而文其奸言,以为随时损益者,妄么。苟以为随时损益,则元丰之法未必是,而元佑之法未必非矣。谔于陛下追绍之日,敢为此言,臣切骇之。先帝谓天下土俗不同,不可 以一法,故重轻美恶,各随其宜。恐其率之不均么,故或以家业物
力,或以田亩,或以税钱,随等敷出。恐其么而不平么,故三年、五年一造产业簿,以定高下之实,可谓均平矣。而谔于平日敢以为不均不平,其意安在 役钱有令五等俱出者,有自四等以上出者,有自三等以上出者。盖所用钱多而户口偶少,则敷必至五等。府界自熙宁、元丰,只三等以上出役钱,自先帝行法之初,已不曾令五等敷出。谔奏不以实,其意安在 杂职、书手,有支钱,有不支者,亦各随其土俗而已。且免役法自去年五月复行,至今将一年,天下吏习而民安之,而谔以为宿弊不革者,谓熙宁、元丰之时么。以先帝有为之时为宿弊之法,则元佑之变法为革弊,而陛下今日亦不当绍而复之么。谔之意,盖欲咤此以疑朝廷继述之志耳。元丰雇法么,元佑差法么,雇与差不可并行,元佑固尝兼雇,已纷然无绝矣。而谔欲无间,是欲伸元佑之奸,惑天下之听,则昨日积斥元佑乱政之人,亦当无间矣。」诏娉谔罢左正言,差知广德军。
六月八日,详定重修 令所言:「常平等法,在熙宁、元丰间各为一书。今请 令格式并依元丰体例修外,别立常平免役、农田水利、保甲等门成书,同海行 令格式颁行。」降诏自为一书,以《常平免役 令》为名。
八月七日,详定重修 令所言:「见充衙前,违法请常平钱物者,并依吏人法。」从之。
九月十八日,诏翰林学士承旨兼详定役法蔡京依旧详定重修 令。其后,十二月三日京言:「臣僚论江西役法等事,奉旨令
详定重修 令所具析闻奏析:原作「折」,据本书食货一四之一○、食货六六之六九改。。一言:『元佑初司马光秉政,蔡京知开封府,光唱京和,首变先帝之法,只祥符一县,数日之间,差拨役人一千一百余人,皆蔡京首为顺从。』臣昨知开封府,于元佑元年二月内降到司马光差役法,令州县揭簿定差,仍称如无妨碍,即便施行。其开封府虽辖诸县,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