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九文省,所亏为最少,补纳钱六千二百五十六贯二百七文省;嘉定三年分正收钱一万一千六百二十三贯三百三十八文省,亏钱六千六百一十三贯七百六十一文,所亏最为适中,补纳钱六千一百九十二贯五百五十九文省。窃详俞亨宗于每月正收外只解五百贯之说,则是一全年正收外合补解六千贯。若以嘉定三年适中年分议减,将正收钱一万一千六百二十三贯三百三十八文省,又补纳钱六千贯文合而计之,当解发一万七千六百二十三贯三百三十八文省,实亏钱三千六百一十三贯七百六十一文省。以年额十分为率,计亏一分七厘。既正收外无窠名可以指拟,所据知州赵汝申请,本司差官取索籍历,点对得年额太重,致有亏欠,合与蠲减,庶几民力稍宽,均(彼)[被]朝廷实惠。今详议,
乞以嘉定三年分正收及补纳钱参照年额,与减亏钱五千七百三十七贯四百七十文省,比为酌中之数,乞详酌施行。本部据福建提刑司契勘到漳州漳浦县经、总制钱委是额重,递年收趁不及,徒见烦扰。昨本州岛累政知州皆尝有请,乞议蠲减,未有施行。日来漳浦县愈见败坏,考之众论,皆为经、总制钱之害,以致在部之官不敢注拟。今提刑司已取索簿历,见得事理分明,一全年合与减免五千七百余贯。其它州郡亦毋得而援例。」从之。
十四年二月二十九日,臣僚言:「窃谓经、总制窠名,由场务课利而至于两税头脚等钱,以十分为率,其三归州家,其七隶经、总制。其后,酒榷关征多有亏额,间遇水旱,蠲租减赋所未能免,而经、总制之所入,寖不如昔矣。犹赖以助其不及者,牙契一司尔。印纸掌于倅厅,而散之诸县,民有交易,官给纸而书其直,是亦古人书契质剂之遗意。又且限之四月,听其投税,限满则有罚,告者以其半予之,法非不善么。自放限之说行,正限之与放限,分隶不同。正限则以其七隶经、总制,放限则以其七归州用,虽系守、倅、通、签,然倅之权非敢与郡比,故正限少而放限多。州郡利其所得,往往放限,合纳官钱,明减三之一。民乐于限外投税,则匿而不到官者多矣。此经、总制之额所以日亏。甚者,郡置一库,名曰白契,民以匿契来(者)[自]首,许犯人从便投税而贷其罪。又甚者,县
官到任,未暇理民事,而先议借契钱;讼牒在庭,乃以纳契钱之有无为重轻。如此等类,未易枚举。县给由子,谓之寄库,日后许有交易,必纳新钱。而向之寄留县帑者,方许参用,则是太半已成干没矣。浙东诸县,其弊尤甚,民何以堪之 窃见每遇大礼,赦文行下诸郡,仅放一限。今诸郡接续展放,无月无之,公违国家成法,暗亏经、总制额钱。乞下诸路州军,自今民间交易,既给官纸,必用官牙人立契,仍令登时申主管司附籍谷考。限满不税,照条追究姓名。既挂官籍,白契自难隐藏。或居民去城颇遥,限内投税不及,官司量欲放限,亦须申明朝廷,以凭遵守,每岁不得过月。下至诸县,辄以借契钱为名,科抑民户,并仰日下禁戢。尚敢违戾,委提刑司廉察按治。提刑司容纵不职,许本台觉察,弹劾以闻。况边陲未宁,用度寖广,经、总制窠名岂容失陷,以资州县妄费耶 」从之。
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户部言:「台州嘉定十四年分经、总制实未起发八千六百一十八贯七百四十二文;庆元府嘉定十三年分经、总制未起钱五万一千三百八十六贯四百一十三文,十四年分未起钱五万一千九百二十四贯七百二十四文,皆系经常指准支遣之数。本部不住牒下各州催发,于十五年内准省札指挥,以灾伤展免一年。至十六年,遂行举催,再准省札指挥,更与展免一年,合至十七年秋成催理。证得嘉定十三
年、十四年所欠钱数展免至十七年秋成催理,既以经涉岁么,必难举催,无益于事。本部今别行那融支遣,自后不复申朝廷乞拨还外,欲将台州、庆元府未起展免钱数特赐蠲放。仍札下浙东提刑司镂暝下两郡遍贴,使民间知惠恤出于特恩,诚为便当。」诏依所申,并日下除放。仍行下本州岛府,不得巧作名色,复行催理。及行下两浙运司、浙东安抚、提刑举司照应,遍行镂牓,晓示民户通知,各先具知稞文状申尚书省。
食货 宋会要辑稿 食货六四 公使钱
公使钱
题下原批:「起元丰五年,讫嘉定十
四年。」
神宗元丰五年三月二十三日天头原批:「《官田》副本内有《公用钱》错简七条,可移补此上。」,诏司农寺于大名府公使钱内拨钱千缗与相州,及于恩、冀二州公使钱内各拨钱千五百万缗与(刑)[邢]、赵、磁三州,候辽使行旧路日,依旧拨补原数。
六月五日,鄜延路经略司言:权葭芦寨主折可适等乞给公使钱千缗。诏给。
九月七日,诏(词)[嗣]濮王宗晖(王)[主]奉祠事,宜比宗姓使相、郡王岁增公使钱二千贯,厨料给亲王例三分之二。
淳熙元年九月四日,诏曾觌已除开府仪同三司,其请给等并正赐公使钱,可照已降随龙指挥,依格全支。
十一月二十八日,诏南班士矩等六人生日支赐公使钱,与依格全支,后人不得援例。
三年六月十日,臣僚言:诸路漕司有一分五厘钱、二分折酒钱,于酒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