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雷同容容无违而已今曹节等放
纵为害而久在左右又公兄侍中受害节等永乐太
后所亲知也今可表徙卫尉阳球为司隶校尉以次
收节等诛之政出圣主天下太平可翘足而待也又
尚书刘纳以正直忤宦官出为步兵校尉亦深劝于
合合曰凶竖多耳目恐事未会先受其祸纳曰公为
国栋梁倾危不持焉用彼相邪合许诺亦结谋阳球
球小妻程璜之女璜用事宫中所谓程大人也节等
颇得闻知乃重赂于璜且胁之璜惧迫以球谋告节
节因共白帝曰合等常与藩国交通有恶意数称永
乐声耸苋±羌步兵校尉刘纳及永乐少府陈球
卫尉阳球交通书疏谋议不轨帝大怒策免合合与
球及刘纳阳球皆下狱死球时年六十二
阳球传球拜尚书令时中常侍王甫曹节等奸虐弄
权扇动外内球尝拊髀发愤曰若阳球作司隶此曹
子安得容乎光和二年迁为司隶校尉王甫休沐里
舍球诣阙谢恩奏收甫及中常侍淳于登袁赦封
中黄门刘毅小黄门训朱禹齐盛等及子弟为守
令者奸猾纵恣罪合族灭太尉段G谄附佞幸宜并
诛戮于是悉收甫G等送洛阳狱及甫子永乐少府
萌沛相吉球自临考甫等五毒备极萌谓球曰父子
既当伏诛少以楚毒假借老父球曰若罪恶无状死
不灭责乃欲球假借邪萌乃骂曰尔前事吾父子如
奴奴敢反汝主乎今日困吾行自及也球使以土窒
萌口棰朴交至父子悉死杖下G亦自杀乃僵磔甫
尸于夏城门大署榜曰贼臣王甫尽没入财产妻子
皆徙比景球既诛甫复欲以次表曹节等乃敕中都
官从事曰且先去大猾当次案豪右权门闻之莫不
屏气诸奢饰之物皆各缄g不敢陈设京师畏震时
顺帝虞贵人葬百官会丧还曹节见磔甫尸道次慨
然^泪曰我曹自可相食何宜使犬舐其汁乎语诸
常侍今且俱入勿过里舍也节直入省白帝曰阳球
故酷暴吏前三府奏当免官以九江微功复见擢用
愆过之人好为妄作不宜使在司隶以骋毒虐帝乃
徙球为卫尉时球出谒陵节敕尚书令召拜不得稽
留尺一球被召急因求见帝叩头曰臣无清高之行
横蒙鹰犬之任前虽纠诛王甫段G盖简落狐狸未
足宣示天下愿假臣一月必令豺狼枭各服其辜
叩头流血殿上呵叱曰卫尉I诏邪至于再三乃受
拜其冬司徒刘合与球议收案张让曹节节等知之
共诬白合等语已见陈球传遂收球送洛阳狱诛死
妻子徙边
李膺传膺拜司隶校尉时张让弟朔为野王令贪残
无道至乃杀孕妇闻膺厉威严惧罪逃还京师因匿
兄让第舍藏于合柱中膺知其状率将吏卒破柱取
朔付洛阳狱受辞毕即杀之让诉冤于帝诏膺入殿
御亲临轩诘以不先请便加诛辟之意膺对曰昔晋
文公执卫成公归于京师春秋是焉礼云公族有罪
虽曰宥之有司执宪不从昔仲尼为鲁司寇七日而
诛少正卯今臣到官已积一旬私惧以稽留为愆不
意获速疾之罪诚自知衅责死不旋踵特乞留五日
□殄元恶退就鼎镬始生之愿也帝无复言顾谓让
曰此汝弟之罪司隶何愆乃遣出之自此诸黄门常
侍皆鞠躬屏气休沐不敢复出宫省帝怪问其故并
叩头泣曰畏李校尉及遭党事考实膺等案经三府
太尉陈蕃郄之不肯平署帝愈怒遂下膺等于黄门
北寺狱膺等颇引宦官子弟宦者多惧请帝以天时
宜赦于是大赦天下膺免归乡里
陈实传实转功曹时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
伦教署为文学掾实知非其人怀檄请见言曰此人
不宜用而侯常侍不可违实乞从外署不足以尘明
德伦从之于是乡论怪其非举实终无所言伦后被
征为尚书郡中士大夫送至轮氏传舍伦谓众人言
曰吾前为侯常侍用吏陈君密持教还而于外白署
比闻议者以此少之此咎由故人畏惮强御陈君可
谓善则称君过则称己者也实固自引愆闻者方叹
息由是天下服其德
实为掾属时中常侍张让权倾天下让父死归葬
川虽一郡毕至而名士无往者让甚耻之实乃独吊
焉及后复诛党人让感实故多所全宥
荀传字文若颍川颍阴人朗陵令淑之孙也父
绲为济南相绲畏惮宦官乃为娶中常侍唐衡女
以少有才名故得免于讥议
王允传允以司徒高第为侍御史中平元年黄巾贼
起特选拜豫州刺史辟荀爽孔融等为从事上除禁
党讨击黄巾别帅大破之与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
郎将朱□等受降数十万于贼中得中常侍张让宾
客书疏与黄巾交通允具发其奸以状闻灵帝责怒
让让叩头陈谢竟不能罪之而让怀挟忿怒以事中
允明年遂传下狱会赦还复刺史旬日间复以它罪
被捕司徒杨赐以允素高不欲使更楚辱乃遣客谢
之曰君以张让之事故一月再征凶慝难量幸为深
计又诸从事好气决者共流涕奉药而进之允厉声
曰吾为人臣获罪于君当伏大辟以谢天下岂有乳
药求死乎投杯而起出就槛车既至廷尉左右皆促
其事朝臣莫不叹息大将军何进太尉袁隗司徒杨
赐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