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家果有祸,长子死,哭之曰:乐乎,而不自悲也。
《孔丛子》曰:元和二年春,帝东巡狩,还过鲁,幸阙里,以太牢祀孔子及七十弟子,作六代之乐,大会孔氏男子二十以上者六十人。
《越绝书》曰:越王既往平吴,春祭三江,秋祭五湖,因以其时为之立祠,垂之末世,传之万载。
《汉书》曰:高祖微时,闻魏公子贤,及即位,每过大梁,常祀公子,高祖十二年,从击黥布还,为公子置守冢五家,世世以岁四时奉祠。
又曰:元始四年,诏书祀百辟卿士有益於民者,蜀郡以文翁,九江以召父应,诏书岁时郡二千石率官属行礼奉祠,信臣家在南阳,亦为立祠。
又曰:初朱邑且死,嘱其子曰:我故为桐乡啬夫,其民吏爱我,必葬桐乡,後世子孙奉我,不如桐乡民,及死,其子葬之桐乡西郭外,民果共为邑起冢,立祠祭,至今不绝。
《东观汉记》曰:桓谭,字君山,沛人,章帝元和中,行巡狩至沛,令使者祠谭家,乡里甚荣之。
又曰:永平二年十一月,诏京兆右扶风,以中牢祀萧何霍光,出郡钱,给萧何子孙,在三里内者,悉令侍祠。
又曰:皇帝立黄老祠跃[○《太平御览》五百二十六作濯。]龙中,为坛,采色眩曜。
《汉旧仪》曰:皇帝祭天,紫坛帷幄,高皇帝配天,后[○《初学记》十三,太平御览五百二十六作居。]堂下西乡,绀席也。
《左传》曰:龙见而雩,[旱祭也,祈雨为雩。]雪霜风雨之灾则之。
【文】魏武帝祠太尉乔玄墓文曰:昔以幼年,逮升堂室,增荣益观,皆由奖助,士死知己,怀此无忘。又承从容要誓,徂逝之後,路有经由,不以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车过三步,肠[○魏志一注作腹。]痛勿怪,虽临时戏笑之言,非至亲之笃好,夫何肯为此辞哉。
晋潘岳为诸妇祭庾新妇文曰:潜形幽榇,宁神旧宇,室虚风生,床尘帷举,自我不见,载离寒暑,虽则乖隔,哀亦时叙,启殡今夕,祖行明朝,雨绝华庭,埃灭大宵,俪执箕帚,偕奉夕朝,仿佛未行,顾瞻弗获,伏膺饮泪,感今怀昔,怀昔伊何,祁祁娣姒,感今伊何,冥冥吾子,形未废目,音犹在耳。
晋殷阐祭王东亭文曰:以少牢之奠,敬荐东亭王侯之灵,盖闻朗鉴不尘,精金能照,君以璋,资以明要,少长风流,举契理调,事扰皇家,道在君子,亮诚外内,寄心万里,契同风云,义贯终始,自昔索居,荏苒于兹,五载不觌,何日不思,呜呼若人,奄随化迁,古之遗爱,犹或兴言,承凶怆痛,慨然留连。
晋殷允祭徐孺子文曰:惟豫章太守殷君,谨奠汉故聘士豫章徐先生,惟君资纯玄粹,含真太和,卓尔高尚,道映南岳,逍遥环堵,万物不干其志,负褐行吟,轩冕不易其乐,时携虚榻,伫金兰之眷,千里命契,寄生刍之咏,非夫超悟身名,遁世无闷者,孰若是乎,夫诚素自中,微物为重,藻是歆,实过牲牢。
晋王祭徐聘士文曰:豫章徐先生,陶精太和,诞膺一德,藏器高栖,确尔特立,贞一足以制群动,纯本足以息浮末,宣尼有言,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若先生者,抑亦当之矣,限兹遐路,无由造敬,系伫灵宇,乃情依依,故贡薄祠,昭述宿心,神而有灵,傥垂尚飨。
晋周颖文祭梁鸿文曰:晋隆安四年,陈郡周颖文,以藻行潦,祠于梁先生之墓,夫子迈志箕颖,尘垢雕俗,骨秀风霜,性淳寡欲,娶待偕隐之俪,文绝陪臣之录,遂负策周鲁之郊,逆旅吴会之阿,可谓高奇绝伦,孤生莫和者也,後学抚牍,得人在文,忽以知命,而展其坟,芒芒积草,有馥馀芬,昔先生过延陵而想季,经海隅而感连,苟践迹而趣合,亦断金於当年。
宋王僧远祭颜延之文曰:气高叔夜,方严仲举,逸翮独征,孤风绝侣。
宋陶潜自祭文曰:岁惟丁未,律中无射,天寒夜长,风气萧索,鸿雁于征,草木黄落,陶子将辞逆旅之馆,永归本宅,故人凄其相悲,同祖行於今夕,自余为人,逢运之贫,箪飘屡罄,冬陈,已达运命,畴能罔眷,余今斯化,可以无恨,寿涉百龄,身慕肥遁,从老得终,奚所复恋,葬之中野,以安其魂,寂寂我行,萧萧墓门,奢耻宋臣,俭笑王孙,匪贵前誉,孰重後歌,人生实难,死如之何。
宋谢延之祭屈原文曰:兰薰而摧,玉贞则折,物忌坚芳,人讳明,曰若先生,逢辰之缺。
齐卞伯玉祭孙叔敖文曰:谨以醴羞,祭楚令尹孙君之灵,眇眇千载,悠悠舒荆,理无不通,事隔者形,尚想清尘,承风效诚,超超夫子,淡矣道情,自心伊贵,人爵靡婴,芳风如箫,清响如埙,景矣行役,言戾豫方,侧闻夫子,愤睢阳,灵封颓墓,丘茔榛荒,幽幽神道,为有为亡,徘徊永念,怆矣其伤。
齐谢为诸娣祭阮夫人文曰:婉娩嫔德,幽闲妇性,眄史弘箴,陈诗成咏,嘉言足题,清晖可映,契阔未几,音尘如昨,中景遽倾,芳{艹收}先落,畴日交觞,享也虚荐,带上先结,握中遗扇,迸泪失声,潺如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