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点检。欲乞每驿于本州岛添差使臣,内差拨使臣一员充监驿,军兵六人内一名管押,在驿看管打并,洒扫洁净,祇备纲马到来。如应付无阙误,许取马军中主帅将监驿使臣保明申乞,再与差遣一次。及今本州岛除请给外,每月支供给钱一十贯文。」并从之。
二十三日,宰执进呈:「王炎摘差军兵十将何 代使臣管押进马二十五匹,全纲到来,并无倒毙、合行推赏。兵部告示:『何 系十将以上之人,不合转资。』缘当时立法,本谓牵马人兵,今来何 系代使臣管押纲马,使其有倒毙之数,亦当被其责罚,即与牵马之人不同。合令兵部依押纲马体例,推赏施行。」从之。
八月四日,诏诸处进马军兵,令兵部行下所属,今后不得差 用守阙进勇副尉至下班祇应人充牵马并执色合干人。从枢密院请也。
十二月一日,四川宣抚使虞允
文言:「今年分三衙取马人未到,本司逐急先差官兵押发前去外,乞下汉阳军马监,如本司官兵押马到监,时暂将马存留,仍乞催促三衙就监取押。」诏三衙取马官兵到监违程,回日更不推赏。如差发稽迟,官吏重作行遣。以上《干道会要》。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六 马政杂录下
宋会要辑稿 兵二六
马政杂录下
淳熙十六年四月二十五日,诏:「三衙及江上诸军各置马院一所,专收养拣退老病马,于元破草料内减半支给。责队外人看餧,令医兽常切医治,仍差将官一员提督,不许擅行宰杀。有倒毙,方得出卖。仍月具见管数目申枢密院。以枢密院言:「马有老病,不堪乘骑拣退,年例委承旨司总领所审验讫,火印出字『出』卖。访闻承买人便行宰杀,赏纳价钱。」故有是命。
闰五月十七日,侍卫步军副都指挥使梁师雄言:「本司诸军递年将肥壮马差往湖州下菰城牧放,其新纲病、瘠负等马往西溪牧养。照得下菰马官兵内有家累人,除量行擘券外,又承指挥,各人依出军例日添口食米二升五合、盐菜钱三十文,并于湖州按旬帮支。所有差出西溪牧马官兵即无添破食用,系于在寨本身请给内按旬津发。欲乞下所属,将西溪牧马有家累 用官兵,每日止与添口食米二升五合,候今降指挥下日,关所属入历批勘,按旬请拨,发往西溪俵散。日后续发牧放有家累官兵及以后年分,亦乞依此,自起发日为头支给,至归司日住支。」从之。
六月一日,诏:「今后诸军取马官兵遇有疾患,仰纲官申所至州县,分擘生券,挨日批支。令本处命医调治,差人看护。候痊可,给口券,转牒郡邑,津遣还军。」以淮东总领赵师言:「诸军岁差取马官兵,中道疾病,其徒迫于程役,往往弃置穷涂。口券既不可擘,药饵又无所给,枕籍沟壑,十
常八九。间有愈者,则飘泛异乡,或乞丐以归。」故有是命。
七月十七日,江陵府副都统制率逢原言;「窃见川广起发纲马,地头价直并纲卒请给,或诸军专差人取拨裹费、赏给之属,一马不下五百缗,且更经涉长途,不习水土,太半羸瘠。军中得之。经年餧饲,不能复旧。可以披带者,十之四五。比年京西民间产马蕃盛,其间中披带者极多,如上驷市直,不过二百缗。」诏令西京安抚司,同本司每年差官就所属州县买二百疋,逐时解总领所,呈验印记,拨付军中教阅。
绍熙元年二月八日,检详诸房文字杨经言:「四川茶马每年收买宕昌、阶、文、黎、叙州、南平军等处战马,应副三衙并沿江诸军。缘从来未有一定资次,以致所买之马久住务中。其取马人未到司,或取马军兵拥并前来,住程已久,却无马可发。欲行下茶马司,酌量道里远近,月日先后,并马数多寡,立为资次,结罪缴申。候见允当,乞札下诸军,依期差拨官兵前去请领,庶几整办,郡县亦不虚费官钱。」从之。
二年三月一十八日,宰执进呈臣僚札子多占战马。上曰:「军帅多占马,非时,利其所得,又以好马奉权贵,此弊不可不痛革。」
五月二十五日,诏广西经略安抚司、四川茶马〔司〕开具前后拖下鄂州、襄阳府大军纲马违(带)[滞]因依闻奏,仍仰疾速先次补发,月具已起发纲数,申枢密院。以鄂州驻札统制解彦详奏大军阙马披带故也。
八月十三日,诏四川都大茶马司拨殿前司马二纲,马、步
司马各一纲,应副鄂州都统司一次。以鄂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张诏言,本司目今自都统制以下,显无西马乘骑,故有是命。
十七日,前权发遣融州邢绅言:「窃见广西每岁经略司行下诸州,差官及将校押马帅马押马帅马:疑有误。,惟行在、镇江、池州、建康将校有一资之赏,而襄阳、鄂州部押全纲,缘地里不及,惟纲官有转官赏,其余将校只得折赏钱一十五贯,全不用心看守,是致所部之马,沿途病瘠损失。」奉旨,令兵部看详闻奏。(归)[既]而看详;所乞军兵牵马至鄂州,令牵马三疋全到,与转一资。缘有节次指挥,每名止牵马二疋,自合遵守。照得广西经略司至鄂州一千八百八十二里,比之到行在地里十分为率,止及六分半,难以一例转资。欲将所差牵马人至鄂州,名下马二疋全到,增作支钱二十贯。如愿给半资公据者听,更支钱五贯文;仍两次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