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度增置,先画图以闻。」
四年二月十二日,右正言、知制诰王存言:「切见辽人觇中朝事颇详,而边臣刺辽事殊疏刺:原作「剌」,据《长编》卷二一一改。,此边臣事间不精也。臣观知雄州刘舜
卿议论方略,宜可任此,当少假以金帛,听用间于绳墨之外。」诏舜卿具所资用以闻。舜卿乞银千两、金百两,诏三司给之。
八月十二日,诏王中正:「将来大兵出界,虑辽人亦遣兵攻讨,或为援助,或于境土自防。若与诸路兵相遇,即先遣使臣说谕,或移文,以"夏国内乱,囚制国主,不知存亡,朝廷回赐贺同天节并遣使赐生日等物,无人承受,鄜延路累牒问宥州,皆不回报,近又累犯边,朝廷遣兵问罪,与北朝不相干涉"。如阻隔进兵,或先犯官军,方得应敌。」令中正密掌之。
五年五月四日,诏:「辽人不可礼同诸蕃,付主客掌之非是,可还隶枢密院。」
十一月八日,河东路经略司言:「府州、火山军申:黄河内有北界人舡漂至河滨,斥堠堡已收救得。」诏牒还北界。
十二月十七日,接伴使吴安持言:「辽使缘边事节并如旧,惟例送乐人马一匹不至惟:原作「准」,据《长编》卷三三一改。,臣等俟前路言及。」诏安持等,所不送马勿问。
六年六月十二日,广信军言:「北界西南面安抚司累牒问置教场所因所因:原脱,据《长编》卷三三五补。,已移牒:"所指乃村民庄院,曲为两朝通欢之意,已令废毁。看详庄院深在当界腹内,就使是村民习射之所,筑立墙院,修置射垛,于信誓全非违碍,兼于贵司了无干涉,岂烦较辨 "回牒称:"自两朝通好以来,戒约缘边州路不得创生事端。今起筑教场,练习军伍,有违信誓,深不便稳。请速毁废,及责问生事官吏,重加诫断。"」诏:「观其来牒,辞理已屈,勿更回
报。」
七年五月十二日,雄州言主管觇事马杰探北界事有验。诏与三班差使。
哲宗元佑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河东路经略司言:「北界步骑七百余人侵犯解板沟界解:原脱,据《长编》卷四○九补。,及府州河滨斥堠堡有西贼百余骑,袭获一骑,推验是北人。」诏曾布推问来历,牒送北界。
四年十一月十七日,河北缘边安抚司言:「沧州巷沽寨收到北界人舡,系涿州人口孙文秀等捕鱼值风入海。若依指挥(剌)[刺]充厢军,缘非贼徒奸细。朝廷推示恩信,绥服四夷,乞令监赴雄州,牒送北界。」从之。
七年正月十一日,秘书省校书郎、送伴使吕希绩等言绩:原作「续」,据《长编》卷四六九改。,耶律迪死于滑州。赐下食飨器币、赙赠等,就差知通利军赵齐贤假中大夫充监护使。诏遣内供奉官王遇驰驿治丧事,特赐迪黄金百两,水银、龙脑以殓。
绍圣元年闰四月二十六日,枢密院言:「瀛州通判徐兴宗名与北朝庙号偶同,因辽使问,即权更易。」诏后为例。
九月七日,枢密院言:「河北沿边安抚司奏,勾当事人北界将仕郎、国子监直讲田仲容愿归附。」诏与三班借职。
四年八月二日,诏高阳关界河司巡检王溥司:原作「北同」,据《长编》卷四九○删改。、榷场徐昌明、霸州刀鱼巡检杨拯拯:原作「极」,据《长编》卷四九○改。、刘家涡黄金寨巡检贾嵒、知霸州李昭珙、通判侍其琮、权通判寇毅并先次差替,仍于瀛州供答。以辽人入霸州榷场杀伤兵卒,又盗拆桥梁,昭珙等失措置,溥等不即救援故也。
元符二年三月十二日,辽国泛使左金吾卫上
将军签书枢密院事萧德崇、副使枢密直学士尚书礼部侍郎李俨见于紫宸殿,赍国书,其略云:「粤维夏台,寔乃蕃辅,累承尚主,迭受封王。近岁以来,连表驰奏,称南兵之大举,入西界以深图,恳求救援之师,用济攻伐之难。理当依允,事贵解和。盖念辽之于宋盖:原作「益」,据《长编》卷五○七改。,情重祖孙;夏之于辽,义隆甥舅。必欲两全于保合,岂宜一失于绥存。而况于彼庆历、元丰中曾有披闱,皆为止退皆为:原作「为皆」,据《长编》卷五○七乙。,宁谓辄违先旨,仍事远征 傥蔽议以无从,虑争端而有自。则于信誓,谅系谋帷。与其小不忍以穷兵兵:原与下「民」字互倒,据《长编》卷五○七乙。,民罹困弊,曷若大为防而计国,世固和成。」盖其意止为夏国游说,欲息兵及还故地云。
徽宗崇宁四年五月十一日,辽使萧良等欲辞,三省进呈答书,上曰:「夷狄不足与较,当务含容,继好息兵,以生灵为念。闻新戎主多行不道,国人怨之,不如洪基。若不答其意,恐遣使未已。今所筑萧关、银州,即是已正削北之罪,可于国书明言之。北虏于夏人唇齿相依,亦为(巳)[己]谋,非特为西夏故也。」上又言:「夷狄遣使,及西陲未靖,异端之人汹汹,幸此以摇动政事。朕常置《乙巳占》在侧,每自仰占天象,以为儆戒。近者见月犯垒阵,占云主兵,尤当镇静以应之。」
政和六年八月二日,诏河北沿边安抚使和诜等曰:「北虏不道,结衅女真,穷兵毒民。又复练卒选兵,储备器械,与夏人合从,恐动中国。比来帅臣殊无远虑,闻此探报,辄有所陈,起衅造端,邀功
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