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西岸水际有石如人
形状如女子是曰贞女父老相传秦世有女数人取
螺于此遇风雨昼昏而一女化为此石
华阳国志夜郎者初有女子浣于遁水有三节大竹
流入是间闻其中有号声剖竹视之得一男儿归养
之及长有才武自立为夜郎侯以竹为姓
益州记邛都县下有一老姥家贫孤独每食辄有小
蛇头上戴角在□间姥怜而饲之后稍长大遂长丈
余令有骏马蛇吸杀之令因责姥出蛇姥云在□下
令即掘地愈深愈大而无所见令又迁怒杀姥蛇乃
感人以灵言_令何杀我母当为母报雠此后每夜
辄闻若雷若风四十许日百姓相见咸惊语汝头那
忽戴鱼是夜方四十里与城俱陷为湖土人谓之为
陷河惟姥宅无恙讫今犹存
述异记宣城盖山有舒姑泉俗传有舒氏女与父析
薪女坐泉处忽牵挽不动父遽告家及再至其地惟
见清泉湛然其母曰女好音乐乃作弦歌泉乃涌流
石埭县志故老相传前汉盖山之下有舒氏三女与
其父安析薪遇桃从涧出分食之忽坐化父还告家
比来惟见清泉湛然有朱鲤一枚游泳若将迎之状
自此乡人祠之水旱祈祷必应此泉人不敢俗因
更涎溪为舒溪宋绍兴十七年□赐祠额为显济
扬州府志汉海陵女子适杜氏师刘纲学仙夫不之
信告官系狱顷之从□中飞出众人望之转高入云
中因立庙以祀每着灵验常有一青鸟立祀所人有
遗失则飞坠盗物之处以是广陵道不拾遗
搜神后记汉时诸暨县吏吴详者惮役委顿将投窜
深山行至一溪日欲暮见少年女子来衣甚端正女
曰我一身独居又无邻里惟有一孤妪相去十余步
尔详闻甚悦即便随去行一里余即至女家家甚贫
陋设食至一更竟忽闻一妪唤云张姑子女曰诺详
问是谁答云向所道孤独妪也二人共寝息至晓鸡
鸣详去二情相恋女以紫手巾赠详详以布手巾报
之行至昨所经处过溪其夜大水瀑溢深不可涉乃
回向女家都不见昨处但有一冢尔
诚斋杂记汉时王朗为会稽太守子肃随之郡住东
斋中夜有女子从地出称越王女与肃欢晓别赠墨
一丸肃方欲注周易因此便觉才思开悟
后汉书五行志建安四年二月武陵充县女子李娥
年六十余物故其家以杉木敛瘗于城外数里已
十四日有行者闻其冢中有声便语其家家往视闻
声便发出遂活

干宝搜神记曰武陵充县女子李
娥年六十余病死埋于城外已十四日娥比舍有蔡
仲闻娥富谓殡当有金宝盗发冢剖棺斧数下娥于
棺中言曰蔡仲汝护我头仲惊遽便出走会为吏所
见遂收治依法当弃市娥儿闻来迎出娥将去武陵
太守闻娥死复生召见问事状娥对曰闻谬为司命
所召到得遣出过西门适见外兄刘伯文为相劳问
涕泣悲哀娥语伯文曰一日误见召今得遣归既不
知道又不能独行为我得一伴不又我见召在此已
十余日形体又当见埋藏归当那得自出伯文曰当
为问之即遣门卒与户曹相问司命一日误召武陵
大女李娥今得遣还娥在此积日尸丧又当殡敛当
作何等得出又女弱独行岂当有伴耶是吾外妹幸
为便安之答曰今武陵西男民李黑亦得遣还便可
为伴辄令黑过□娥比舍蔡仲令发出娥也于是娥
遂得出与伯文别伯文曰书一封以与儿佗娥遂与
黑俱归事状如此太守慨然叹曰天下事真不可知
也乃表以为蔡仲虽发冢为鬼神所使虽欲无发势
不得已宜加宽宥诏书报可太守欲验语虚实即遣
马吏于西界推问李黑得之黑语协乃致伯文书与
佗佗识其纸乃是父亡时送箱中文书也表文字犹
在而书不可晓乃请费长房读之曰告佗当从府君
出案行当以八月八日日中时武陵城南沟水畔顿
汝是时必往到期悉将大小于城南待之须臾果至
但闻人马隐隐之声诣沟水便闻有呼声曰佗来汝
得我所寄李娥书不邪曰即得之故来至此伯文以
次呼家中大小问之悲伤断绝曰死生异路不能数
得汝消息吾亡后儿孙乃尔许人良久谓佗曰来春
大病与汝一丸药以涂门户则辟来年妖厉矣言讫
忽去竟不得见其形至前春武陵果大病白日见鬼
唯伯文之家鬼不敢向费长房视药曰此方相临也
博物记曰汉末关中大乱有发前汉宫人冢者宫人
犹活既出平复如旧魏郭后爱念之录置宫内常在
左右问汉时宫中事说之了了皆有次绪郭后崩哭
泣哀过遂死汉末发范明友奴冢奴犹活明友霍光
女□说光家事废立之际多与汉书相应此奴常游
走居民间无止住处遂不知所在
搜神记魏时太原发冢破棺棺中有一生妇人将出
与语生人也送之京师问其本事不知也视其冢上
树木可三十岁不知此妇人三十岁常生于地中邪
将一朝□生偶与发冢者会也
幽明录巨鹿庞阿美容仪同郡石氏有女□阿心悦
之未几阿见此女来诣阿妻极妒闻之使婢缚送石
家中路化为烟气而灭婢乃直诣石家说此事石父
大惊曰我女都不出门岂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