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容汝自新苟以为无吾不使善人被谤即为汝辨
明矣吏不敢欺皆以实对少连每得其情谆谆戒饬
使去后有能自改过者犹保任之秀州狱死无罪人
时少连在杭吏畏恐聚谋伪为死者服罪款未及缀
尸少连已拿舟入城讯狱吏具服请罪以为神明是
时郑向守杭无治才讼者不服往往自州去径趋少
连少连一言处决莫不尽其理徙使淮南兼发运司
事迁龙图阁直学士知泾州改渭州命未至而卒
  薛向
按宋史本传向字师正以祖颜任太庙斋郎为永寿
主簿权京兆户曹有商胡赍银二箧出枢密使王德
用书云以与其弟向适监税疑之曰乌有大臣寄家
问而诿胡人者鞫之果妄为州司法参军夏人叛
秦中治城侍御史陈洎行边向诣洎陈三敝言今板
筑暴兴吏持斧四出伐木无问井闾丘陇民不敢诉
必不得已宜且葺边城函关秦东塞今西乡设守是
为弃关内乎三司贷龙门富人钱以百年全盛之天
下一方有警即称贷于民非义也洎上其说悉从之
守贪沓欲因事为邪井治于城立表于市以撤屋
冀得赂免向力争罢之监在京榷货务连岁羡缗钱
当迁秩移与其兄三司判官董沔议改河北便籴行
钞法向曰如此则都内之钱不继茶盐香象将益不
售矣有司主沔议既而边籴滞不行沔坐黜以向知
~州大水冒城郭沉室庐死者相枕郡卒戍延安诣
主将求归视弗得皆亡奔至则家人无存者聚谋为
盗民大恐向遣吏晓之曰冒法以赴急人之常情而
不听若辈归此武将不知变之过也亟往收溺尸贳
汝擅还之罪众入庭下泣谢一境乃安又论河北籴
法之弊以为度支岁费钱缗五百万所得半直其赢
皆入贾贩家今当有以权之遇&#贵则官籴于澶魏
载以给边新陈未交则散籴价以救民乏军食有余
则坐仓收之此策一行&#将不可胜食矣朝廷是向
计始置便籴司于大名以向为提点刑狱兼其事武
疆有盗杀人而逸尉捕平民抑使承向覆其冤脱六
囚于死入为开封度支判官权陕西转运副使制置
解盐盐足支十年而岁调畦夫数千向奏损其数兼
提举买马监牧沙苑养马岁得驹三百而费钱四千
万占田千顷向请斥间田予民收租入以市之乃置
场于原渭以羡盐之直市马于是马一岁至万匹昭
陵复土计用钱粮五十万贯石三司不能供亿将移
陕西缘边入盐中于永安县向陈五不可以为失信
商旅遂举所阙之数以献尝夜至灵宝县先驱入驿
与客崔令孙争舍令孙正病卧惊而死罢知汝州甫
数月复以为陕西转运副使进为使厚陵役费其助
如永昭时凡将漕八年所入盐马刍粟数累万民不
益赋其课为最夏将嵬名山以绥州来归青涧城主
种谔将往迎诏向与议谔不俟命亟率所部出塞遂
城之廷议劾谔擅兴将致法向言谔今者之举盖忘
身以徇国有如不称臣请坐之谔既贬向亦罢知绛
州再贬信州移潞州张靖使陕西还陈向制置盐马
之失诏向诣阙与辩靖辞穷即罪之神宗知向材以
为江浙荆淮发运使纲舟历岁久篙工利于盗货尝
假风水沉溺以灭迹向募客舟分载以相督察官舟
有定数多为主者冒占悉夺畀属州诸运皆诣本曹
受遣以地有美恶利有重轻为立等式用所漕物为
诛赏迁天章阁待制环庆有疆事帝以向习知地形
召诣中书旧制发运使上计毋得出入唯止都门达
章奏至是弛其禁熙宁四年权三司使明堂礼成有
司误迁向右谏议大夫诏罚吏而向官不夺河洮用
兵县官费不可计向未尝乏供给及解严上疏乞戒
将帅裁溢员汰冗卒省浮费节横赋手敕纳进龙
图阁直学士辽人求代北地北边择牧加枢密直学
士给事中知定州高阳关募兵敌阴遣人应选向谍
知之主者觉纵使亡去向遣逻捕取之械送瀛州戮
于市北使久留都亭数出不逊语而云应点兵涿易
治道佥谓必渝盟向曰彼欲强议速成故多张虚势
以撼我使者惧不如其请故肆言以侥幸取成兵
来不除道其亦无能为也已后皆如向言迁工部侍
郎向控辞赐诏弗允故事前两府辞官乃降诏两省
得诏自向始元丰元年召同知枢密院向干局绝人
尤善商财计算无遗策用心至到然甚者不能无病
民所上课间失实时方尚功利王安石从中主之御
史数有言不听也向以是益得展奋其材业至于论
兵帝所通畅明决遂由文俗吏得大用及在政地同
列质以西北事则养威持重未尝启其端非常所以
属望意会诏民畜马向既奉命旋知民不便议欲改
为于是舒论向反复无大臣体斥知颍州又改随
州卒年六十六元佑中录其言谥曰恭敏子绍彭有
翰墨名中子嗣昌
  蔡延庆
按宋史蔡齐传齐从子延庆字仲远中进士第通判
明州历福建路转运判官提点京东西刑狱神宗
初以集贤校理历开封府推官有卫士告黄衣老卒
筒火入直延庆察卒色辞疑焉询之果为所诬即反
坐告者事闻帝重之加直史馆知河中府明年同修
起居注直舍人院