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钱 ,谓之女栏头。一、所收商税,专责见钱,商旅无所从得,苛留日么,即以物货低价准折,谓之所纳。一、巡栏之人,各持弓箭、枪刀之属,将客旅栏截弹射,或至格并不入官,掩为己有。」诏江东、湖北、淮东路转运司,将今来条具到画一事件严切措置,于税务前大字版牓晓谕。或监司全不觉察,许被扰人径诣尚书省越诉,即先将漕臣重寘典宪。
五月六日,诏户部行下江东、湖北、淮西转运司,检坐见行匿税条法并分数则例及规避商税等断罪敕条,明揭版牓,与近降禁约指挥一处晓谕商旅,庶免官吏栏头隐欺、走失岁课之弊。余路沿流州军
税场依此。以中书门下省言:「近臣僚乞革去沿流税务等弊,已画一条具禁约。又虑合干人不得肆其骚扰,却将合税之物欺隐,不入赤历,及暗乞私赂,一切放行,故令课额不敷,理合禁止。」故有是命原书「以中书门下省言」至「故有是命」为小字抄写,其天头有注云:「大字正写」,据改排。。
六月十九日,诏三省札下诸路转运司:「应诸州县镇除正额系省场务,见系吏部差官处不罢外,其余创置税场、税铺,不以有无官监,并一切罢去。」从臣僚请么。其后两浙、江西、湖北申到人户买扑场务,虽非吏部差官,缘系常平租额,收到钱皆是起发应副大军之数。诏且令依旧存留。(杨)[扬]州、高邮军、盱眙军亦以走失常平官钱不便为请,亦许存留。
八月十九日,诏:「临安府存留发引一十八处,止许发引,不得收税。如违,许人越诉。」
六年三月二十七日,诏罢鄂州七县所管常平税场一十四处。以守臣赵善括言其骚扰,而岁(工)[止]收一千七百缗,乞罢,本州岛自备钱解发故么。
五月一日,诏诸路转运司将管下州县税场非省额创置收税处并罢。
十月八日,诏:「二广虚市更相贸易,非江浙私置税场之比。可从民便,与免落地税钱。」从前知高州何惟清请么。
十二月二十八日,诏:「临安府驻跸之地,理宜优恤。颇闻征税稍重,是致物价未平。可自淳熙七年正月一日为始,府城内外并属县应干百货,并免收税一年。其税额合纳钱,已令内藏库等处对数补还。如官司辄敢违戾收税,许被收税人径
赴御史台越诉,许本台具奏取旨施行。仍令尚书省出黄暝降付本府并属县晓谕。」
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右正言葛邲言:「州郡虽已罢私置税场,却增起税务则额。如湖北监司按鄂州税银,每两收旧钱八文,令增作四十八文。如此之类,都城既已尽罢税务,而邻(居)[郡]以客旅至都城咫尺,别无他征,故增重税,岂不失陛下捐利予民之意 望下州郡,将旧来合收税钱则例大书,刻于板暝,揭寘通衢,令民旅通知,不得例外收取。其邻郡亦(母)[毋]得以临安府更不收税为由,抑勒重税。」诏下诸州戒约,如违戾,许(入)[人]户越诉。
九年十月二十一日,臣僚言:「湖州安吉县税务惟藉丝绵、竹木收税,以办岁额。近年本州岛别项收丝绵税钱,漕司别项收竹木税钱,以供他用,不恤课额之亏,遂使监司夤缘扰民。乞严行禁约。」诏湖州将前项额外创收税钱日下住罢。
十年二月二十八日,淮西总领韩彦质言:「频年以来,江上诸州皆以重征为务,公然收盐米税,乞严行禁约。仍委三总领所不以路分,互相觉察按奏。」诏江淮东、西、湖南、北路帅漕司,各依前后指挥更切申严行约束此句「行」字疑衍,或「申」字下有脱字。。如州军奉行灭裂,许三总领所依所管路分觉察按劾。
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临安府言:「检准绍兴五年五月十二日指挥节文:诸路转运司量度州县收税紧慢,增添税额五分或三分。本府契勘诸税务日逐所趁课利于日额并各亏
欠,即不当有额外增收三、五分钱数。昨咤守臣赵子潇绍兴三十二年间任内住罢修造,不曾应办国信,收簇献助钱二十万贯,后蒙减免作一十五万贯。内通判厅每岁于诸税务收到钱内干取八万四千贯,作三分、五窠名起发外,今本府发钱六万六千贯,遇应办大礼年分减免五万。自干道七年皇太子领尹,灼见本府即无额外增收,上件三、五分窠名钱已具奏乞蠲免。以后节次申乞蠲免。至淳熙九年分讫今,准户部催发本府淳熙十年分三、五分钱六万六千贯。寔缘税务所趁课利不敷元额,本府不曾额外收趁,无可发纳。乞照应累年体例蠲免。」从之。
五月二日,淮西总领赵汝谊言:「近据客(入)[人]陆太等一十一名状称:黄州税务正临赤壁湍险之处,每遇舟船到岸,百端阻节,动至五七日谷留。江面阔远,风涛不测,前后积聚官私舟船不可胜计。近有客人颜清等咤拘栏看税间,忽一坼风浪大起,坏船十只,沉失盐二千余袋,又打碎其它大小船五十余只,老小不知数目乞择一泊船稳便处移置税务。今黄州面上三十里地名张家洲觜,彼处江面狭窄,比赤壁纔十之二,遇有风暴,可以回避。臣契勘黄州经赋,其数甚微,循常收趁,足可了(辨)[办]。近年为守臣者惟务多掊,以资妄费,阻遏行旅,至使无辜之人只固拘留征税固:疑当作「咤」。,横罹覆溺。乞下本路转运司委官前去体究苛留颜清等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