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性至孝三
年不栉沐殆不胜丧服阕相国府复板为从事中郎
领记室宋台建为侍中建议以为鞫狱不宜令子孙
下辞明言父祖之罪亏教伤情莫此为大自今家人
与囚相见无乞鞫之诉使民以明伏罪不须责家人
下辞朝议咸以为允从之世子左卫率谢灵运辄杀
人御史中丞王淮之坐不纠免官高祖以廓刚直不
容邪枉补御史中丞多所纠奏百僚震肃时中书令
傅亮任寄隆重学冠当时朝廷仪典皆取定于亮每
谘廓然后施行亮意若有不同廓终不为屈时疑扬
州刺史庐陵王义真朝堂班次亮与廓书曰扬州自
应着刺史服耳然谓坐起班次应在朝堂诸官上不
应依官次坐下足下试更寻之诗序云王姬下嫁于
诸侯衣服礼秩不系其夫下王后一等推王姬下王
后一等则皇子居然在王公之上陆士衡起居注式
干殿集诸皇子悉在三司上今抄疏如别又海西即
位赦文太宰武陵王第一抚军将军会稽王第二大
司马第三大司马位既最高又都督中外而次在二
王之下岂非下皇子邪此文今具在也永和中蔡公
为司徒司马简文为抚军开府对录朝政蔡为正司
不应反在仪同之下而于时位次相王在前蔡公次
之耳诸例甚多不能复具疏扬州反乃居卿君之下
恐此失礼宜改之邪廓答曰扬州位居卿君之下常
亦惟疑然朝廷以位相次不以本封复无明文云皇
子加殊礼齐献王为骠骑孙秀来降武帝欲优异之
以秀为骠骑转齐王为镇军在骠骑上若如足下言
皇子使在公右则齐王本次自尊何改镇军令在骠
骑上明知故依见位为次也又齐王为司空贾充为
太尉俱录尚书署事常在充后潘正叔奏公羊事于
时三录梁王肜为卫将军署在太尉陇西王泰司徒
王元冲下近太元初贺新宫成司马太傅为中军而
以齐王柔之为贺首立安帝为太子止礼徐邈为郎
位次亦以太傅在诸王下又谒李太后宗正尚书符
令以高密王为首时王东亭为仆射王徐皆是近世
识古今者足下引式干公王吾谓未可为据其云上
出式干古传中彭城王植荀组潘岳嵇绍杜斌然后
道足下所疏四王在三司之上反在黄门郎下有何
义且四王之下则云大将军梁王肜车骑赵王伦然
后云司徒王戎耳梁赵二王亦是皇子属尊位齐在
豫章王常侍之下又复不通盖书家指疏时事不必
存其班次式干亦是私宴异于朝堂如今含章西堂
足下在仆射下侍中在尚书下耳来示又云曾祖与
简文对录位在简文下吾家故事则不然今写如别
王姬身无爵位故可得不从夫而以王女为尊皇子
出任则有位有位则依朝复示之班序唯引泰和赦
文差可为言然赦文前后亦参差不同太宰上公自
应在大司马前耳简文虽抚军时已授丞相殊礼又
中外都督故以本任为班不以督中外便在公右也
今护军总方伯而位次故在持节都督下足下复思
之迁司徒左长史出为豫章太守征为吏部尚书廓
因北地傅隆问亮选事若悉以见付不论不然不能
拜也亮以语录尚书徐羡之羡之曰黄门郎以下悉
以委蔡吾徒不复厝怀自此以上故宜共参同异廓
曰我不能为徐干木署纸尾也遂不拜干木羡之小
字也选案黄纸录尚书与吏部尚书连名故廓云署
纸尾也羡之亦以廓正直不欲使居权要徙为祠部
尚书太祖入奉大统尚书令傅亮率百僚奉迎廓亦
俱行至寻阳遇疾不堪前亮将进路诣廓别廓谓曰
营阳在吴宜厚加供奉营阳不幸卿诸人有s主之
名欲立于世将可得邪亮已与羡之议害少帝乃驰
信止之信至已不及羡之大怒曰与人共计议云何
裁转背便卖恶于人及太祖即位谢晦将之荆州与
廓别屏人问曰吾其免乎廓曰卿受先帝顾命任以
社稷废□立明义无不可但杀人二昆而以北面挟
震主之威据上流之重以古推今自免为难也廓年
位并轻而为时流所推重每至岁时皆束带到门奉
兄轨如父家事小大皆谘而后行公禄赏赐一皆入
轨有所资须悉就典者请焉从高祖在彭城妻郗氏
书求夏服廓答书曰知须夏服计给事自应相供无
容别寄时轨为给事中元嘉二年廓卒时年四十七
高祖尝云羊徽蔡廓可平世三公少子兴宗
  荀伯子
按宋书本传伯子颍川颍阴人也祖羡骠骑将军父
猗秘书郎伯子少好学博览经传而通率好为杂戏
遨游闾里故以此失清涂解褐为驸马都尉奉朝请
员外散骑侍郎著作郎徐度重其才学举伯子及王
韶之并为佐郎助撰晋史及着桓元等传迁尚书祠
部郎义熙九年上表曰臣闻咎繇亡后臧文以为深
叹伯氏夺邑管仲所以称仁功高可百世不泯滥赏
无崇朝宜许故太傅巨平侯祜明德通贤宗臣莫二
勋参佐命功成平吴而后嗣阙然A尝莫寄汉以萧
何元功故绝世辄绍愚谓巨平之封宜同A国故太
尉广陵公陈淮党翼孙秀祸加淮南窃飨大国因罪
为利值西朝政刑失裁中兴复因而不夺今王道惟
新岂可不大判臧否谓广陵之国宜在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