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人也法当改丞相是之而卒不果行

  躬享太庙

  至治初亲祀太庙诏中书及太常礼仪院礼部定拟制卤簿五辂以平章政事张珪留守王伯胜将作院使明埒栋侍仪使乙刺徒满董其事是年玉辂成明年亲祀御之后复命造四辂工未成而罢
  躬享太庙备法驾服衮冕以行礼礼毕还宫鼓吹交作万姓耸观百年废典一旦复见至有感泣者

  辞制佛经序

  至治三年上以金字藏经成命学士吴澄为序澄辞曰主上写经为民祈福甚盛举也若用以追荐臣所未谕葢福田利益虽人所乐闻而轮回之说不过谓为善者死则上通髙明其极品与日月齐光为恶者死则下沦污秽其极下与沙虫同类其徒遂创为荐拔之论以惑世人今列圣之神上同日月何庸荐拔且自国初以来凡写经追荐不知其几若未效是无佛法矣若已效是诬其祖矣撰为文辞不可以示后世

  元朝典故编年考卷六

  ●钦定四库全书

  元朝典故编年考卷七

  吏部侍郎孙承泽 撰

  ○泰定帝

  开经筵

  泰定元年开经筵命平章政事张珪翰林学士承旨和塔拉多尔黙色学士吴澄集贤直学士邓文原王结等以帝范资治通鉴大学衍义贞观政要等书进讲厥后翰林学士承旨库库尝曰天下事宰相当言宰相不得言则台谏言之台谏不敢言则经筵言之备位经筵得言人所不敢言于天子之前志愿足矣

  求言成法

  泰定元年谕朕即位以来无一人能执成法为朕言者知而不言则不忠且陷人于罪继自今凡有所知宜悉以闻使朕明知法度断不敢自纵非独朕身天下一切政务能守法以行则众皆乂安反是则天下罹其忧苦凡事防之于小则易救之于大则难尔其以朕言明告于众俾知所慎

  授下第举人教官

  泰定元年三月中书省臣奏下第举人仁宗延佑间命中书省各授教官之职以慰其归今当改元之初恩泽宜溥蒙古色目人年三十以上并两举不第者与教授以下与学正山长汉人南人年五十以上并两举不第者与教授以下与学正山长先有资品出身者更优加之不愿仕者令备国子员后勿为格从之

  减止祠醮

  泰定元年平章张珪言自古圣君惟诚于治政可以动天地感鬼神初未尝徼福于僧道以厉民病国也且以至元三十年言之醮祠佛事之目止百有二大德七年再立功德使司积五百有九明年一増其目明年即指为例已倍四之上矣僧徒又复营干近侍置作佛事指以算卦欺昧奏请增修布施莽斋自称特奉传奉所司不敢较问供给恐后况佛以清净为本不奔不欲而僧徒贪慕货利自违其教一事所需金银钞币不可数计岁用钞数千万锭数倍于至元间矣凡所供物悉为已有布施等钞复出其外生民脂膏纵其所欲取以自利畜养妻子彼既行不修洁适足亵慢天神何以要福比年佛事愈繁累朝享国不永致灾愈速事无应验断可知矣臣等议宜罢功德使司其在至元三十年以前及累朝忌日醮祠佛事名目止令宣政院主领修举余悉减罢近侍之属并不得巧计擅奏妄増名目若有特奉传奉从中书复奏乃行古今帝王治国理财之要莫先于节用盖侈用必伤财伤财必至于害民国用匮而重敛生如盐课增价之类皆足以厉民矣上是之

  罢蜑户

  泰定元年七月罢广州福建等处蜑户为民仍免差税一年初张珪奏议广州东莞县大步海及惠州池始自大德元年奸民刘进程连言利分蜑戸七百余家官给之粮三年一采仅获小珠五两六两又人入水为虫所伤死甚众遂罢珠戸为民其后同知广州路塔不儿等又献利于失列门创设提举司监采亷访司以其扰民复罢归有司既而内正少卿魏按达拉冒启中旨驰驿督采耗廪食疲民力非旧制请悉罢遣

  太学贡试之法

  泰定三年更积分而为贡举并依世祖旧制其贡试之法从监学所拟大槩与前法畧同而防闲少加严密焉其本学正录各二员司乐一员典籍二员管勾一员及侍仪舍人旧例举积分生员充之后以积分既革于上斋举年三十以上学行堪范后学者为正录通晓音律学业优瞻者为司乐干局通敏者为典籍管勾其侍仪舍人于上中斋举礼仪习熟音吐洪畅曽掌春秋释奠每月告朔明赞众与其能者充之

  ○文宗

  谕饬台臣

  天厯元年谕太祖皇帝尝训饬臣下云美色名马人皆悦之然方寸一有繋累即能坏名败德卿等居风纪之司亦尝念及此乎世祖初立御史台首命达齐尔奔帖杰儿二人协司其政天下国家犹一人之身中书则右手也枢密则左手也左右手有病治之以良医省院阙失不以御史台治之可乎凡诸王百司违法越礼一听举劾风纪重则贪墨惧犹斧斤重则入木深其势然也朕有阙失卿亦以闻朕不尔责也

  追封伯夷叔齐

  追封伯夷叔齐制畧曰让爵以明长幼之序谏伐以严君臣之分昔居北海之滨遗庙东山之上休光垂于千载余泽被于一方永怀孤峻之风庸示褒崇之典可追封伯夷为昭义清惠公叔齐为崇让仁惠公

  建奎章阁

  天厯二年命翰林焕章阁诸儒臣采辑本朝典故着经世大典置奎章阁学士建奎章阁于西宫兴圣殿之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