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玉同心藕,杂宝连枝花,红巾向後结,金临鬓斜,机顶挂流苏,机傍垂结珠,青丝引伏兔,黄金绕鹿卢,艳采裙边出,芳脂口上渝,百城交问遗,五马共踟蹰,直为闺中人,守故不要新,梦啼渍花枕,觉泪湿罗巾,独眠真自难,重衾犹觉寒,玄忆凝脂缓,弥想横尘欢,行驱金络骑,归就城南端,南端稍有期,想子亦劳思,罗襦久应罢,花钗堪更治,新妆不点黛,余还自画眉。
陈徐陵咏织妇诗曰:纤纤运玉指,脉脉正蛾眉,振蹑开交缕,停梭续断丝,檐前初月照,洞户未垂帷,弄机行掩泪,弥令织素迟。
陈萧诠赋婀娜当轩织诗曰:东南初日照秦楼,西北织妇正娇羞,绮窗犹垂翡翠幌,珠帘半上珊瑚钩,新妆入机映春牖,弄杼鸣梭挑纤手,何曾织素让新人,不掩流苏推中妇,三日五匹未言迟,衫长腕弱绕轻丝,绫中转蹑成离鹄,锦上回文作别诗,不惜纨素同霜雪,更伤秋扇箧中辞。
【赋】後汉王逸机赋曰:帝轩龙跃,庶业是昌,俯覃圣恩,仰览三光,爰制布帛,始垂衣裳,於是取衡山之孤桐,南岳之洪樟,结灵根於盘石,九层於岩傍,性条畅以端直,贯云表而剀仓,仪凤晨鸣翔其上,怪兽群萃而陆梁,於是乃命匠人,潜江奋骧,逾五岭,越九冈,斩伐剖析,拟度短长,胜复回转,克刂像乾形,大匡淡泊,拟短则川平,光为日月,盖取昭明,三轴列布,上法台星,两骥齐首,俨若将征,方圆绮错,微妙穷奇,虫禽品兽,物有其宜,兔耳ㄣ伏,若安若危,猛犬相守,窜身匿蹄,高楼双峙,下临清池,游鱼衔饵,氵氵爵其陂,鹿卢并起,纤缴俱垂,一往一来,匪劳匪疲,於是暮春代谢,朱明达时,蚕人告讫,舍罢献丝,或黄或白,蜜葛凝脂,纤纤静女,经之络之,尔乃窈窕淑媛,美色贞怡,解鸣,释罗衣,披华幕,登神机,乘轻杼,览床帷,动摇多容,俯仰生姿。
晋杨泉织机赋曰:伊百工之为伎,莫机巧之最长,似人君之列位,象百官之设张,立匡郭之制度,如城隔之员方,应万机以布错,实变态之有章,是以孟秋之月,首杀庶物,工民呈材,取彼椅梓,桢枝,名匠骋工,美乎利器,心畅体通,肤合理同,规矩尽法,因事作容,好无不媚,事无不供,於是乎女工就,素丝轻,贯综纪,简奸清,织女扬,美乎如芒,丽姿妍雅,动有令光,足闲蹈蹑,手习槛匡,节奏相应,五声激扬,浊者含宫,清者应商,和声成柔,慷慨成刚,屈申舒缩,沉浮抑扬,开以厌间,阖以高梁,进以悬鱼,退以侠︹,气变相应,阴感乎阳,黾勉不及,进却颉颃,事物之宜,法天之常,既合利用,得道之方。
◇针
《吴书》曰:虞翻年十二,有客诣翻兄,不遇之,翻乃与客书曰:磁石不受曲针。
【赋】楚荀况针赋曰:有物於此,生於山阜,处於室堂,无知无功,善治衣裳,不盗不窃,穿窬而行,日夜合离,以成文章,已能合从。又善连横,下覆百姓,上饰帝王。
汉曹大家针缕赋曰:秋金之刚精,形微妙而直端,性通远而渐进,博庶物而一贯,惟针缕之列迹,信广博而无原,退逶迤以补过,似素丝之羔羊,何斗筲之足,咸勒石而升堂。
◇市
《列子》曰: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鬻金者所,因攫其金而去,吏捕问之,对曰:取金之时,不见人,徒见金。
鲁连子曰:孟尝君逐於齐,谭子曰:富贵则就,贫贱则去,此物之必至,而理固然也,原君忽怨,请以市论,市朝则盈,夕则虚,非朝爱而夕则憎之也,势使然。
《汉书》曰:楚王戊与吴通,申公白公二人谏,不听,衣之赭衣,使杵臼椎舂於市。
又曰:刺绣文,不如倚市门,此言末业贫者之资。
又曰:司隶校尉解光,奏王根曰:纵横恣意,大治室第,中立土山,而立两市,殿上赤墀,户下青巢。
《东观汉记》曰:樊重治家产业,起庐舍高楼连阁,陂池灌注,竹木成林,闭门成市。
华峤《後汉书》曰:宋登为汝阴令,为政明能,号称神父,出为颖川太守,市无二价,道不拾遗。
《汉名臣奏》曰:太尉属应劭等议,以为鲜卑隔在漠北,犬羊为群,无君长帅,庐落之居。又其天性,贪而无信,故自汉兴于兹,数犯障塞,且无宁岁,吏民创禁,不与交关,唯至胡市,乃成靡服,非畏威怀德,实玩中国珍异之故耳。
戴延之《西征记》曰:洛阳旧有二市,一曰金市,在宫西大城内。
【诗】梁庾肩吾看放市诗曰:旗亭出御道,游目暂回车,既非随舞鹄,聊自入看书,悬龟识季主,榜酒见相如,日中人已合,黄昏故未疏。
陈张正见赋得日中市朝满诗曰:云阁绮霞生,旗亭丽日明,尘飞三市路,盖入九重城,竹叶当炉满,桃花带绶轻,唯见争名利,安知大隐情。
【教】梁简文帝移市教曰:临淮作守,白鹿随而忘反,萧令解绶,黄雀从而不归,况复卫卒遮车,追民拥榜,瞻言前古,眇愧弘多,吾旅泊冬川,阻兹涸水,日中总会,交贸迁移,虽樊无外取,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