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时俭三岁弟u襁抱耳流传客居庐里中凿井
得钱千余万遂富俭作府吏躬亲家事行求老苍头
谨信房任者年六十余直二万钱使主牛马耕种有
宾婚大会母在堂上酒酣陈乐歌笑奴在下助厨
窃言堂上母我妇也客罢奴语次说老奴无状为妄
语所说不可道也穷诘具白母谓婢试问其形状奴
曰家居邺时在富乐里宛西妇艾氏女字阿横大儿
字阿嶷小儿曰越子时为县吏为人所略卖阿横右
足下有黑子右腋下赤志如半栉母曰是汝公也因
下堂相对啼泣挥儿妇前为汝公拜即洗浴见身验
遂为夫妇如初时人为之语曰庐里诸庞凿井得铜
买奴得公子孙羞之言我先人初居庐里者兄弟二
人家买奴得公尔
后汉书光烈阴皇后纪后讳丽华南阳新野人初光
武适新野闻后美心悦之后至长安见执金吾车骑
甚盛因叹曰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更
始元年六月遂纳后于宛当成里时年十九
明德马皇后纪后讳某伏波将军援之小女也显宗
即位以后为贵人后常以皇嗣未广每怀忧叹荐达
左右若恐不及后宫有进见者每加慰纳若数所宠
引辄增隆遇永平三年春有司奏立长秋宫帝未有
所言皇太后曰马贵人德冠后宫即其人也遂立为
皇后帝常幸苑囿离宫后辄以风邪雾露为戒辞意
款备多见详择帝幸濯龙中并召诸才人下邳王以
下皆在侧请呼皇后帝笑曰是家志不好乐虽来无
欢是以游娱之事希尝从焉
应奉传注汝南记曰华仲妻本是汝南邓元义前妻
也元义父伯考为尚书仆射元义还乡里妻留事姑
甚谨姑憎之幽闭空室节其饮食羸露日困妻终无
怨言后伯考怪而问之时义子朗年数岁言母不病
但苦饥耳伯考流涕曰何意亲姑反为此祸因遣归
家更嫁为华仲妻仲为将作大匠妻乘朝车出元义
于路旁观之谓人曰此我故妇非有他过家夫人遇
之实酷本自相贵
公孙述传述自立为蜀王梦有人语之曰八子系
十二为期觉谓其妻曰虽贵而祚短若何妻对曰朝
闻道夕死尚可况十二乎
吴汉传更始遣谢躬攻王郎不能下会光武至共定
邯郸而躬裨将虏掠不相承禀光武深忌之遂分城
而处及青犊破而尤来北走隆虑山躬乃自率诸将
击之光武因躬在外乃使汉袭其城躬归邺汉击杀
躬初其妻知光武不平之常戒躬曰君与刘公积不
相能而信其虚谈不为之备终受制矣躬不纳故及
于难
羊续传续为南阳太守续妻后与子秘俱往郡舍续
闭门不内妻自将秘行其资藏唯有布衾敝n盐
麦数斛而已顾敕秘曰吾自奉若此何以资尔母乎
使与母俱归
第五伦传伦拜会稽太守虽为二千石躬自斩刍养
马妻执炊爨
冯衍传衍娶北地女任氏为妻悍忌不得畜媵妾儿
女常自操井臼老竟逐之遂坎坝谑
周泽传泽为太常清e循行尽敬宗庙常卧病斋宫
其妻哀泽老病窥问所苦泽大怒以妻干犯斋禁遂
收送诏狱谢罪当世疑其诡激时人为之语曰生世
不谐作太常妻一岁三百六十日三百五十九日斋
樊英传英教授颍川陈实少从英学常有疾妻遣奴
婢拜问英下□将答拜实怪而问之英曰妻齐也共
奉祭祀礼无不答其恭谨若是
郭泰传黄允字子艾济阴人也以才知名林宗见
而谓曰卿有绝人之才足成伟器然恐守道不笃将
失之矣后司徒袁隗欲为从女求姻见允而叹曰得
婿如是足矣允闻而黜遣其妻夏侯氏妇谓姑曰今
当见弃方与黄氏长辞乞一会亲属以展离诀之情
于是大集宾客三百余人妇中坐攘袂数允隐匿秽
恶十五事言毕登车而去允以此废于世
黄昌传昌字圣真会稽余姚人也朝廷举能迁蜀郡
太守初昌为州书佐其妇归宁于家遇贼被获遂流
转入蜀为人妻其子犯事乃诣昌自讼昌疑母不类
蜀人因问所由对曰妾本会稽余姚戴次公女州书
佐黄昌妻也妾尝归家为盗所略遂至于此昌惊呼
前谓曰何以识黄昌邪对曰昌左足心有黑子常自
言当为二千石昌乃出足示之因相持悲泣还为夫

梁鸿传鸿字伯鸾家贫而尚节介势家慕其高节多
欲女之鸿并绝不娶同县孟氏有女状肥丑而黑力
举石臼择对不嫁至年三十父母问其故女曰欲得
贤如梁伯鸾者鸿闻而聘之女求作布衣麻屦织作
筐缉绩之具及嫁始以装饰入门七日而鸿不答妻
乃跪□下请曰窃闻夫子高义简斥数妇妾亦偃蹇
数夫矣今而见择敢不请罪鸿曰吾欲裘褐之人可
与俱隐深山者尔今乃衣绮缟傅粉墨岂鸿所愿哉
妻曰以观夫子之志耳妾自有隐居之服乃更为椎
髻着布衣操作而前鸿大喜曰此真梁鸿妻也能奉
我矣字之曰德曜名孟光居有顷妻曰常闻夫子欲
隐居避患今何为默默无乃欲低头就之乎鸿曰诺
乃共入霸陵山中以耕织为业咏诗书弹琴以自娱
鸿至吴依大家皋伯通居庑下为人赁舂每归妻为
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伯通察而异之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