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族良家争之甚固帝不得已乃立窦后及后临朝故
委用于蕃蕃与后父大将军窦武同心尽力征用名
贤共参政事天下之士莫不延颈想望太平而帝乳
母赵娆旦夕在太后侧中常侍曹节王甫等与共交
构谄事太后太后信之数出诏命有所封拜及其支
类多行贪虐蕃常疾之志诛中官会窦武亦有谋蕃
自以既从人望而德于太后必谓其志可申乃先上
疏曰臣闻言不直而行不正则为欺乎天而负乎人
危言极意则群凶侧目祸不旋踵钧此二者臣宁得
祸不敢欺天也今京师嚣嚣道路喧哗言侯览曹节
公乘昕王甫郑飒等与赵夫人诸女尚书并乱天下
附从者升进忤逆者中伤方今一朝群臣如河中木
耳泛泛东西耽禄畏害陛下前始摄位顺天行诛苏
康管霸并伏其辜是时天地清明人鬼欢喜奈何数
月复纵左右元恶大奸莫此之甚今不急诛必生变
乱倾危社稷其祸难量愿出臣章宣示左右并令天
下诸奸知臣疾之太后不纳朝廷闻者莫不震恐蕃
因与窦武谋之语在武传及事泄曹节等矫诏诛武
等蕃时年七十余闻难作将官属诸生八十余人并
拔刃突入承明门攘臂呼曰大将军忠以卫国黄门
反逆何云窦氏不道邪王甫时出与蕃相迕适闻其
言而让蕃曰先帝新弃天下山陵未成窦武何功兄
弟父子一门三侯又多取掖庭宫人作乐饮燕旬月
之间赀财亿计大臣若此是为道邪公为栋梁枉桡
阿党复焉求贼遂令收蕃蕃拔剑叱甫甫兵不敢近
乃益人围之数十重遂执蕃送黄门北寺狱黄门从
官驺蹋q蕃曰死老魅复能损我曹员数夺我曹□
假不即日害之徙其家属于比景宗族门生故吏皆
斥免禁锢蕃友人陈留朱震时为令闻而弃官器
之收葬蕃尸匿其子逸于甘陵界中事觉系狱合门
桎梏震授考掠誓死不言故逸得免
朱震传震字伯厚初为州从事奏济阴太守单匡臧
罪并连匡兄中常侍车骑将军超桓帝收匡下廷尉
以谴超超诣狱谢三府谚曰车如鸡栖马如狗疾恶
如风朱伯厚
刘瑜传瑜诛后宦官悉焚其上书以为讹言
傅传为护军司马与左中郎皇甫嵩俱讨贼张
角素疾中官既行因上疏曰臣闻天下之祸不由
于外皆兴于内是故虞舜升朝先除四凶然后用十
六相明恶人不去则善人无由进也今张角起于赵
魏黄巾乱于六州此皆衅发萧墙而祸延四海者也
臣受戎任奉辞伐罪始到颍川战无不□黄中虽盛
不足为庙堂忧也臣之所惧在于治水不自其源末
流弥增其广耳陛下仁德宽容多所不忍故阉竖弄
权忠臣不进诚使张角枭夷黄巾变服臣之所忧甫
益深耳何者夫邪正之人不宜共国亦犹冰炭不可
同器彼知正人之功显而危亡之兆见皆将巧辞饰
说共长虚伪夫孝子疑于屡至市虎成于三夫若不
详察真伪忠臣将复有杜邮之戮矣陛下宜思虞舜
四罪之举速行谗佞放殛之诛则善人思进奸凶自
息臣闻忠臣之事君犹孝子之事父也子之事父焉
得不尽其情使臣身被a钺之戮陛下少用其言国
之福也书奏宦者赵忠见而忿恶及破张角燮功多
当封忠诉谮之灵帝犹识燮言得不加罪竟亦不封
以为安定都尉顷之赵忠为车骑将军诏忠论讨黄
巾之功执金吾甄举等谓忠曰傅南容前在东军有
功不侯故天下失望今将军亲当重任宜进贤理屈
以副众心忠纳其言遣弟城门校尉延致殷勤延谓
燮曰南容少答我常侍万户侯不足得也燮正色拒
之曰遇与不遇命也有功不论时也傅燮岂求私赏
哉忠愈怀恨然惮其名不敢害权贵亦多疾之是以
不得留出为汉阳太守
刘陶传陶拜谏议大夫是时天下日危寇贼方炽陶
忧致崩乱复上疏大较言天下大乱皆由宦官宦官
事急共谗陶曰前张角事发诏书示以威恩自此以
来各各改悔今者四方安静而陶疾害圣政专言妖
孽州郡不上陶何缘知疑陶与贼通情于是收陶下
黄门北寺狱掠按日急陶自知必死对使者曰朝廷
前封臣云何今反受邪谗恨不与伊吕同俦而以三
仁为辈遂闭气而死
刘淑传淑迁侍中虎贲中郎将上疏以为宜罢宦官
辞甚切直帝虽不能用亦不罪焉
杜密传密迁太山太守北海相其宦官子弟为令长
有奸恶者辄捕案之
刘佑传佑迁河东太守时属县令长率多中官子弟
百姓患之佑到黜其权强平理冤结政为三河表转
大司农时中常侍苏康管霸用事于内遂固天下良
田美业山林湖泽民庶穷困州郡累气佑移书所在
依科品没入之桓帝大怒论佑输左校后得赦出
魏朗传朗迁彭城令时中官子弟为相国多行非法
朗与更相章奏幸臣忿疾欲中之会九真贼起乃共
荐朗为九真都尉到官奖厉吏兵讨破群贼斩首二
千级桓帝美其功征拜议郎
蔡衍传衍迁冀州刺史中常侍具瑗托其弟恭举茂
才衍不受乃收赍书者案之又劾奏河间相曹鼎臧
罪千万鼎者中常侍腾之弟也腾使大将军梁冀为
书请之衍不答鼎竟坐输作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