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大定已试之效庶几人人自励为国家
用矣宣宗嘉纳之自兵兴以来亟用官爵为赏程陈
僧败官军于龛谷遣伪统制董九招西关堡都统王
狗儿狗儿立杀之诏除通远军节度使加荣禄大夫
赐姓完颜氏英言名器不可以假人上恩以难得为
贵比来x于用赏实骇闻听帑藏不足惟恃爵命今
又轻之何以使人伏见兰州西关堡守将王狗儿向
以微劳既蒙甄录顷者坚守关城诱杀贼使论其忠
节诚有可嘉若官之五品命以一州亦无负矣急于
劝奖遂擢节钺加阶二品赐以国姓若取兰州又将
何以待之陕西名将项背相望曹记僧包长寿东永
昌徒单丑儿郭禄大皆其著者狗儿藐然贱卒一朝
处众人之右为统领之官恐众望不厌难得其死力
宣宗以英奏示宰臣宰臣奏狗儿奋发如此赏以异
恩殆不为过上然其言中都久围丞相丞晖遣人以
矾写奏告急诏元帅右监军永锡左都监乌古论庆
寿将兵英收河间清沧义军自清州督粮运救中都
英至大名得兵数万驭众素无纪律贞佑三年三月
十六日英被酒与大元兵遇于霸州北大败尽失所
运粮英死士卒歼焉庆寿永锡军闻之皆溃归五月
中都不守宣宗犹加恩赠通奉大夫谥刚贞官护葬
事录用其子云
  温迪罕达
按金史本传达字子达本名谋古鲁盖州按春猛安
人性敦厚寡言笑初举进士廷试搜阅官易达藐小
谓之曰汝欲求作官邪达曰取人以才学不以年貌
众咸异之明昌五年中第调固安主簿以忧去官服
除调信州判官丞相襄辟行省幕府改顺州刺史补
尚书省令史除南京警巡使居父丧是时伐宋兵兴
起复给事行尚书省大安初迁德兴府判官再迁监
察御史宣宗迁汴以本职护送卫士妻子复被诏运
大名粟由御河抵通州事集迁一官转户部员外郎
左司郎中遇继母忧起复太常少卿充西元帅府
经历官兴定元年召还摄侍御史上疏论伐宋略曰
天时向暑士马不利宜俟秋凉无不可者又曰辽东
兴王之地移剌都不能守走还南京度今之势可令
濮王守纯行省盖州驻兵合思罕以系一方之心昔
祖宗封建诸王错峙相维以定大业今乃委诸疏外
非计也宣宗曰一子非所爱但幼不更事讵能办此
逾月复上言天下轻重系于宰相迩来每令权摄甚
无谓也今之将帅谋者不能战战者不能谋今岂无
其人但用之未尽耳宣宗曰人才难知故先试其称
否卿何患焉所谓用之未尽者为谁对曰陕西统军
使把胡鲁忠直干略知延安府古里甲石伦深沉有
谋能得士心虽有微过不足以累大宰相高琪高汝
砺恶其言俄充州行枢密院参议官二年召为户
部侍郎改刑部兼左司谏同知集贤院改大理卿兼
越王傅寻迁河南统军使昌武军节度使行六部摄
同签枢密院行院许州改集庆军节度使是时东方
荐饥达上疏曰亳州户旧六万今存者无十一何以
为州且今调发数倍于旧乞量为减免是岁大水砀
山下邑野无居民转运司方忧兵食达谩闻二县无
主稻田且万顷收可数万斛即具奏朝廷大骇诏户
部尚书高夔佩虎符专治其事所获无几夔生累抵
罪达自念失奏因感愧发病寻卒
  完颜素兰
按金史本传素兰一名翼字伯扬至宁元年策论进
士也贞佑初累迁应奉翰林文字权监察御史二年
宣宗迁汴留皇太子于燕都既而召之素兰以为不
可平章高琪曰主上居此太子宜从且汝能保都城
必完否素兰曰完固不敢必但太子在彼则声势俱
重边隘有守则都城无虞昔唐明皇幸蜀太子实在
灵武盖将以系天下之心也不从竟召太子从七月
车驾至汴素兰上书言事略曰昔东海在位信用谗
谄疏斥忠直以致小人日进君子日退纪纲紊乱法
度益隳风折城门之关火焚市里之舍盖上天垂象
以儆惧之也言者劝其亲君子远小人恐惧修省以
答天变东海不从遂至亡灭夫善救乱者必迹其乱
之所由生善革弊者必究其弊之所自起诚能大明
黜陟以革东海之政则治安之效可指日而待也陛
下龙兴不思出此辄议南迁诏下之日士民相率上
章请留启行之日风雨不时桥梁数坏人心天意亦
可见矣此事既往岂容复追但自今尤宜戒慎覆车
之辙不可引辕而复蹈也又曰国家不可一日无兵
兵不可一日无食陛下为社稷之计宫中用度皆从
贬损而有司复多置军官不恤妄费甚无谓也或谓
军官之众所以张大威声臣窃以为不然不加精选
而徒务其多缓急临敌其可用乎且中都惟其粮乏
故使车驾至此稍获安地遂忘其危而不之备万一
再如前日未知有司复请陛下何之也三年正月素
兰自中都计议军事回上书求见乞屏左右上遣人
谕之曰屏人奏事朕固常尔近以游茂因缘生疑间
之语故凡有所引见必令一近臣立侍汝有封章亦
无患不密也寻召至近侍局给纸札令书所欲言书
未及半上出御便殿见之悉去左右惟近侍局直长
赵和和在焉素兰奏曰臣闻兴衰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