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教阅灭裂军容不整且近习甲第名园越法
逾制别墅列肆在在有之非赂遗何以济欲愿陛下
疏斥腐抑绝幸门垂意人主之职责成宰辅一提
其纲则天下事必有能办之者俄而地司郝政降充
统制官殿帅补外盖用其言也除礼部尚书兼侍读
大经屡请祠上曰卿公廉必能为朕牧民以徽猷阁
学士知建宁府未几移镇绍兴辞不拜予祠进龙图
阁学士告老以通奉大夫致仕方主眷未衰抗疏引
去人方之孔枋儆獍恕跎芪跷迥昴宗即位进正
议大夫降诏抚问赐银奁药茗庆元四年七月疾革
语诸子曰吾目可瞑吾爱君忧国之心不可泯无一
语及私卒年八十九讣闻上甚悼之赠银青光禄大
夫谥肃

 都察院部名臣列传十
  宋五
  林大中
按宋史本传大中字和叔婺州永康人入太学登绍
兴三十年进士第知抚州金溪县郡督输赋急大中
请宽其期不听纳告敕投劾而归已而主太常寺簿
光宗受禅除监察御史大中谓国之大事在祀沿袭
不正非所以严典礼妥神明上疏言臣昨簿正奉常
实陪庙祀见其祝于神者或舛于文称于神者或讹
其字所宜厚者或不虔所宜先者或废不用更制
器服或岁月大疏夙兴行事或时刻太早是皆礼意
所未顺人情所未安也一日御札示大中谓言事觉
察宜遵旧例大中曰台臣不当逾分守固如圣训然
必抗直敢言乃为称职迁殿中侍御史奏言进退人
才当观其趣向之大体不当责其行事之小节趣向
果正虽小节可责不失为君子趣向不正虽小节可
喜不失为小人又论今日之事莫大于雠耻之未复
此事未就则此念不可忘此念存于心于以来天下
之才作天下之气倡天下之义此义既明则事之条
目可得而言治功可得而成矣陈贾以静江守臣入
奏大中极论其庸回亡识尝表里王淮k为道学之
目阴废正人傥许入奏必再留中善类闻之纷然引
去非所以靖国命遂寝绍熙二年春雷电交作有旨
访时政阙失大中以事多中出乃上疏曰仲春雷电
大雪继作以类求之则阴胜阳之明验也盖男为阳
而女为阴君子为阳而小人为阴当辨邪正毋使小
人得以间君子当思正始之道毋使女谒之得行司
谏邓R以言事移将作监大中言台谏以论事不合
而迁臣恐天下以陛下为不能容守侍御史兼侍讲
知潭州赵善俊得旨奏事大中上疏劾善俊而言宗
室汝愚之贤当召上用其言召汝愚而出善俊于郡
时江淮荆襄为国巨屏而权任颇轻大中言宜选行
实材略之人付以江淮荆襄经理之任旧制河北陕
西分为四路以文臣为大帅武臣副之中兴初沿江
置制置使自秦桧罢三大将兵权专归武臣而江东
荆襄帅臣不复领制置之职宜仍旧制置而以诸将
为副久其任重其权则边防立而国势张矣江浙四
路民苦折帛和买重输大中曰有产则有税于税绢
而科折帛犹可言也如和买折帛则重为民害盖自
咸平马元方建言于春预支本钱济其乏绝至夏秋
使之输纳则是先支钱而后输绢其后则钱盐分给
又其后则直取于民今又令纳折帛钱以两缣折一
缣之直大失立法初意朝廷以其言为减所输者三
岁马大同为户部大中劾其用法峻上欲易置他部
大中曰是尝为刑部固以深刻称章三上不报又论
大理少卿宋之瑞章四上又不报大中以言不行求
去改吏部侍郎辞不拜乃除大中直宝谟阁而大同
之瑞俱与郡初占星者谓朱熹曰某星示变正人当
之其在林和叔耶至是熹贻书朝士曰闻林和叔入
台无一事不中的去国一节风义凛然当于古人中
求之给事中尤袤中书舍人楼钥上疏云大中言官
当与被论者有别寻命知宁国府又移□州宁宗即
位召还试中书舍人迁给事中寻兼侍讲知合门事
韩胄来谒大中接之无他语阴请内交大中笑而
却之胄怨由此始会吏部侍郎彭龟年抗论胄
胄转一官与内祠龟年除焕章阁待制与郡大中
同中书舍人楼钥缴奏曰陛下眷礼僚旧一旦龙飞
延问无虚日不三数月间或死或斥赖龟年一人尚
留今又去之四方谓其以尽言得罪恐伤政体且一
去一留恩意不侔去者日远不复侍左右留者内祠
则召见无时请留龟年经筵而命胄以外任则事
体适平人无可言者有旨龟年已为优异胄本无
过尤可并书行大中复同奏龟年除职与郡以为优
异则胄之转承宣使非优异乎若谓胄本无过
尤则龟年论事实出于爱君之忱岂得为过龟年既
已决去胄难于独留宜畀外任或外祠以慰公议
不听太府寺丞吕祖俭以上书攻胄谪置韶州大
中救之汪义端顷为御史以论赵汝愚去至是胄
引为右史大中驳之改吏部侍郎不拜以焕章阁待
制知庆元府城南民田潮溢不可种大中捐公帑治
石筑之民不知役而蒙其利郡讹言夜有妖大中谓
此必黠贼所为立捕黔之人情遂安丐祠得请给事
中许及之缴驳遂削职后提举冲佑观乞休致复元
职监察御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