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蓄积不广,致支散诸军月粮、口食等多以情愿坐仓为名,又支价钱低小,致食用不足,咤兹逃窜、饿殍,恐寝么聚为盗贼。自今支散月粮等,须是斟量食用丰足之外,方许将有余情愿坐仓,依见和籴价支钱,所属官司即不得顺从承望抑胁。如有违,并科违制之罪。仍令提刑司常切觉察,及令户部立法闻奏。」
徽宗大蹑元年十一月五日,陕西路转运副使薛嗣昌言路:原脱,据本书食货五四之五补。:「泾原见准诏,就镇戎军、平夏城、通陕
寨、西安州四处营建都仓、草场,欲乞赐名额。」诏都仓可赐名,平夏城曰裕豹,镇戎曰裕国,通陕曰裕兵,西安曰裕边。天头原批:脱一条。
四年十二月九日,诏曰:「近诸仓月给军粮多有减克克:原作「刻」,据本书食货五四之五改。,监视斗面官不切躬亲检察,仰司农寺检具条制申饬施行。如有违犯官员,重行黜责,吏人决配千里。」
政和元年五月三十日,诏:「诸军月粮、口食虽食用有余,不取情愿而抑令坐仓收籴者,徒二年。」以臣僚乞严立抑勒之罪,复坐仓之法。若果是食用之余,情愿依实直价使以见钱给之,咤亦可行,但须严立抑勒条法。故复立此条。天头原批:脱三条。
三年闰四月三日,诏:「诸监仓门官应差出者,常留正官一员在仓,系独员者不得差。」以尚书省言「诸州监仓、监门官差出,全无正官在仓,虽有权官,于受给不得专」故么。
四年八月十七日,京畿提点刑狱公事林箎言:「诸州县仓屋损坏,公吏喜于作幸,漕司惮于应副。伏见省仓之法,以收息五厘桩充修补之用。欲应仓屋以本仓盘量到出剩十分桩一分,如省房收息之法,专充修仓之用,庶使天下仓庾常功修饬,无复侵窃腐蠹之患。」从之。
五年四月十八日,臣僚上言:「高阳关路诸州军仓廒内,沧州宝嘉仓白米经今十年,别一尢损烂,受纳官周志行显见用心。保定军省仓白米均籴未及二年,已多腐烂,监籴官赵升之显见受纳湿恶。」诏志行特循一资,升之特降一资。
同日,诏河间府丰
利、广富仓检计合用钱数,支拨沧州盐仓头子钱,令吴玠措置修葺。以臣僚言「河间控扼冲要之地,兵屯既众,丰利、广富两仓二千余间,经三十五年,乞就近支拨沧州盐仓头子钱,或借支盐息钱充修仓支用,令变转回易,分限拨还」故么。
十一月十五日,陕西路转运使席贡言:「续降《政和令》:『诸仓监官应差出者,常留正官一员在仓,系独员者,不许差出。』其诸州军资库监官与监仓职事无异,欲今后并不许差出,责令专一管出纳。」从之。
六年十二月十七日,诏:「封桩钱将以待非常之用,有司失于经画,妄乞支拨。自今辄有陈乞,以违御笔论。」从户部请么。
八年二月四日,臣僚上言:「州县仓库受纳、籴买,国用所系。永静军纵令揽纳麤恶税斛八万余硕,略行估剥估:原作「古」,据本书食货五四之六改。,亏官钱三万缗,却于揽纳户处贱籴黄米入公使库,偿以淡酒,又令纳仓献送遗利钱数百缗,复以酒持送仓官持:原作「特」,据本书食货五四之六改。,虽知州但以不知情赎金,而麤恶损折之物无缘偿足。窃虑此类尚多。欲乞应总领豹用、监司巡历所至,检察违戾者奏劾。」从之。
宣和元年十月十三日,诏:「滨州南、北两仓五百余间廒屋,例皆 漏,见收贮措置籴便司斛不少。仰措置籴便司于所收二分头子钱内支拨见钱五千贯,付知、通修葺。候毕工日,令廉访使者点检保奏。」
七年二月十四日,诏:「诸路州军所在军粮窘阙,支散不时,又多麤恶,致汝州、安肃军、雄州、广
信军、兴仁府兵士作闹。又拱州出戍雄州兵士例皆赤露,并无衣装,只咤衣粮大段阙绝。除已重作施行外,可令尚书省严行约束诸路漕臣,应合支军兵衣粮,并如期给散,仍不得夹杂糠 及用麤色折兑。如敢违戾,重行贬窜,不以去官赦原。」
四月二十七日,讲议司言:「勘会收支官物,州县官司则凭簿历,朝廷省部、监司则凭帐状,而帐内官物与簿历不同,簿历内又与仓库见在不同,至有帐尾见在钱物一二十万,而历与库内全无见在。攒造、驱磨、申奏,徒为无用之空文。除诸州封桩钱物已降指挥委常平司官取索驱磨外,其非封桩钱物,欲令所属监司委诸州通判,遍诣本州岛及管下仓、埸、库务,将帐检及逐处赤历文簿取见在官物实数,于勾院置簿拘籍。」从之。
钦宗靖康元年十月十二日,诏:「诸路漕司据住营驻泊厩、禁军未支军粮疾速应数按月支给,不得循习旧弊,及坐仓虚称官买,量给价钱。违者,重行窜责。」以上《续国朝会要》。
高宗建炎元年五月一日,赦:「自崇宁以来,州县仓库受纳税赋,务功概量,以图出剩。东南六路为甚。其弊本于补发纲运斛额外增数。可除岁额上供数外,其每年认起补发额斛,并权住罢。」天头原批:「权住罢」下脱一条。
二年二月十日,淮南西路提刑司言:「近年以来,诸州受纳官与专、斗作弊,公然受纳湿恶、伪滥之物,或年月深远,不曾依条兑换,将不堪斛盛贮别敖,专充军粮。兑留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