谀时君
妄建非正之号以千正统谓考为皇称妣为后则股
肱大臣诛之无赦其书之金策藏之宗庙着于令典
  释思赋


       曹植
 家弟出养族父郎中伊予以兄弟之爱心有恋然
 作此赋以赠之
彼朋友之离别犹求思乎白驹况同生之义绝重背
亲而为疏乐鸳鸯之同池羡比翼之共林亮根异其
何戚痛别干之伤心
  为人后序       宋册府元龟
礼曰大宗无后小宗之子后之食其旧德世禄之荣
可尚非我族类蒸尝之享奚宜若乃虞世绪之中衰
惧家声之莫继择纯谨于宗党承肯构于天性先王
之教所以重似续君子之心繇是广亲爱既礼经之
明训亦人情之常道也其有国封已废王泽复加选
于支属授以爵土斯又表明庭继绝之恩示人臣同
体之义焉苟或违厥彝训乱夫昭穆远取异姓俯徇
私昵岂独王制之所禁故乃神理之不歆
  濮安懿王典礼议      司马光
谨按仪礼丧服为人后者传曰何以三年也受重者
必以尊服服之为所后者之祖父母妻妻之父母昆
弟昆弟之子若子若子者皆如亲子也又为人后者
为其父母传曰何以期也曰不贰斩也特重于大宗
降其小宗也又为人后者为之子不敢复顾私亲圣
人制礼尊无二上若恭爱之心分施于彼则不得专
一于此故也是以秦汉以来帝王有自旁支入承大
统者或推尊父母以为帝后皆见非当时取讥后世
臣等不敢引以为圣朝例况前代入继者多宫车晏
驾之后援立之策或出母后或出臣下非如仁宗皇
帝年龄未衰深维宗庙之重祗承天地之意于宗室
众多之中简拔圣明授以大业亲为先帝之子然后
继体承祧永有天下濮安懿王虽于陛下有天性之
亲顾复之恩然陛下所以负端冕富有四海子子
孙孙万世相承者皆先帝之德也臣等窃以为今日
所以崇奉濮安懿王典礼一准先朝封赠期亲尊属
故事考之古今实为宜称
  再上濮安懿王典礼议     前人
向诏群臣议濮安懿王典礼王等二十余人皆以
为宜准先朝封赠期亲尊属故事凡两次会议无一
人异辞而政府之意独欲尊濮王为皇考巧词饰说
惑误圣德政府言仪礼本文五服年月敕皆云为人
后者为其父母之服者不谓之父母不知如何立文
此乃政府欺罔天下之人谓其皆不识文理也又言
汉宣帝光武皆称其父为皇考臣案宣帝承昭帝之
后以孙继祖故尊其父为皇考而不敢尊其祖为皇
祖者以与昭帝同昭穆也光武起布衣诛王莽冒矢
石以得天下名为中兴其实创业虽自立七庙犹非
大过况但称皇考其谦损甚矣今陛下亲为仁宗之
子以承大业传曰国无二君家无二尊若复尊濮王
为皇考则置仁宗于何地乎
  晋出帝论         欧阳修
呜呼古之不幸无子而以其同宗之子为后者圣人
许之着之礼经而不讳也而后世闾阎鄙俚之人则
讳之讳则不胜其欺与伪也故其苟偷窃取婴孩襁
褓讳其父母而自欺以为我生之子曰不如此则不
能得其一志尽爱于我而其心必二也而为其子者
亦自讳其所生而绝其天性之亲反视以为伯叔父
以此欺其九族而乱其人鬼亲疏之序凡物生而有
知未有不爱其父母者使是子也能忍而真绝其天
性欤曾禽兽之不若也使其不忍于中而外阳绝之
是大伪也夫闾阎鄙俚之人之虑于事者亦已深矣
然而苟窃欺伪不可以为法者小人之事也惟圣人
则不然以谓人道莫大于继绝此万世之通制而天
下之公行也何必讳哉所谓子者未有不由父母而
生者也故为人后者必有所生之父有所后之父此
理之自然也何必讳哉其简易明白不苟不窃不欺
不伪可以为通制而公行者圣人之法也又以谓为
人后者以所承重故加其服以斩而不绝其所生之
亲者天性之不可绝也然而恩有屈于义故降其服
以□服外物也可以降而父母之名不可改故着于
经曰为人后者为其父母服自三代以来有天下国
家者莫不用之而晋氏不用也出帝之于敬儒绝其
父道臣而爵之非特以其义不当立不得已而绝之
盖亦习见闾阎鄙俚之所为也五代干戈贼乱之世
也礼乐崩坏三纲五常之道绝而先王之制度文章
扫地而尽于是矣如寒食野祭而焚纸钱天子而为
闾阎鄙俚之事者多矣而晋氏起于彝狄以篡逆而
得天下高祖以耶律德光为父而出帝于德光则以
为祖而称孙于其所生父则臣而名之是岂可以人
理责哉
  为人后议          曾巩
礼大宗无子则族人以支子为之后为之后者为所
后服斩衰三年而降其父母期礼之所以如此者何
也以谓人之所知者近则知亲爱其父母而已所知
者远则知有严父之义知有严父之义则知有尊祖
知有尊祖则知大宗者上以继祖下以收族不可以
绝故有以支子为之后者为之后者以受重于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