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捉事兵员刘贽、林礼、洪仲、蔡旺、陈养、王周、陈靖、高胜各与转一资,并于正贼职名上迁转。内侯秉衡已系承直郎,候改官了日收使。以泉州禁军兵级郑贵等相结要,就都教场合阵,乘时拥兵众杀人放火作过,客人汤易道经道告之,都监安寿等捕获。狱具,斩首号令讫,帅司奏乞推恩,故有是命。其后四年五月四日,邵武军兵士黄嵩特补保义郎,仍添差本州岛指使;军员孙旺、聂生、十将李回各转四资,本军巡检保义郎管遗直转一官,以嵩等告首萧吉等同谋作过,遗直捕获伏诛故也。
二十二日,诏临安府使臣刘坦、王绩各转一官,减二年磨勘,各更支赏钱一千五百贯;李振、郭立各减三年磨勘,各更支赏钱五百贯。内赏钱等第分给缉捕人兵,令户部支给。以捉获劫贼顾安酬赏也。以知府宋辉言顾安等打劫承信郎刘深船财物,系坦等捉获,其合得赏,理合分别轻重故也。
闰四月十九日,吉州言:「准绍兴元年九月明堂赦书,应有盗贼,许一月内出首自新,以前罪犯一切不问。又承提刑司备到宣抚使司备降诏旨,立便改过自新,
速行放散人丁归业。上项指挥,亦称以前罪犯一切不问。窃详逐项指挥,今后招安出首贼盗,不得以追赃识认人口之类为名,勾追根究以前罪犯。缘其间却有盗贼作过,系被害人于赦前经官论理追捕未到,续于赦后一月限内出首归业,其被劫之家再有词诉,未审合与不合受理施行。」刑部看详;「如盗贼系依赦限一月之内出首之人,虽被害人于赦前经官陈理,官司追捕未到,缘既在限内出首,自不合受理根究前罪,所有出首归业之后,有元虏到人口显然存在者,无问被盗之家论诉在赦前后,难以一例不行受理。」从之。
六月二十三日,诏孟庾特转通议大夫,依前参知政事兼福建等路宣抚使。以招捕贼盗,绩效显著故也。
七月五日,福建路安抚使司言:「南剑州沙县替下弓手节级罗仁,因召募防托杨勍贼,杀获凶恶强盗张迁等三名,及旧充弓级日随从捕盗官捉获强盗卢三十八等七人,欲乞推恩。」诏罗仁与补 用甲头。
十七日,广东福建帅司言:「得旨相度措置海盗事宜,欲责令逐处本地分巡尉与海上缉捕使臣,于本地分(活)[括]责应有大小(奖)[浆]船之家,并籍记姓名,每三家或五家结为一保,遇有下海兴贩买卖,如保内人辄敢劫勍作过,许同保人收捉。如同保人盖庇,许别保人告捉。又不觉察,致被官司捉获,其保人一例坐罪。逐路巡尉遇有大(奖)[浆]船作过,实时捉获,并与
依条推赏。若势力不加,实时关报邻近巡尉会合掩捕。如致大小(奖)[浆]船走漏,限满收捕不获,即行收禁,根勘闻奏。」诏札付福建路提刑司,依相度到事理。初,臣僚乞于广东、福建、两浙路濒海州军及近里江面自来有大棹停藏及往来去处,各置水军,专管捕大棹盗贼。诏下两路帅司相度,故有是请。
十二月十二日,诏:「今后捉获放火人,有官人与转一官,无官人支给赏钱一千贯。令临安府出牓晓谕。」
三年二月六日,诏令江西帅司:「今后应有招收贼火分明,谕以朝廷德意。若已受招安,放散之后,复有结集作过,即遣发大兵,不以远近讨捕,焚荡庐舍,籍没家产,更不招安。」
十九日,诏令江西帅司摘那一项军马二千人以来,常在袁州驻札,缓急捉杀盗贼。从知袁州越士峻之请也。
二十六日,诏:「李通元系路进下以次首领,其路进等系已受招安再行作过之人,元在司空山札寨,侵扰舒、蕲二州,因知舒州武赶死路进、李通聚众攻破舒州,残害不少。后来虽受都督府招安,令往和州驻札,又迁延累月,不下山寨,前后反复,放兵劫掠作过不已。今来止是因起发间被火内杀并,即不见得的实事因,难以追赠,令都督府照会施行。」
时以江淮荆浙都督府言李通系忠义,率其众来归,不幸为其徒所杀,乞行褒赠,故有是命。
三月四日,宰执进呈招捕虔州盗贼事,上曰:「此虽盗贼,本吾赤子,必
不得已而后杀之,况为将者自不可多杀。」
是月二十二日,又诏:「虔民啸众,皆吾赤子,虽曾作过,尚务宽贷。仰江西帅宪及本州岛告谕,限二十日自新,一功罪犯特与赦免。如违,即令虔州见屯军马依已降指挥前去收捕。」
五月五日,不理选限登仕郎刘清臣言:「权南剑州剑蒲县丞亲获凶恶强盗张仁等七人,依法合补承信郎,仍与指射差遣,为乞就文资。」特旨补上州文学。先是,有权会稽尉石州助教阮商霖捕强盗韩珍等七人,合补进武副尉,乞就文资,特旨补下州文学。清臣因用是例陈乞也。
七月九日,枢密院〔言〕昨差统领官申世景福州驻札,其本路盗贼已见宁息外,有广东一路频海去处,理宜措置。」诏令枢密院选差统官兵一员,带(令)[领]官兵三千人并家小前去广州驻札,弹压盗贼,权听本路帅臣节制。
十五日,淮南东路提刑司言:「盗贼作过,其间多有胁从之人,若一例捕杀,深恐枉害平民。缘本路实系边面,缓急贼发,申乞招收,亦恐后时。欲望给降招安旗牓。」诏给降三副。
二十一日,江南西路安抚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