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珍异罗于尊俎然而未尝免
笞叱给事直馔鼎前有熊白及座修忽曰白肥而修
瘠相滋其宜乎即以白裹修和之而进宁果再饱饭
讫曰谁直可与杖俱来于是罚如常数将拜杖遽命
前曰如此味奚进之晚邪
卓异记父子皆自扬州再入为相李吉甫子德裕按
国朝继世为相者数子惟吉甫德裕皆自扬州节度
再入为相则无其匹况吉甫以忠明博达事宪宗德
裕以清直无党事武宗今上践祚起而用之与苏
父子相望为优劣兄F不再相再相者则德裕之盛
为难及也
摭言杨汝士尚书镇东川其子知温及第开宴汝士
命营妓人与红绫一匹诗曰郎君得意及青春蜀国
将军又不贫一曲高歌红一匹两头娘子拜夫人
杜甫醉后厉声问严武曰公是严挺之子武色变曰
仆乃杜审言儿
朝野佥载尚书右丞陆余庆转洛州长史其子嘲之
曰陆余庆笔头无力觜头硬一朝受词诏十日判不
竟送案褥下余庆得而读之曰必是那狗遂鞭之
因话录肃宗在春宫尝与诸王从元宗诣太清宫有
龙见于殿之东梁元宗目之顾问诸王有所见乎皆
曰无之问太子太子俯而未对上问头在何处曰在
东上抚之曰真我儿也
安禄山入觐肃宗屡言其不臣之状元宗无言一日
召太子诸王击球太子潜欲以鞍马伤之密谓太子
曰吾非不疑但此胡无尾汝姑置之
沈吏部传师性不流不矫待物以和观察三方皆脂
膏之地去镇无余蓄京城居处隘陋不加一椽所辟
宾僚无非名士身没之后家至贫苦二子继业并致
时名又以报施不妄公先君礼部员外郎既济撰建
中实录体裁精简虽宋朝范裴亦不能过自此之后
无有比者继世为史官及出镇湖南江西奉诏在镇
修宪宗实录当时荣之
元宗问黄翻绰是勿儿得人怜对曰自家儿得人怜
时杨贵妃宠极中宫号禄山为子肃宗在春宫常危
惧上闻翻绰言俯首久之

是勿儿犹言何儿
文宗欲以韦宣州温为翰林学士韦以先父遗命恳
辞上后谓次对官曰韦温朕每欲用之皆辞诉又安
用韦温声色俱厉户部崔侍郎蠡进曰韦温禀其父
遗命耳上曰温父不令其子在翰林是乱命也岂谓
之理乎崔曰凡人子能遵理命已是至孝况能禀乱
命而不改者此则尤可嘉之陛下不可怪也上曰然
乃止
汾阳王在河中禁无故走马犯者死南阳夫人乳母
之子抵禁都虞候杖杀诸子泣告于王言虞候纵横
之状王叱而遣之明日对宾僚吁叹者数四众皆不
晓徐问之王曰某之诸子皆奴才也遂告以故曰伊
不赏父之都虞候而惜母之阿你儿非奴才而何
虎荟许坦十岁随父入山采药父为虎所噬即号叫
以杖击之虎走父得全唐太宗闻之谓侍臣曰坦虽
幼童能致命救亲至孝可嘉授文林郎赐帛五十匹
避暑漫抄安禄山败史思明继逆至东都遇樱桃熟
其子在河北欲寄遗之因作诗同去诗曰樱桃一笼
子半赤半已黄一半与怀王一半与周至诗成皆赞
美之曰明公此诗大佳若能言一半周至一半怀王
即与黄字声势稍稳思明大怒曰我儿岂可居周至
之下周即其傅也
童子通神录姜澄十岁时父苦无纸澄乃烧糠协竹
为之以供父澄小名洪儿乡人号洪儿纸
浣花旅地记杜甫寓蜀每蚕熟即与儿躬行而乞曰
如或相悯惠我一丝两丝
文览杜甫子宗武以诗示阮兵曹兵曹答以石斧一
具随使并诗还之宗武曰斧父斤也兵曹使我呈父
加斤削也俄而阮闻之曰误矣欲子斫断其手此手
若存天下诗名又在杜家矣
晋公遗语李辅国葬父碑石用豆屑一千团磨莹如
紫玉碑字四面镌葵花三百朵
松杂录唐中宗尝召宰相苏李峤子进见二子
皆童年上近抚于赭袍前赐与甚厚语二子曰尔自
忆所通书可奏者为吾言之F应曰木从绳则直后
从谏则圣峤子曰斫朝涉之胫剖贤人之心上曰苏
有子李峤无儿
事词类奇韦康字元将代父瑞为荆州刺史父出止
传舍康入官时人荣之
国史补元和末有敕申明父子兄弟无同省之嫌自
是杨于陵任尚书其子嗣复历郎署兄弟分曹者亦
数家
顺宗风噤不言太子未立牛美人有异志上召学士
郑s于小殿令草立储诏s搦管不请而书立嫡以
长四字跪而上呈帝深然之乃定
衢州余氏子名长安父叔二人为同郡方全所杀长
安八岁自誓十七乃复雠大理断死刺史元锡奏言
臣伏见余氏一家遭横祸死者实二平人蒙显戮者
乃一孝子又引公羊传父不受诛子得雠之义请下
百僚集议其可否词甚哀切时裴中书□当国李刑
部墉司刑事竟不行有老儒薛伯高遗锡书曰大司
寇是俗吏执政柄乃小生余氏之子宜其死矣
嘉话录杜相鸿渐之父名鹏举父子而似兄弟之名
盖有由也鹏举父尝有所之见一大碑云是宰相碑
已作者金填其字未作者刊名于上杜问曰有杜家
儿否曰有任自看之记得姓下是鸟偏旁曳脚而忘
其字乃名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