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领其事。革言:「陆运以军营务车、驼坊驼髅运至陕,水运以东南纲船般至洛口,以白波纲船自洛般入黄河。」革见予于户部,予谓之曰:「吾已为君呼车营务、驼坊戢掌人矣,君姑坐待之。」既至,问之,车营务无车,驼坊无驼髅。予曰:「此可以贺君矣。若有车与驼髅,君将若之何 」革曰:「何故 」曰:「陆运至难,君不过欲多差小使臣、军大将谨其囊封耳。车营务、驼坊兵级坊:原作「防」,「级」原作「给」。据傅增湘校影宋抄本《龙川略志》改。,多过犯配刺到到:原作「封」,据傅增湘校影宋抄本《龙川略志》改。,既行,必多作缘故,使前后断绝,监者力不能及,所至盗贼且卖。若不幸遇雨,则化为泥土。君皆莫如之何么 」革无语。复谓之曰:「至如水运,亦且不易。汴河自京城西门至洛口水极浅,东南纲船底深,不可行。且方春,纲先至者皆称酬奖得力纲,辍令西去西:原作「曲」,据傅增湘校影宋抄本《龙川略志》改。,人情必大不乐。及至洛口口:原无,据傅增湘校影宋抄本《龙川略志》补。,仓廪 漏,专斗不具,虽卸纳亦不如法。白波纲运昔但闻有竹木,不闻有粮食,此天下之至险,不可轻易。吾已付辇运司,令具可否矣具:原作「其」,据傅增湘校影宋抄本《龙川略志》改。。然君难自言,吾当见诸公议之。」及见微仲,微仲业已为之,不肯尽罢。予为刷汴岸浅底船,量载米以往。未几,予罢户部,闻所运米中路留滞,虽有至洛口,散失坏败不可计。
哲宗元佑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晁端彦言:「请应汴河粮纲每岁运八千硕已上,抛欠满四百硕,押纲人差替,纲官勒充重役;满六百硕,军大将、殿侍差替,使臣冲替外,更展三年磨勘。若行一运已上,抛欠通及一千五百硕,除该差替、冲替外,更展三年磨勘。其初运但有抛欠,仍无故谷程至罪止者,亦行差替重役。」从之。
四月二十一日,刑部言:「御河粮纲初系六十分重难差遣,其后以河道平稳,改作六十分优轻。今咤小吴决口,注为黄河,水势险恶,乞复为重难。」从之。
九月十六日,户部言:「使臣人员押盐粮纲没失少欠该冲替、差替者,赦降去官不免。」从之。
八年十一月十日,江淮荆浙等路发运王宗望言:「检准熙宁二年中书省言:纲运豫行修整舟船,欲据合雇人夫工钱十分先支二分,候合给工钱,只支八分。勘会诸纲所借钱数不多,纲梢不免多出息作债,及贵赊买铺衬等装发,致钱少,雇夫不足,偷侵官物。今欲乞十分内先支三分。」从之。
绍圣元年九月七日,户部言:「发运司状:每年上供额斛及府界南京军粮动以万计,止管汴河一百七十余纲须装卸行运之速,乃能办集。其汴纲在京等处卸粮,多有少欠纲分。依朝旨,并批发下装
发处折会结绝,而从来未有立定日限、备偿明文。欲并依京东排岸司一司式立限备偿,若装发处不便结绝,自依元佑八年秋颁敕条断罪。」从之。
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江淮等路发运司言:「汴河粮纲般过八千硕已上,或不满八千硕,抛欠满四百硕若六百硕者,押纲人及使臣乞勒充重役、冲替,展磨勘三年。」从之。
十一月二十一日,江淮等路发运副使张珣言:「乞添置汴纲通作二百纲。」从之。
徽宗崇宁元年三月八日原书天头注云:「『三』一作『二』。」,发运司言:「乞将诸州借装官物上京新船,并委泗州监排岸官员置藉拘管,有入汴舟船,当日抄札及梢工、押人姓名,并给公据,付本纲收执前去,不得别有诸般占留差使。」从之。
三年六月二十四日,陕府西路兼熙河路都转运使郑仅言:「奉朝旨,差雇夫役运粮应付河州。酌量人户豹力所胜,立定保伍维持之法,人无偏重不均之弊,部夫官无逃窜人夫、散失斛之患,官私称便。虽申请到已得差夫体例,缘系一时指挥,窃虑今后本路无法遵守,却致轻重不均。欲应差夫起丁,并依此施行。」诏非咤边事,不得立为定法,如今后虽咤边事差夫起丁,亦未得一面差雇,仍须据合差雇数目申取朝廷指挥。
四年二月十日,虞部员外郎辛之武言:「承朝旨,差沿路催促起发熙河秦凤路钱物纲,逐铺历多是止称元押使臣等某人,并不抄上所押官物名色、赴甚处送纳,盖从来未有关防。欲应步路般辇钱物纲运,令逐路递铺置历一道,遇官物到铺,令管押人于历内亲书批凿日时及某官或某人姓名、所押官物名色、至某处送纳、合使车几两或兵士几人,若无人军理合行打过者,亦须分明批凿咤依,或(植)[致]拥并,即依到铺先后资次拨发般运。其历令所属州县镇起置,用即给付,季别一易。仍委巡辖使臣或季点官常切呼索点检。」从之。
五年七月十九日,刑部尚书王能甫言:「国家仰给诸路纲运,全赖军大将管押,而无关防,奸弊滋甚。欲乞今后已差及见押诸河纲运,或得替未到部并有绾系军大将,应官司虽画到特旨、朝旨抽差,并不得发遣。」从之。
大蹑元年八月二十八日,诏:「纲运舟船牵挽浮驾之人,既出本界,仰给沿流粮食,而州县以非本道人兵,抑而不支,致侵盗纲米,饿殍失所。可依发运副使吴择仁所奏,纲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