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王自入朝亦外臣
也犹当在某下况陪臣乎羌使遂宿白沙仁庙闻而
嘉之
东轩笔录苏舜元为京西转运使廨宇在许州舜元
好进不喜为外官常怏怏不自足每语亲识人生稀
及七十而吾乃于许州过了二年矣
齐东野语庆历初夏竦判永兴军陈执中范雍并为
知军一府三守不知职守如何分既非长贰文移书
牒之类必有程式官属胥吏何所禀承国史不载莫
可考也然谏官御史不以为非三公亦不辞岂在当
时亦便如是耶今按竦先以都部署兼经略招讨使
判永兴军既而执中为同都部署经略使知军而诏
竦判如故未几竦屯~州执中屯泾州盖两人议边
事不合故分任之未几又以范雍知军竦执中既分
出按边而领府事犹故于是一府三守公吏奔趋往
来想不胜其扰自昔未尝有也然则史未尝不载而
于事安得为便乎
石林燕语国朝侍从官间有换武职者盖唐袁滋故
事例皆换观察使如李尚书维自承旨李左丞衡自
三司使皆然天圣间陈康肃以翰林学士知开封府
亦换宿州观察使加检校司徒知天雄军陈不乐行
力辞明肃后以只日御朝而谕之曰天雄朔方会府
边人视守臣为轻重非卿文武兼才不可陈不得已
受命自是加留后遂建节庆历中陕西用兵韩魏公
范文正公庞庄敏公为帅皆以龙图阁直学士换观
察使文正恳辞不拜盖当权者实欲排之而以俸优
为言故文正不肯已而韩庞亦辞遂罢
续明道杂志嘉佑中尝欲除张尧佐节度陈秀公作
中丞与全台上殿争之仁宗初盛怒作色待之既进
见迎谓之曰岂欲论张尧佐不当授节度使耶节度
使本粗官何用甚争时唐质肃公作御史里行最在
众人后越次而前曰节度使太祖太宗总曾作来恐
非粗官上竦然而尧佐此命竟罢
宋史郭从义传从义曾孙承佑字天锡娶舒王元
女授西头供奉官仁宗为皇太子承佑补左清道率
府率春坊左谒者真宗为玉石小牌二勒铭以戒饬
之帝即位迁西染院副使进六宅使象州团练使承
佑性狡狯缘东宫恩又凭借王邸亲既废复用乃僭
言事或指切人过失同列谓之武谏官真授卫州刺
史改潍州团练使历知曹郑澶郓贝州徙澶州兵马
总管役卒有异谋者廉得不待奏捕斩之再知澶州
会中使过遽延入问管军阙补何人使者曰闻朝廷
方择才武者承佑起挽强自f左右皆笑累迁建武
军节度使殿前副都指挥使寻以宣徽南院使判应
天府府壁垒不完盗至卒无以御承佑始城南关浚
沙濉盟三河徙亳州谏官言承佑在应天府给粮不
以次且擅留粮纲批宣头不发戍还兵越法杖配轻
罪僭用翰林器出入拥旗枪以禁兵拟周卫体涉狂
僭无人臣礼罢宣徽南院使许州都总管徙节保静
军知许州转运使苏舜元荐承佑有将帅才政事如
龚黄帝谓辅臣曰彼庸人监司乃龚黄比之何所取
信哉改知郑州未行暴疾卒赠太尉谥曰密承佑所
至多兴作为烦扰百姓苦之
丁度传度知太常礼院判吏部南曹旧制监司及藩
镇辞谒皆赐对仁宗初即位止令附中书枢密奏之
度言附奏非所以防壅蔽也
刘承宗传承宗知滑州未几复代还会西边言吐蕃
g&#作文法颇为边患命副龙图阁直学士陈尧
咨为~延宁环庆泾原仪渭秦州路巡抚使诏令
尧咨等所至军州犒官吏将校谘访民间利害郡官
使臣能否功过以闻或有陈诉屈抑经转运提点司
区断不当即按鞫指实杖以下依法区理徒以上驿
闻仍取系囚躬亲录问催促论决既行就命尧咨知
秦州承宗为西上合门使充钤辖
闻见近录孙威敏治平中起自谪官以观文殿学士
知庆州至郑州会西使至时威敏己授馆驿中州将
白威敏徙居曰我大臣可为陪臣避耶已而使至威
敏大启其门设矮榻偃卧堂上鼓笛自居西使至门
望而问之左右曰庆州孙经略也西人俯首而过
石林燕语北京旧不兼河北路安抚使仁宗特以命
贾文元故文元召程文简为代乞只领大名一路后
文元再镇固求兼领乃复命之且诏昌朝罢则不置
及熙宁初陈D叔守北京遂以文元故事兼领
中山诗话梅昌言出镇太原黄觉送诗曰五马雍容
出镇时都人争看好风仪文章一代喧高价忠直三
朝受圣知帐下军容森剑戟门前行色拥旌旗云笼
古戍黄榆暗雪满长城白草衰出去暂开貔虎幕归
来须占凤凰池鬓间未有一茎白陶铸苍生固不迟
梅雅自修饰容状伟如大喜之
宋史范纯仁传纯仁为陕西转运副使召还神宗问
陕西城郭甲兵粮储如何对曰城郭粗全甲兵粗修
粮储粗备神宗愕然曰卿之才朕所倚信何为皆言
粗对曰粗者未精之辞如是足矣愿陛下且无留意
边功若边臣观望将为他日意外之患
锺傅传傅字弱翁饶州乐平人本书生用李宪荐为
兰州推官坐对狱不实羁管彬州绍圣中章兴边
事奏还其官得入对为哲宗言兵帝然之命干当熙
河泾原秦凤三略公事夏人陷金明渭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