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U阳太守甚有能名差
品为天下第一
萧r传r出为河池郡守既至有山贼万余人寇暴
纵横r潜募勇敢之士设奇而击之当阵而降其众
所获财蓄咸赏有功由是人竭其力薛举遣众数万
侵掠郡境r要击之自后诸贼莫敢进郡中复安
唐书张亮传亮擢郑州刺史会王世充取郑亮提孤
军不敢入亡命共城山
册府元龟丘和隋末交址太守会炀帝为宇文化及
所□鸿胪卿□长贞以郁林始安之地附于萧铣马
盎以苍梧高梁珠崖番禺之地附于林士弘各遣人
召之和初未知隋亡皆不就林邑之西诸国并遣遗
和明珠文犀金宝之物富埒王者铣利之遣将张真
率百越之众渡海侵和和遣高士廉率交爱首领击
之张真退走境内获全郡中树碑颂德
吕子臧武德初为邓州刺史贼朱粲围城遇霖雨城
壁皆坏所亲者知城必陷固劝其降子臧曰安有天
子方伯降贼者乎于是率其麾下赴敌而死俄而城

颜游秦武德初为廉州刺史封临沂县男时刘黑闼
初平人多以强暴寡风俗未安游秦抚恤境内敬让
大行邑里歌之曰廉州颜有道性行同庄老爱人如
赤子不杀非时草高祖玺书劳勉之
权怀恩历四州刺史合州长史所历皆以威名御下
人吏重足而立俄出为宋州刺史时汴州刺史杨德
干亦以严肃与怀恩齐名怀恩路由汴州德干送出
郊怀恩见新桥中途立木以禁车过者谓德干曰一
言处分岂不得何用此为德干大惭时议遂以为不
如怀恩也
崔善太宗贞观初拜陕州刺史时朝廷立议户殷之
处听徙宽乡善为上表称畿内之地是谓户殷下壮
之人悉入军府若听移转便出关外此则历近实远
非经通之议其事乃止
陈君宾贞观初为邓州刺史州邑丧乱以后百姓流
离君宾至u期月皆来复业二年天下诸州并遭霜
涝君宾一境独免当年官有储积蒲虞等州户口尽
入其境逐食太宗下诏劳之曰朕以隋末乱离毒被
海内率土百姓零落殆尽州里萧条十不存一寤寐
思之心焉若M是以日昃忘食未明求衣晓夜孜孜
唯以安养为虑每见水旱降灾霜雹失所抚躬责己
自惭德薄恐贫乏黎庶不免饥馁倾竭仓廪普加赈
恤其有一人绝食若朕夺之分命庶僚尽心营救去
年关内六州及蒲虞陕鼎等复遭亢旱禾稼不登粮
储既少遂令分房就食比闻刺史以下及百姓等并
识朕怀逐粮人户到相安养回还之日各有赢粮乃
别买布帛以申赠遗如此用意嘉叹良深一则知水
旱无常或以递相拯赡不虞凶年二则礼让兴行轻
财重义四海士庶皆为兄弟变浇薄之风敦慈仁之
俗政化如此朕复何忧其安置户口官人支配得所
并令考司录为功最养户百姓不轻财帛已□主者
免今年调物宜知此意善相劝勉其年入太府少卿
皇甫无逸贞观中历同州刺史宁州都督闭门自守
不通宾客左右不得出门凡所贸易皆往他州每按
郡樵采不犯于人尝夜宿人家遇灯炷尽主人将续
之无逸据抽佩刀断衣带以为炷其廉介如此
王方翼为肃州刺史属蝗俭诸州平人死于道路而
肃州全活者甚众州人为立碑颂
唐书马周传周疏言使百姓安乐在刺史县令尔县
令既众不可皆贤但州得良刺史可矣天下刺史得
人陛下端拱岩廊之上夫复何为古者郡守县令皆
选贤德欲有所用必先试以临人或由二千石高第
入为宰相今独重内官县令刺史颇轻其选又刺史
多武夫勋人或京官不称职始出补外而以德行才
术擢者十不能一所以百姓未安殆在于此疏奏帝
称善
册府元龟张文琮高宗永徽中为建州刺史州境素
尚淫祠不修社稷文琮下教书曰春秋二社盖本为
农唯独此州废而不立祀典既阙风俗何观近年以
来田多不熟抑不祭先农所致乎神在于敬何以邀
福于是示其节限条制百姓欣而行之
鲜于绍为隆州刺史高宗仪凤中为同州刺史仍赐
绢二百匹赏清廉也
唐书苏传苏干从父兄也迁魏州刺史河朔饥
前刺史苛暴百姓流徙干检吏督奸劝课农桑由是
流冗尽复以治称
旧唐书敬晖传晖圣历初累除卫州刺史时河北新
有突厥之寇方秋而修城不辍晖下车谓曰金汤非
粟而不守岂有弃收获而缮城郭哉悉令罢散由是
人吏咸歌咏之
册府元龟高睿圣历中为赵州刺史时突厥默啜寇
州长史唐波若将以城降贼睿不能禁止乃于厅事
自缢不死默啜逼令诱说赵州属县睿抗节不顾遂
为贼所害则天闻而嘉之赠冬官尚书谥曰节
苏则天时为歙州刺史来俊臣坐事贬州参军天
下惧其残酷朝中近臣不复入用或致书托叱
责使者弃书不发谓曰吾为州牧高卑有礼安能亏
法令以待小人乎俊臣未到追还意甚恨之累迁汴
州刺史司仓参军韦温犯赃绳而杖之及温外戚
用事义其公直不敢中伤
旧唐书狄仁杰传仁杰为宁州刺史抚和戎夏人得
欢心郡人勒碑颂德御史郭翰巡察陇右所至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