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京记》曰:净影寺沙门惠远讲经。初,在乡养一鹅,常随远听经。及远入京,留在寺,昼夜鸣呼不止。僧徒送入京,至此寺大门放之,自然知远房,便入驯狎。每闻讲钟,即入堂伏听,若闻;泛说他事,鸣翔而出。如是六年,忽哀叫庭宇,不肯入堂。顿慨而远卒。寺内有远碑,亦述其事。
《岭南异物志》曰:南道之酋毫多选鹅之细毛,夹以布帛絮而为被,复纵横纳之,其温柔不下於挟纩也。俗云鹅毛柔暖而性冷,偏宜复婴儿而辟惊痫也。
《□南记》曰:韦齐休使□南,屯城驿。西墙外有大池,斗门垂柳夹阴,池中鹅鸭甚众。
《幽明录》曰:晋义熙中,羌主姚略坏洛阳,阴沟取砖,得一只雄鹅,并金色交颈,长鸣,声闻九皋。
《临海记》曰:郡东南有白石山,高三百馀丈,望之如雪。山上有湖,古老相传云:“仅狞熘所集,八桂所植。下有溪,金光焕然。”
又曰:郡东有宴室山。古老云:“越王时,山上起望海馆,山下有湖,中有仅狞臁⒎捎恪!
《唐书》曰:贞观二十年,吐蕃遣其大臣禄东赞奉表曰:“释屿子定四方,日月所照之国,并为臣妾。而高丽恃远,阙於臣礼。天子自领百万,渡辽致讨。隳城陷阵,指日凯旋。奴才闻陛下发驾,少选之间,已闻归国。雁飞迅越,不及陛下速疾。如忝预子婿,喜百常夷。夫鹅犹雁也,故作仅狞旆钕住!逼涠旎平鹬成,高七尺,中可实酒三斛。
《淮南子》曰:鲁般、墨子以木为鹅而飞,三日集,而不可使为工也。
《唐书》曰:高祖义兵至河东,隋将尧君素城守。时围甚急,君素乃为木鹅,置表於颈,具论事势,浮之黄河下。河阳守者得之,达于东都,越王侗见而叹息。

《尔雅》曰:舒凫,鹜也。(郭璞注曰:鸭也。)
《广雅》曰:凫、鹜,鸭也。
《魏氏春秋》曰:司马文王镇许昌,徵还击姜维,至京师。帝於平乐观临军,与左右小臣谋,因文王辞,剑之已书诏。文王入,帝方食粟,优人□午等唱曰:“青头鸡。”青头鸡者,鸭也。帝惧不敢发。景王因是谋废帝。
《江表传》曰:魏文帝遣使求斗鸭,群臣奏:“宜勿与。”权曰:“彼在谅暗掷晷,所求若此,岂可与言礼哉?”具以与使者。
《吴志》曰:建昌侯孙虑於堂前作斗鸭栏,颇施小巧。陆逊正色曰:“君侯宜勤览经典,用此何为?”虑即毁之。
《南史》曰:齐人渡江,至玄武湖西北莫府山南。我军自复舟东移,顿郊坛北,与齐人对。是时食尽,调市人馈军。皆是麦屑为饭,以荷叶裹而分,给兵士皆困。会文帝遣送米三千石、鸭千头。帝即炊米煮鸭,誓申一战。将士及防身、计粮数脔,人人裹饭,窭ヒ匝既狻5勖众军蓐食攻之,齐军大溃。
《三国典略》曰:高德正相齐,未诛之前,家有赤鸭群行於庭,犬来逐,遂成碎血。
《北史》曰:玄善以高τ性紫嘀具,常言於上曰:“杨素粗疏,苏威怯懦,玄胄、玄昊正似鸭耳。可以付社谡者,惟独高Α!鄙铣跞恢。
《唐书》曰:齐王蹋太宗第五子,好养鸭。未反前,忽有野狸入笼中,咬四十馀鸭,皆断其头。及败,同恶而诛者,四十四人。
《抱朴子》曰:有白虎七变法:取三月三日杀虎血、鸭血等合和之;初生草似胡麻者,生取其实合之。可以移形易貌。
《两京杂记》曰:高祖既作新丰,并移旧社。放犬、羊、鸡、鸭於通途,亦竞识其家。
《傅子》曰:鸭足何以反?鸡足何以斤?反、斤吾不知也,何况问天地乎!
《金楼子》曰:海鸭大如常鸭,班白文,赤谓之交鸟。
《洞冥记》曰:武帝钔月台,南端有三青鸭飞,俄而下。帝悦之。至夕,鸭宿於台端,化为三小童,皆着青绮文襦,各执鲸文大钱五枚,置帝几前。
《风俗通》曰:鸡伏鸭卵,雏成入水,鸡母随岸呼之,雏出而随母。鸭、鸡异类,能相随也。
《博物志》曰:中诸药毒已死者,取生鸭断头,以鸭项内病者口中,得血三两滴入喉中,即苏也。
《语林》曰:傅信贫。母羸病,恒惊悸。信乃取鸡鸭灭毛,放承尘上行,落地。母转恐怖。
石崇《金谷诗序》曰:吾有庐,在河南金谷中,去城十里。有田十顷,羊二百只,鸡、猪、鹅、鸭之属,莫不毕备。
《寻阳记》曰:周访与商人共入宫亭庙宿。明起如厕,见一白头翁。访逐之,化为雄鸭。还舡,欲煮之。商人争看,遂飞去。
《广志》曰:野鸭雄者,赤头,有距。
蔡氏《化清经》曰:水战之鸭,何必白缨?盈俎之鸡,何必长鸣?
《新言》曰:譬猛虎浮水,不如凫鸭;麒麟登木,不如猿猴。
《太玄经》曰:素婴之鸭、翰音之鸡、望视之兔、白蹄之豕、短啄之狗、修颈之马,君子之貌,何独异耶?
《吴地记》曰:鸭城者,吴王筑城。城以养鸭,周数百里。
竺法真《登罗山疏》曰:山上有神湖,湖中有白鸭。
《岭南异物志》曰:广州氵含氵匡县金池黄家,有养鹅鸭池。常於鸭粪中见麸金片,遂多收掏之,日得一两,缘此而致富。其子孙皆为使府剧职。三世後,池即无金,黄氏力殚矣。

《说文》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